妇人立马抱歉,抬手一鞭子抽在魏雨缪身上,魏雨缪闷哼一声,咬牙生生挨了一鞭子。
“魏雨缪,听说清河君送了你一条软鞭,不如用你的鞭子抽你自己,这样岂不是更有意思?”战无双说完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冷着脸吩咐那妇人,道:“给我搜!”
妇人得了命令扔下鞭子就去魏雨缪腰上摸索,魏雨缪自然是不愿意拿出来的,她将身子蜷缩成一个球形,妇人想要抽出软鞭也是困难。
“真是个废物,白瞎了一身的肥膘,抢一个瘦若干柴的女人都抢不赢,我要你何用?”战无双唾了一口,语气里全是不耐烦。
妇人一听战无双的话,心里暗暗发狠,动作也就变得格外粗鲁,她一把将魏雨缪扛起,然后往地上一砸,“嘭~”魏雨缪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被砸散架了,胸口一阵钝痛,突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直接就喷在了战无双的绣花鞋上。
战无双看着自己的绣花鞋气不打一处来,起身就是一脚踹在魏雨缪脸上,鲜血混合着唾沫拉着丝儿的吐了出来,“战无双,你这个毒妇,果然够狠。”
战无双蹲下,抬手薅住魏雨缪的头发,迫使她直视自己,“无毒不丈夫,魏雨缪,你没想到有一天会落在我的手里吧?告诉你,这个地方可不好找,你的人是不可能找到这里的,接下来你就好好的享受吧!”
战无双撇开魏姎姎的头发,转身又坐回了椅子上,蓝儿正好打了热水回来,看到地上的魏雨缪吓得差点茶壶都掉到了地上,还好她稳住了心神。
魏雨缪不是那种脆弱的人,尽管身受重伤依然撑着胳膊想要坐起来,但试了几次之后还是放弃了。
妇人见状立马弯腰将她翻了个面,在魏雨缪毫无还手之力的情况下,将她腰间的软鞭抽了出来,“嗯,果然是条好鞭,夫人,这鞭子老奴觉得甚好,可否赏给老奴玩玩?”
“嗯,不过是根不值钱的玩意儿,赏给你了!”战无双特别大方的同意了妇人的请求,仿佛那软鞭是她的东西似得,还说不值钱,识货的人都知道是千金难求的好东西,就连魏雨缪自己都舍不得用,从她得到软鞭到此刻,用的次数都不超过三次。
哪知那妇人得了软鞭之后竟抽在了魏雨缪身上,狠狠的,一鞭子一鞭子的下去,纵使魏雨缪有一身傲骨,被皮鞭抽打都忍不住的嗷嗷叫。
不过让人奇怪的现象出现了,鞭子带出的血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渗透进鞭子内部,最后消失不见。
妇人吓得手抖,呆愣了好半天没有反应。
战无双觉得奇怪,便大声喊了她一声,吓得那妇人扔下软鞭拔腿就跑,像见了鬼似得,战无双恼了,起身追到门口,“你跑什么跑,银子不想要了是不是?!”
妇人充耳不闻,继续往外跑,似乎银子也不那么重要了。
战无双忍不住吐槽,“真的是没出息!”
等战无双回头时,她看到蓝儿正拿着手绢替魏雨缪擦着脸,气得她上去对准蓝儿的腰就是一脚,嘴里还不停地诅咒,“真是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我养你何用?喂不熟的白眼狼,真是混账……”
战无双骂骂咧咧,脚下仍然一脚一脚地往蓝儿身上招呼,蓝儿却像个逆来顺受的小媳妇儿,不管战无双如何对待她,她依旧一声不吭硬扛着。
魏雨缪觉得眼前的战无双简直就是个恶魔,她甚至怀疑蓝儿脸上的伤就是她造成的,目的就是为了不让人发现蓝儿的真实面容。
魏雨缪吃力地挪动身体,尽量用自己的身体为蓝儿挡住战无双的那些腿脚,可她原本已经受伤,哪里再经得起这样的折磨,刚挨了两脚就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魏雨缪只觉得昏昏沉沉的,眼皮儿重得抬都抬不起来,空气里有股浓浓的血腥味儿,她想要睁开眼睛瞧瞧,想要坐起来,挣扎了半天确实徒劳。
突然一盆冷水兜头而下,冰冷的触感令魏雨缪打了个寒颤,这下倒是能将眼皮子打开了,可她却被战无双捏住下颚。
战无双冷笑,“瞧着你这副模样我就开心啊,又丑又脏,看你还如何勾引清河君!”
魏雨缪啐了一口血沫,愤怒的眼神狠狠地盯着战无双,“你一个岳家小妾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我又丑又脏也比不过无双郡主你的心思恶毒,手段残忍,想来也知道清河君为什么那么嫌弃你了,但你却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如今已经嫁为人妇却还在惦记别的男人,你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就该拉去浸猪笼。”
“嘴还挺硬,我看你还能嘴硬多久!”战无双一把将魏雨缪的脸甩开,起身走到炉子边,炉子里火烧得很旺,里面放着一把烙铁,战无双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她抬手将烙铁拿起,然后一步一步逼近魏雨缪。
“魏雨缪,我告诉你,郊外土匪窝的事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以后岳家不但会夺了你们皇商的位置,还会一点一点的抢走你们魏家的生意,夺走任何你觉得重要的东西。”
魏雨缪怒从心起,原来那些丝绸被劫是战无双在背后搞的鬼,目的就是为了折磨她?
“战无双,想不到咱俩的仇怨已经这么深了,既然你的目的是为了折磨我,那为何要针对整个魏家?还有,我们魏家做生意走南闯北几十年,你以为一个小小的岳家就能扳倒我们魏家吗?简直就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想要吞掉整个魏家,你也不怕噎死!”
战无双冷笑的表情瞬间变得凶狠毒辣,“魏雨缪,你的话太多了!”烙铁生生烙在魏雨缪的后背,刹那间,一股烤肉的焦香飘散在空气里。
“啊——”魏雨缪忍不住的大声惊叫,惊飞了院子里的老槐树上的一群麻雀,也惊得院子里的黑衣人心惊肉跳,看来这妍小娘又对魏二姑娘下狠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