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你要是想去你自己去,我要回朗月轩了。”
“那可不行!我的乖徒儿,咱们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不去也得去啊,毕竟你是魏王妃,这祠堂的钥匙怕也只有你能拿到了。”
魏姎姎撇撇嘴,“那你说错了,我只是魏王妃,祠堂的钥匙是老夫人的人在管,更何况你不是最喜欢干偷鸡摸狗的事吗?直接爬房梁上翻进去不就好了?”
苏衍捏着下巴高深莫测地点了点头,“嗯,说得没错,就我自己倒是轻轻松松的就能进去,但你这么大一坨带着就很……”
魏姎姎一脚跺过去,“你可以说我笨,但不能说我胖!”顺势还用力的撵了撵。
苏衍痛得眼皮子抽了抽,这丫头倒是下了狠手,他的脚趾盖儿怕是都要掉了,但为了保持他皇子的形象,还是一脸的淡然,甚至嘴角还微微上扬。
“魏姎姎,既然咱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有个事儿我也就不瞒你了。”苏衍突然一本正经,魏姎姎反而觉得有些不习惯,“正好我也有个事儿想问你。”
苏衍点头,“好,你先问。”
魏姎姎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见四下无人才小声道:“你认识一个叫苏珩的人吗?”
苏衍一向吊儿郎当,但听到苏珩这个名字瞬间严肃起来,“你怎么知道他,你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你真认识他啊?我就说怎么看着他有些眼熟……”魏姎姎从上到下打量了苏衍一遍,道:“原来他跟你长得倒是蛮像的……”
魏姎姎说着突然闭上了嘴巴,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苏衍,该不会那个苏珩也是夺嫡的人选之一吧?
她这是捅了夺嫡的马蜂窝了吧?
“他是谁不重要,我想告诉你的是,宫里掉的东西是虎符,那可是能调动千军万马的东西,如果在战王府里,你知道你要面对的是什么吗?”
魏姎姎摇头,“虎符掉了为什么皇上不派人找?”
“你是觉得我们应该大张旗鼓的告诉外邦人,皇帝自己的兵马都不受自己控制对吗?”
魏姎姎又摇头,“我只是觉得……战无征应该不会去偷那玩意儿,毕竟那可是砍头的大罪。”
“那…如果你说战无征并不知情呢?”
魏姎姎瞬间僵住,这府里又有谁会做这种灭门之事呢?
虞书欣?就她那冲动又无脑的性格怎么可能盘这么大一局棋。
苏挽?苏挽确实是颇有心机,而且她也姓苏,那她跟皇族的苏姓又有什么联系呢?莫非真的是她?可她一个连门都出不去的内宅妇人,怎么可能拿到虎符,不可能!
那是阮姎姎吗?可是也不对啊,她是年初才跟着战无征从边境回来的,而且她跟战无征也算是自由恋爱了,她没有理由坑害战无征啊。
难道是她的思路错了?
越想头越大,越想越觉得她应该尽早跟战无征和离,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师父,你还是真的教我一些功夫吧,我觉得这战王府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平静,我只希望有一天我能有自保的本事。”
“可以,但你要先练基本功,能够做到身轻如燕的时候便可以学其他了,对了,我给你的减肥丸在吃了吗?”
“嗯,吃了,效果还是挺明显的,最近确实瘦了了些。”
“那你继续用着,那个药吃了对你有好处,吃完了提前派人告诉我一声,有几味药很难弄到,必须提前准备。”
这个时候魏姎姎突然觉得这个苏衍好像也不是那么坏,除了偶尔爱恶作剧以外。
拐了个东南西北后两人终于站在了战王府的祠堂外面,今日府里人手不够,所有下人都抽去前院帮忙了,祠堂外面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但祠堂大门依然是落了锁的,想要正大光明的进去看来是不行了。
“看来今天还是得翻房梁了……”苏衍侧头看向魏姎姎,魏姎姎一想到苏衍之前说她很大一坨,又见他看自己的眼神有点怪异,立马识趣地道:“我恐高,就不上去给你当累赘了,我在这儿替你望风。”
苏衍点点头,“也好!”
一个闪身人已经上了屋顶,再一个闪身,人不见了。
魏姎姎走到屋檐底下寻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那青石板像烙铁一样,烫得她一下蹦了起来,天气热得人有些心烦意乱,又有些狂躁,魏姎姎卖力的用帕子扇着风。
她突然想起祠堂里比外面凉快,又有些后悔要替苏衍望风了,她走到门缝边往里瞧了瞧,里面居然没人,苏衍去哪里了?
身后突然传来王织的声音,“魏妃,王爷请你过去一趟!”
魏姎姎吓得一哆嗦,这些人都仗着自己会轻功是吧?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欺负谁呢?!
“他又想干嘛?难道又是我妈来了?”
王织顿了顿,道:“是阮妃落水的事!”
魏姎姎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又是阮妃,她欠她的?她阮姎姎落水了关她魏姎姎什么事,莫非又想往她头上扣屎盆子?
魏姎姎一边走,一边往王织身上瞄,“诶,你们家王爷心脏是不是长右边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