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裴砚:许晚晚同志,我要为所欲为

妇人瞪大眼睛,“你敢?”

宋冬梅咬咬牙,“我敢!”

“二姨不信的话,大可以试一试。”

人不可能一直软弱,在经历一些事情之后,心境会发生变化。

现在的宋冬梅,心里只想着让自己的小家变的更好,其他人都不在乎了。

妇人被宋冬梅坚定的语气吓了一跳,一段时间没见,宋冬梅真的变了。

没有以前那么好拿捏了。

“人在哪里?”这时,一道男人的声音响起。

接着是王如海的声音,“在那儿!”

两个门卫大步走了过来,一人扯着妇人的一条手臂,将妇人带着往前走。

“宋冬梅。”

“宋冬梅。”

“我是你二姨,你不能这样对我!”

妇人嘴里不住的喊着,然而宋冬梅站在原地不为所动。

看到这一幕的许晚晚唇角翘起,宋嫂子这次干的好,没有优柔寡断。

人可以温和,但有时候还是需要一些狠劲儿的。

妇人被丢出了家属大院,在大院门口骂骂咧咧了一会儿,灰头土脸的走了。

宋冬梅满是歉意的道:“晚晚,裴营长,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许晚晚摆了摆手,笑吟吟的道:“没事!”

宋冬梅朝着院里

看了一眼,好奇的问:“小珠、小恒不在家吗?”

一般许晚晚下午一回来,小珠、小恒就会来找圆圆玩,今天没见到那两小不点儿的影子,不光圆圆不习惯,她都有些不习惯了。

“小珠、小恒在城里,今晚没回来。”

许晚晚笑着道,见宋冬梅满脸诧异,又补充道:“她们爷爷、奶奶来了,她们跟着住在城里。”

宋冬梅一下子明白了。

“原来是这样!挺好。”

孩子不在,两口子还能单独相处。

“对了,宋嫂子,你裁缝铺找的咋样了?”许晚晚忽的想起了这事,便问道。

宋冬梅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犹豫了片刻,才道:“找是找了一家,就是——”

“嗯?”许晚晚疑惑,“怎么了?不顺利吗?”

宋冬梅瞄了一眼站在许晚晚旁边的裴砚。

“我先进去了,你们慢慢聊。”

裴砚很有眼力见的丢下一句话,转身回了屋。

宋冬梅尴尬的笑笑,往许晚晚走近了几步,小声道:“就是我觉得那家店怪怪的。”

“老板也怪怪的。”

宋冬梅这副神神叨叨的模样,倒是勾起了许晚晚的好奇心。

“展开说说!哪里奇怪了?”

宋冬

梅脸颊一红,纠结了一瞬后,小声道:“我去的那家店,店老板是个男的,大概四五十岁的模样,手艺很好,

店里还有一个女的,大概——大概小诗妹子那么大,两个人感觉亲近的很。”

“父女?”许晚晚试探着问。

宋冬梅摇了摇头,眉头紧皱,“感觉——感觉他们像是在处对象似的,那男的岁数那么大了,

你不知道,今天下午,我还不小心看到那男人摸那小姑娘的屁股,可给我膈应坏了。”

说着,她叹了口气,无奈道:“要不是裁缝铺难找,招人的少,我真的是不想去那儿了。”

真的要被那男人恶心到了。

两个人竟然吃一碗饭,还各种亲昵,她都不好意思说出口的那种。

许晚晚听了,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一言难尽。

她倒是不觉得老夫少妻有什么,就是站在宋冬梅的位置,确实尴尬。

“对了,我不知道那男人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我今天下午要走的时候,趁着收拾布匹的工夫,他还碰了一下我的手。”

想到这个,宋冬梅有些犹豫,自己明天还要不要去了。

万一那男人对自己也有歹念,完犊子了那就。

“还有这事?

”许晚晚蹙眉。

宋冬梅点头,无奈的问:“晚晚,你说我还去不去了?”

“我要不再找找别的店吧!”

许晚晚想了想,道:“宋嫂子,要是感觉不太对的话,就别去了,换一家。”

女人的直觉还是很准的,不能把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或许,你可以去那家裁缝铺附近打听打听,那老板是怎么样的人,看他名声怎么样。”

见宋冬梅有些犹豫不定,她提议。

“好!”

宋冬梅其实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过于敏感了,疑神疑鬼的。

安全起见,明天还是去打听打听吧。

两人正说着,王如海回来了,许晚晚问了宋冬梅裁缝铺的地点后,就回家了。

裴砚还坐在客厅,听到声音,掀眸看了过来,“我们的许军师回来了。”

许晚晚轻笑一声。

这人什么时候说话这么有意思了。

她走过去坐到他身边,伸手揽住裴砚的脖子,目光灼灼的望着他。

裴砚喉结滚动了两下,声音低沉有磁性,“别勾我!”

许晚晚眉眼一弯,“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下一秒,地转天旋,人已经被压在了沙发上,裴砚手里的书也掉在了地上。

四目相对

两人都看到了对方眼里,好似野火般疯狂蔓延的欲望。

裴砚俯身,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许晚晚耳边,脖颈间。

他哑着声道:“今晚家里可只有你和我,许晚晚同志,羊入虎口,我可是要为所欲为的。”

许晚晚被他一本正经的语气逗笑,“裴营长,为所欲为怕是不行,不能违背妇女意愿。”

裴砚修长的手指曲起,轻轻刮过许晚晚的鼻梁,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许晚晚全身。

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不稳。

裴砚轻啄了一下许晚晚的唇,将人抱起来,拉了客厅的灯绳,朝着房间走去。

黑暗中,两人越靠越近,呼吸交融。

……

隔天一早,许晚晚睁开眼的时候,外面正在淅淅沥沥的下雨,裴砚也还没起。

她侧过头看他,他的睫毛很长,浓密、卷曲,鼻梁很高,原本薄厚适中的唇唇角微微肿着,似乎破了皮,带着一点血痂。

脸悄悄红了,罪魁祸首似乎是她。

她有些心虚的挪开了视线。

就在这时,腰间突然横上来一条手臂,人也被猛的拉了一把,撞上了身后温热的身体。

裴砚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起这么早,看来昨晚太早放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