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穿书25
见面后,权恒和大皇子宋兖并没有谈及阴谋,而是一凑近便开始亲热,不时地发出暧昧的声音。洇月挺嫌弃,也懒得再听墙角,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院子。
不过有了这个发现,他一整天的心情都变得很好。
在吃过午饭后,闲聊无事打包了些他觉得味道不错的食物,前往了大理寺给权易送饭。
如今的大理寺权易算是一把手,上下无一不折服且钦佩。
得知洇月是来找权大人的,立刻就唤人去通报。
不多时,忙于案牍的权大人抛下了手中的卷章,步伐匆匆的出了门,看到洇月时,连他都没注意到自己眼里多了几分笑意。
“你怎么来了?”
洇月抬了抬手中的餐盒,“来给你送饭。”
权易立刻找了个无人的房间,他不想让他人打扰。
此处僻静,是大理寺专门提供给他休息的地方,一般不会有人不长眼的闯入打扰。
洇月就在那里托腮静静看着权易用饭,直到权易吃个半饱,洇月才笑了笑,“大理寺的公务是不是很忙?”
权易:“还好,只是停职这段时间的公务积攒了很多。”
洇月说,“依我看,圣上就是在为难你。”一边查行刺的案子,还一边要处理大理寺的公务。
权易没说什么,毕竟皇帝的命令不是他能置喙的。
洇月挑了下眉,换了个轻快点的话题,“对了,午时我碰到了件有意思的事。”
权易蓝眸看着他,什么事。
“我看到了权恒,他从一辆马车下来,鬼鬼祟祟进了一个院子,我好奇跟了上去,结果竟发现权恒跟宋兖偷偷见面,且拥有私情。”
“私情?”权易眉毛惊讶的扬起。
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会为“断袖”“龙阳之好”感到震惊的人了,可冷不丁听到宋兖跟权恒的事,还是倍感惊讶。
“你,没看错?”
洇月给他一记无语的目光,“又不是瞎,这事怎么可能看错人?”
权易放下筷子,俊美的脸微肃,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眉眼非常沉静,直至片刻他才重新慢条斯理的用饭。
不过想必他心中已有了成算。
洇月心中一动,“权大人应当很厌恶断袖吧?”
“没有。”权易说。
边看了洇月一眼,他自己就是。
没有明说,而是在吃过午饭后,在洇月身旁走过时,他不动声色的将完好的衣袖折起。
洇月显然没get到他的意思:“?”
闲着也是闲着,洇月干脆在大理寺帮着权易做事。
虽没有官职,但他是皇子,将来可能继承大统,又被当今圣上任命为权易的副手,接触点不重要的案子似乎也无碍。
坐在软垫上,洇月开始处理案牍。
这些案子虽然繁琐,但也怪有趣的,都是京中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什么王婆婆的一筐鸡蛋被偷了,贼居然是她的孙子,只为当给隔壁玩伴换玩具。
什么城北的富家公子强抢民女,要谈风花雪月,其实那公子是女扮男装。
洇月兴致浓浓看了一下午,待天色昏暗,才伸了伸懒腰,跟权易一起回府。
他觉得查案挺有趣,决定明日跟权易一起来大理寺,对此,权易并没有拒绝。
在权易的首肯下,接下来一连七八天,洇月都待在大理寺,有时候看文书,有时候也会亲自去查案。
因着敏锐的洞察力以及懂得很多知识,他一连堪破了很多案子,在大理寺还挺受欢迎毕竟大家都只当他是某大官家的公子,智慧、品行好、不会惹麻烦,将来说不定还是同僚,对他态度都很客气。
洇月心满意足的同时,也终于玩够了,这才将目光放在公爵府上。
此时,公爵已经查到了想要的,得知动手的是权恒,而叶尚书竟如此过分,选择隐瞒庇护权恒,不禁震怒不已。
“他当我公爵府好欺负的不成!”
公爵怒极反笑,一瞬间都想去找叶尚书讨说法。
然而那尸体毕竟在尚书府那里,目前他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就算真的找上门,说不定也会被那老狐狸反将一军。
公爵只能按捺住怒意。
这时,令公爵没想到的是,权易竟找上门来。
并提出了合作,他手头上有一些关于西北贪污案的证据,且直指叶尚书。
公爵看了权易一眼,“纸条是你派人送来提醒我的?”
“是。”权易承认。
公爵目光如鹰隼一般锐利,“在尚书府里,小女也是你救下的。”
“不是,但我认识他。”
“他是谁?”公爵好奇问,“权大人若是肯告诉我,这桩合作也不是不能谈。”
自那天起,他的小女儿就有些茶饭不思,不是受到了刺激,而是一心想要知道是谁救了自己。毕竟年纪小,对于这种英雄救美的事难以抗拒,身为父亲,公爵也只能尽量去满足小女儿的心愿。
权易并不想告诉公爵。
但想到洇月三皇子的身份,公爵说不定会因此欠一份人情,他默了默还是说了。
“是三皇子。”
“三皇子?”这下轮到公爵惊讶了。
要是换个家世一般的,公爵大可以以权势来向那人施压,可若是三皇子就另当别论了。
公爵心里叹口气。
“我知道了,这桩合作我会配合你。”
权易点头,“有公爵这句话就够了。”
接下来权易的动作堪称雷厉风行。
不给叶尚书丝毫反应的机会,便将一系列证据揭示出来。
权贵那边,公爵也抛示了相关账本信息,还派人带来了证人。
叶尚书被搞得焦头烂额,只能找上公爵那边求饶。
叶尚书此时也明白,庇护权恒的事得罪了公爵,愿意将权恒交出来任他处置,可现在反悔晚了!
公爵冷笑一声,直接拒绝见客,还配合权易一起调查参与贪污案的官员。
半月后,此事最终有了定论,叶尚书被斩首,没收财产,其家人流放到西北。
叶尚书倒台,往日高傲的叶郡终于慌了,他向权恒和大皇子、向侯府求助。
这时的权恒跟变了个人一样,恨不得离他八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