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寒月说着,单方面和雍王拉钩。
做完这一切,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实验室。
她准备开始寻找冰玉床的线索,为了雍王的生命安全而努力。
独孤景琛不愧是慕容寒月最好的伴侣,他几乎一眼就看出了她深藏的担忧和满身的疲劳。
他轻轻走到她的身边,双手环住她的肩膀,温柔地说:“寒月,你太累了。有事情就交给我去处理调查,你去休息吧。”
慕容寒月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
她轻声说:“景琛,我确实有些累了。但爹爹的情况不容乐观,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冰玉床。”
“我知道,”独孤景琛轻声安慰道,“但你现在需要休息。我会照顾好一切,包括我们的儿子。”
听到这里,慕容寒月抬起头,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你打算怎么照顾墨染?他可是一直缠着你。”
独孤景琛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别担心,我有办法。”
说完,他转身走到独孤墨染的摇篮边,轻声地唱起了摇篮曲。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
独孤墨染
在他的歌声中逐渐安静下来,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看着儿子安详的睡颜,独孤景琛满意地笑了。
他转身回到慕容寒月的身边,轻声说:“看,他已经睡着了。现在你可以去休息了。”
慕容寒月看着独孤景琛,眼中充满了感激和爱意。
她知道,有他在身边,她就可以安心地放下一切。
她轻轻地摸了摸他的下巴,柔声说:“谢谢你,景琛。”
二人决定好好休息一下,明日就出发寻找冰玉床。
他们拜托小团子前辈照顾独孤墨染,小团子前辈欣然答应:“没问题,你们就放心去办事吧。我会照顾好这个小家伙的。”
然而,在答应的同时,小团子前辈也露出了担忧的神色:“不过,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们。
最近我总是感到心悸,我怀疑我的关门弟子慕容荣儿可能出事了。”
慕容寒月和独孤景琛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担忧。
慕容寒月急忙问道:“前辈,您能感觉到荣儿现在的大致位置或者情况吗?”
小团子前辈摇了摇头:“我只能感觉到她可能遇到了危险,但具体的位置和情况我都无法得知。”
独
孤景琛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那我们更要加快行动了。
在找到冰玉床的同时,也要打听一下荣儿的下落。”
他看向慕容寒月,“寒月,别担心,荣儿会吉人有天相的。或许小团子前辈就是照顾孩子有些累了,荣儿不会有事的。”
慕容寒月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好,荣儿不会有事的,她会和芳芳姐照顾好彼此的。”
夫妻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依靠在身边休息了。
这一夜,他们休息的很是舒服。
清晨,金色的阳光透过避难山洞的狭窄缝隙,斑驳地投射在慕容寒月和独孤景琛的身上,为他们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
他们此刻已经从1从空间内走出,迎接新的一天。
然而,迎面而来的却是呼啸的大风。
大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和冰冷的雪花,无情地拍打着他们的脸庞,仿佛在警告他们:风雪尚未结束,外面的世界仍然危险重重。
慕容寒月紧了紧身上的实验室新款羽绒服,将飘入领口的雪花抖落。
她转头看向身边的独孤景琛,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看来这场风雪还没打算停下来,我们暂时无法
离开山洞了。”
独孤景琛点了点头,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坚定与果敢。
他环顾四周,目光在山洞内四处扫视,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他深知,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任何一丝线索都可能成为他们找到朋友们的关键所在。
就在他们准备深入探索山洞内部时,慕容寒月的目光突然被一堆被遗忘在角落的食材吸引。
她走过去仔细打量,惊讶地发现这些食材竟然保存得相当完好,仿佛刚刚才被采摘下来一样。
新鲜的灵草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兽肉也保持着原有的色泽和弹性。
“奇怪,这些食材怎么保存得这么好?芳芳姐她们走得时候是没带走这些吗?
还是说这是她们两个特意给我们留下的呢?”慕容寒月自言自语道,心中充满了疑惑。
她伸手轻轻触摸那些食材,感受着它们带来的冰凉触感。
独孤景琛闻言也走了过来,他看了一眼那堆食材,突然眼神一凝,发现了其中夹杂着的一张小纸条。
他小心翼翼地捡起纸条,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师姐,我和田芳芳先下寒山去寻找冰玉床了,你别担心。
我们会留下
标记,你们沿着标记找过来就行。——慕容荣儿留。”
看到纸条上的字迹,慕容寒月松了一口气,心中悬着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她知道慕容荣儿和田芳芳都是聪明伶俐、实力不俗的女子,有她们先去寻找冰玉床,自己也能放心不少。
而且她们还留下了标记,这无疑为他们后续的寻找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独孤景琛看着纸条上的字迹,眼中也闪过一丝赞许的光芒:“看来你的小姐妹很有魄力啊,竟然敢在这种恶劣的天气下先行一步。”
慕容寒月微微一笑,眼中满是温柔:“那是自然,我的姐妹自然不会差。”
她知道自己的姐妹一直都很优秀,无论是在修炼上还是在生活中都表现出色。
这次她能够勇敢地承担起寻找冰玉床的重任,也让自己感到十分欣慰。
只不过,师姐这个称呼真是奇奇怪怪呢!
“荣儿这是故意和我见外吗?她还从来没叫过我师姐呢?
而且,她是小团子前辈的弟子,小团子前辈又是我师父风凌云的师叔祖,那她岂不是也是我的师叔祖。
这个关系是她怎么论出来的呢?我觉得好生疑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