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想后悔,也没有后悔的可能了。
“看什么看,就你这样的,还敢瞪我,吃老娘的,喝老娘的,还不知道感恩,再瞪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这姑娘和傅时芸接受的教育不同,她小时候也是谁打赢了谁是老大,自然看不惯顾寒火这种打不过又一脸清高的模样。
直接两鞭子抽过去,打得他也不敢再瞪。
“知道了。”
顾寒火知道自己弄不过她,自然是伏低做小,不敢表现出埋怨。
不过这些人也知道这人没服软,不过面上过得去她也就无所谓。
顾寒火把一切不甘埋在心里,他心里只能期盼三年之期。
他没有别的可以倚仗,心里只有绝望,只希望三年之期赶快到,他就可以把这一家人弄死。
他心里恨得牙痒痒,但是不敢表露出分毫,他知道,只要自己露出一点不满,那些鞭子就又会来到。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小姐好心好意收留他,自己还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一样,真是个白眼狼。”
“就是就是,一个赘婿还想拿捏我们小姐,打扫卫生还委屈他了。”
“可不是嘛,自己没本事,工作都没有,天天就是做做家务,就各种喊累,真是矫情。”
……
下人说他坏话也从不避着他,直接让他听着。
顾寒火知道这是这些人故意的,但是他只能当做没听到,要是上前理论,又要被嘲讽一番。
“哟,你在啊,厨房赶紧收拾一下,这都下午了,中午剩的碗筷还在,你说你不会做饭就算啦,收拾碗筷都不勤快。”
“哦,对了,要手洗的,洗碗机洗完的碗筷小姐用着不顺,你要至少手洗六遍。”
得到小姐吩咐的这些人可劲使唤他,也是他们帮小姐出气。
顾寒火咬着牙,也不敢说出一个不字,只能低下头钻进厨房。
泪水不争气得流了下来,他发誓三年之期一到,就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这些佣人撇了撇嘴,他们看不惯这个人倚仗小姐又一副自命不凡的模样,自然是刻意刁难他。
时宇看着这样的顾寒火,很是满意,他也知道这家小姐,本来脾气就爆,虽然不曾做大恶,但是从小也不是什么好孩子,在学校就是校霸,长大了倒是知道了规范自己,但是一身的暴戾也没办法发泄。
所以家里才想给她招个赘婿,这样一来,至少不会出去惹事。
小时候的一些事情家里倒是好处理,打群架虽然让他们感觉女孩不该这样,但是也都摆平了,至少她不曾欺负弱小,只和别的学校的校霸打。
长大了要是再这样就是聚众斗殴,所以她也只能忍。
她是有想过收敛,自己也开了很多发泄屋,对她的情况也有缓解。
嫁人她是不打算嫁的,招赘婿也就是以后好处理。
本来家里人觉得愧对这小伙子,所以并没有对他像别的赘婿一样。
可是对他好,他不知道感恩,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又重新出来了,这让这家人没有了负罪感。
这家小姐更是开心,打老实人她也不忍心,但是这种欠揍的人,她打得开心。
自己不是生产,反而蹬鼻子上脸,那她自然要让他认清现实。
顾寒火心里越来越恨,但是面上越来越卑微。
这家小姐一抬手他就知道要做什么,这人就知道这个顾寒火教出来了。
她心里耻笑,这个顾寒火再不甘又如何,叫他做什么就得去做什么。
他还觉得自己隐藏的很好,殊不知眼里深深的恶意,谁都看得到。
顾寒火不是没找过傅老爷子求助,但是傅老爷子有什么办法。
他心里也很着急,但是傅老爷子和他无亲无故,想管也没立场,反倒是直接被这家人骂他多管闲事。
傅老爷子心疼,但是没有办法,他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傅氏集团的掌权人,人家可不卖他的面子。
时光如流水一般流过,顾寒火就在这种水深火热的日子中度过了三年。
他每天都靠着三年之期的约定挺过去,他把一切都寄托在了这个约定上面。
他心里深恨,他要让他们后悔得罪他。
他现在恨的人很多,只要是他觉得袖手旁观的人,他都恨上了。
但这三年世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是他被困在这金碧辉煌的别墅里,不能得知外界的变化。
时宇给出的功法已经普及,大部分都在练习,毕竟可以自身的身体素质。
顾寒火除了感觉被打的时候越来越疼,但是也并不知道这些。
甚至现在连外界的广播体操都变成了结合五禽戏改编的功法。
时宇也看到了他们对功法的创造力,他给的是基础,但是出来的就是各种各样适合各种人群的功法。
可以说时宇从顾寒火身上得来的种子,现在已然长成了参天大树。
时宇也能感觉到世界的欣喜,塔成功转变了方向,变得蓬勃且有生机。
曾经外国的龙王战神也随着顾寒火的消失销声匿迹,不同于上一世,他不断联系他们,十万将士依旧打着龙王战神的旗号不断行动,热度居高不下。
但现在龙王战神变成了搞笑的象征,时宇自然是把这个设定放了出来,引起了狂欢,甚至著名撕烂他的嘴,打断施法的梗也出来了。
而外国那十万佣兵现在的情况也不太好,在外国还有一席之地,但是随着本国功法的普及,他们战无不胜的名声已然没有,甚至名声也变得臭不可闻。
现在国内的士兵经常被一些国家委托,他们反倒被打的抱头鼠窜。
他们此时想起来了曾经的龙王战神,但是他们现在根本联系不上,而且也没办法入境。
只有曾经最早一批入境的佣兵在国内可是他们也没办法联系到顾寒火。
这些人的处境也不好,整天东躲西藏,三年的时间,让他们苦不堪言。
曾经震慑国际的名声变成了恶名,没有国家能够容忍这样一群搅屎棍。
他们也期盼着三年之期,可是他们也不知道,三年之期到了,会是怎样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