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霖哭唧唧的抓住身边的散兵,紧紧闭着眼:“这边没人看得到吧?”
散兵看了眼不远处一脸八卦的士兵,没有一点心虚:“嗯,没人。”
单纯的清霖由于脑袋晕乎乎压根不具备思考能力,立马就相信了散兵:“呜…要不然…你再靠近点?我想抱着…”
散兵一脸无语。
“得寸进尺不是好习惯。”
“这船没有那种客房吗?”
“没有。”
“我真的要难受哭了。”
看着眉头紧锁的清霖,散兵驱散了看戏的士兵。
“…你哭不关我事。”
散兵低头看看自己和清霖的距离,计算好后便一点点靠近。
清霖则像逮到救命稻草一样猛地抱住散兵。
“感觉脑袋被填满了一样,难受到不想说话…”
“但是不说话又感觉好无聊,我要不然讲讲我那边的事情吧!”
散兵点头,虽然清霖看不见。
“在我们那里,提瓦特是一款游戏,我们能使用你们去进行战斗等等,剧情…可以理解为你们的经历吧,我是以空的视角看的。”
“那时候我突然会想,陪在你们身边的是空,而不是我,要是有一天能来到提瓦特就好了,不过…当时也会庆幸我能够以另一种方式参与剧情。”
“我喜欢逃避,逃避所有,包括星宿刚接触我的时候。”
“虽然日常记忆还不完全,但还好,我能凑出来。”
“那时候,星宿说我像兔子,就是那种不会咬人的兔子,再怎么欺负都不会咬人的那种,第一次见大面积的血,星宿还说我吐了好久。感觉自己好蠢,但每个人第一次见那么多血,也会很难受的吧?据说那个世界的任务还因为我害怕拖延了一段时间。”
清霖很平静,平静的像是在叙说故事,而故事的主人公不是他自己一样。
“嗯,现在你愿望成真了。”
“我说这么多你会不会嫌烦啊?”
我是不是说太多了,阿散好像都没有插口的机会…他好像还说过不喜欢吵来着?完了完了,要被骂了。
“不会,至少目前看来挺有意思。”
这是清霖第一次主动说他的事,海浪声逐渐变小,转为的是雷电的轰鸣。
“?”
“你怕了?”
“嗯…?”
“有点。”
骗一下应该…没问题?
“哈,难以想象,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耳朵捂上不就行了?”
清霖抿着唇,装作担忧的样子:“不会劈到我吧?”
等等…亲吻不是爱人间或者很亲密的人才会做的吗?
唉?!!
清霖丢失的那一根筋终于返航,突然意识到自己和白散、流浪者的关系似乎…并不是简单的厨子能概括的了。
不对不对…流浪者和白散应该不是那种心思吧…虽然经常说要扑了阿散…但,也只是口嗨…救命!不行不行…不能想这些!
明明散兵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即使与白散和流浪者做过那么亲密的举动,清霖还是有一点点觉得白散只是依赖自己,就像家人间的喜爱。
内心的天平自然还是有些偏向爱人的关系。当然,迟钝的清霖不断否决自己的想法,并唾弃为何会这么想。
想的多了,自然会产生如果真是那样的想法。
脸颊徒生红晕,散兵则目不转睛的看着。
“至冬有那么冷吗?”
脑回路没转过弯的清霖有点懵。
“什么?”
“感冒还是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