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寒月摆出一副小财迷的样子,对着独孤景琛搓了搓自己的小手,那模样明显就是要钱。
独孤景琛突然被她的样子弄得有一些无语,直接就松开了扶着她的手。
“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本王在这地方还有几家店面,只不过最近遭遇了水灾,估计也没有营收,你若是觉得无趣,本王不介意把账本拿过来给你盘一盘。”
独孤景琛一开口,慕容寒月就惊的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天啊王爷,您还真是深藏不露啊,我在你面前估计连底裤是什么颜色的都已经被您研究的清楚了,结果您的产业还真是遍布全天下呢。”
慕容寒月从扶着椅子的状态逐渐直起腰来,她看着独孤景琛对着独孤景琛竖起了大拇指。
独孤景琛没再说话,而是从房间里出去了。
望着独孤景琛有些嫌弃的背影,慕容寒月突然觉得又有一阵反酸。
“话说我都有多少天没有吃素了,这嘴里都快要淡出个鸟味了,人生什么时候才能有点盼头啊!呕!”
慕容寒月几次三番干呕,她只以为是外面的消毒水味太重了,所以产生了一些连锁反应,她并没有把这种事当回事。
倒是独孤景琛还真是说到做到,他虽然只
是跟慕容寒月提了一嘴店面的事情。
但当天晚上入睡之前,慕容寒月就看到了自己的桌子上摆放着几本账本。
账本虽然出现了,但独孤景琛却没有回来。
据说是旁边村庄的小河清理不当,刚搭上的木桥塌了,独孤景琛不得不去查看情况。
慕容寒月本想跟着一起去凑凑热闹,但身体实在是太不舒服,浑身都酸酸的无力。
她也担心自己是真染了病,所以喝了两包板蓝根,便坐下开始研究账本。
“这个独孤景琛还真是深藏不露啊,他真的很怀疑他们家究竟是什么样的基因会生出他这么优秀的儿子,这店面看着营收虽然不是特别多,但也是天天盈利,根本没有亏本的状态,啧啧啧!”
慕容寒月很感慨,甚至怀疑当年皇帝是不是用了什么非法手段,才把独孤景琛的母后骗到手的。
否则根据这样一个女人所生出来的优秀儿子,女人当年肯定也特别的优秀。
“如果不是皇位比较香的话,估计唐家那女人也不想和皇帝就这样过日子吧,谁不想做女皇呢!”
慕容寒月刚把账本合起来计算总额,便听到院子里传来了很急促的声音。
“王妃大人不好了,城门外难民营的地方传来吵
闹声,据说是有人要造反!”
秋霜的声音很急促,顺便还带着一些疲惫和无奈。
而听到对方如此说,慕容寒月便笃定是好戏要上演了。
“这些人还真会等呢,非要等到王爷不在才敢过来捣乱,看来王爷在他们的心目中还是很有震慑力的,只可惜他们不知道本妃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慕容寒月从自己的空间里取出了一把锃亮的砍刀扛在了肩上。
这砍刀和刽子手用来砍头的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甚至更为尖锐。
慕容寒月刚从卧房里出来,迎着月光走向秋霜身边的时候,秋霜就被震撼到了。
“王妃大人,有什么事情属下都会帮您解决的,您真的没有必要自己拿着武器出门!
这若是被王爷知道了,肯定会觉得我们没把您伺候好的!”
秋爽很担忧,想上前来帮慕容寒月分忧。
慕容寒月本来走的雄赳赳气昂的,也突然觉得自己小腹一阵坠痛很是不适。
“估计是最近这段时间太过劳累,再加上日夜兼程,吃的不好,睡得不好还受寒,所以本妃的身体的确不太对劲,那这砍刀就麻烦你先帮本妃拿着吧!”
慕容寒月把砍刀送过去的时候,秋霜险些没有握住刀柄。
但好在
她是练的功夫的人,并没有给慕容寒月丢人。
主仆二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很是洒脱地出了衙门的大门。
城门外地确实喊叫声不断,灾民的,非灾民的,官兵的。
总之,乱七八糟的。
慕容寒月命令身边的人狠狠地敲击了一下锣鼓,震住了在场所有的人,大家齐刷刷地把目光看了过来。
“深更半夜的都不睡觉,你们在这边闹腾些什么呢?是不是觉得最近的工作量都太低了,那明天咱们再增加一点!”
慕容寒月冷冷地开口发言,一众人都很恭敬地看向她,只有那少数外来的人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你就是这城里管事的,你们也太不会做事了吧,为了修桥竟然把我们出城出村的路都给堵死了,你们是想让我们饿死在村子里吗?”
领头的是一个看起来很咄咄逼人的女子,她一开口,身后的人都跟着她一起附和着,仿佛一呼百应。
“哦?你嗓门这么大确定饿了吗?我看你好像吃得很饱,中气十足呢!”
慕容寒月像是在看小丑一样地看着这个女人,然后勾了勾手,就有一个虚弱的老人家站了起来。
“这位老村长从灾情开始就一直在这边,虽然每日里喝些米汤,但是虚弱应该
是他这个样子,而你旁边那位老妇人好像肥的都流油啊!”
慕容寒月指了指那女人身后肥肉横生的老妇人,而那老妇人则有一些心虚地往后退了退。
“我们暂时还没挨饿,我们要说的是路被堵住了以后半夜挨饿了可怎么办?”
女人知道慕容寒月有的是办法对付她,所以就又换了一个说辞。
“你们现在都挨不了饿以后怎么会挨饿呢?出来才是要饿死的,更何况大家全部都是这一片的百姓,堵住了你的路,你不会走他们修的路吗?还是说你们打算自立门户与他们隔绝开?”
慕容寒月的每一句话都把对方刚刚企图挑起的争端给压了下去,女人更是被慕容寒月堵的有一些哑口无言。
“就是就是,你们的那条路为了通往祖坟建的很是气派,但是却堵住了河道流水的出口,那很容易绝堤的,到时候你们的村子被淹了,就只能哭着喊着求爹娘告祖宗了!”
负责修路的村民马上指出了对方的错误,而那女人却依然昂着头要和慕容寒月对峙。
“你们竟然非要来闹事,村长在哪里?城主又在哪里?让他们出来见我!景王殿下传达的指令你们难道不听吗?你们这是要反了朝廷的命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