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子劈下来的一瞬间,慕容寒月侧身躲开了。
要她和斧子硬刚肯定不行,但是这个持斧子行凶的看起来也不聪明。
慕容寒月最讨厌有人在她办正事的时候影响她。
“滚开!”慕容寒月冷声呵斥道。
那个女人就那样持着斧子冲向了木板床。
斧子砰地一声钉入了床板。
女人见没有武器可以用,就露出了尖锐的指甲扑了过来。
“慕容寒月!你这个贱人!就凭你,害了王爷还轻薄王爷,我和你拼了!”女人叫嚣着,张牙舞爪道。
“如果夫妻夜生活都叫轻薄,我可以称呼你现在的行为是羡慕嫉妒恨吗?”慕容寒月一抬脚,直接就踢在了对方的小腹上。
这个动作浪费了慕容寒月许多力气,她有点饿了。
那女人被踢中,直接就瘫倒在地。
恰好此时,那个不太聪明的七皇子也来了。
“慕容寒月,你这个毒妇!你竟然害死了我五哥,我要你偿命!”
慕容寒月刚解决一个拿斧子的,又来了一个提着长剑的。
这两个家伙还真像是一家人啊!
但慕容寒月感兴趣的是独孤景琛的情况。
她一根银针飙了出去,直接刺中了七皇子的手。
七皇子手腕一软,将
长剑撇在了地上。
“丑弟弟,你五哥真死了?”慕容寒月吃惊地问出口。
“慕容寒月,我让你偿命!啊!你这个毒妇!我五哥明明还好好的,你却把他压死了,你谋杀亲夫,你这个……呜呜呜……”
七皇子本来还在骂着,慕容寒月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只绣花鞋塞进了他嘴里。
叫骂声断了,世界清净了。
“你们王爷在哪里?我去救他!”慕容寒月提起啰嗦的喜服,就打算去救人。
家中的老婆子却挡住了她的去路。
“我们王爷如今已经去了,不需要你这个丧门星去污了他的清净!慕容寒月,你就等着被活埋殉葬吧!”老婆子说着,狠狠地啐了一口。
“你这么想让你们王爷死,那不如大家一起殉葬吧,黄泉路上不孤独!”慕容寒月弯腰将那把长剑拿回到了手里。
长剑的重量不轻,但却远不及她救人的心思有分量。
“谁若是敢拦我,我就提前送你们去铺路!”慕容寒月说着,狠狠地挥舞了几下长剑。
她的力道看起来比七皇子的还要猛烈。
老婆子丫头们哪里见过这一幕。
那个被慕容寒月踢中的杜诗雨也不敢轻易动作。
她至今还觉得疼痛难耐
,哪敢不要命地往上冲。
“让她去!王爷让她禁足,她敢私自离开,那就是犯了家规!最好,管家用家规把她打死,她怎么配给王爷殉葬!呜呜呜!”杜诗雨哭哭啼啼的。
其他人也就没拦着慕容寒月。
慕容寒月循着哭声,来到了王府的大厅。
大厅不知何时被装扮成了灵堂的样子,周围都是白花白灯笼,正中间放着一口棺材。
那里面躺着的赫然是独孤景琛。
“靠?这就死了?”慕容寒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快步过去,想看看情况,却被一个老者拦住了。
“斯人已去,希望您庄重一点,别惹得大家都不得安生。”
那是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通身的气质让人不敢造次。
但在慕容寒月眼里,影响她救人的都是人渣。
“让开!”慕容寒月冷脸道。
“请王妃别为难老奴。”老者并不退让。
“你既然说本妃是王妃,那本王妃看看王爷不应该吗?你拦着本妃,是觉得你这个奴才可以当本妃的主子了吗?!”慕容寒月难得用身份压人。
那老者闻言,依然不肯退让。
“王爷在世,您是王妃。王爷不在,你就是殉葬者。”老者冷漠地回应道。
“好一个王爷不在了,你们这些忠心的狗奴才,还真是天天都诅咒主子死呢!谁说他死了!”慕容寒月厉声质问道。
“王爷就死了,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死了!”一旁类似大夫穿搭的人说道。
看着那个老大夫一脸悲痛的样子,慕容寒月确定是对方下的死亡通知。
“既然如此,如果他是活的,你们就给本妃跪下认错吧!”慕容寒月挺身向前。
王府的护卫已经都持刀向前了。
慕容寒月成了众矢之的。
哪怕前一世慕容寒月身手不凡,但她现在的身体也撑不住高体力活动啊。
“好,我可以不靠近。就你,那个小老头,你去扣他的脉门,把这个扎在他的膝盖下半寸处一寸深!”
慕容寒月先保命后退,然后取出一根金针。
这金针是淬了药的,一针就会见效。
她把金针特意交给了那个老大夫。
“反正你们都说王爷死了,我这一针也不可能让他原地消失啊。你们就当做司马当成活马医了,试一试又不会影响投胎的!”
慕容寒月将针递出去,耐心地等待着。
老管家也觉得人都死了,还能怎么样呢。
他示意大夫将针接了过去,并且监督穴位和深
度。
施针,等待。
金针的针尖抵达指定位置时,棺材里本来面色黑紫的人动了动。
他的手动了……
“王爷诈尸了!”老大夫一声吼叫。
所有人都探头看了过去。
慕容寒月趁机冲了过去。
“都往后退!王爷需要新鲜空气!别动,他还吊着一口气,我要施针,管家熏香!”
慕容寒月紧张地说着,将不知从何找到的熏香塞给了管家。
她手中拿着一整包的金针,直接就爬进棺材里开始施针。
她一手扯开独孤景琛的衣服,露出了那精壮的胸膛。
管家虽然想阻止她,但还是默许了。
她们家这位往王妃竟然有让人气死复活的本事?
这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管家点燃熏香后,整个大厅都弥漫着一股异香。
当慕容寒月将独孤景琛扎成刺猬时,对方猛地咳嗽吐出了一大口黑血。
噗!
而独孤寒月也因为接连施针,心神消耗迅速。
“这该死的身体就是不抗干,等老娘回去后马上锻炼!”慕容寒月喘息着,声音带有异样。
而她身下的人猛地睁开眼,就看到了和洞房那天如出一辙的羞耻画面。
“慕容寒月!你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你竟敢反复轻薄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