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爸爸,那不是野种是什么!”兰兰说着,更觉得自己没有错。
明明就是老师没有搞清楚嘛,明明大家就不该喜欢这样的野孩子嘛。
老师看到兰兰这么说,也是头疼不已,心想这小家伙怎么能张口闭口说人家是野种,多不礼貌啊。
而兰兰的两个哥哥,此刻就是不放过小云吞兄妹了。
“哼,我不管,他们敢欺负我妹妹,那现在就必须退学!以后我们不想在学校见到他们!”
“对,老师如果不让他们退学,那我们就让你没有工作!”
兰兰这家子的孩子天生都比较嚣张跋扈,他们敢在这个学校大呼小叫,指使老师,其实还有一层的关系。
那就是……他们家投资了学校,是学校的股东之一。
所以他们搞事情,那自然是比一般人都要嚣张的。
老师看到他们兄妹这样说,也是无奈,只能蹲下来,温柔的看着三个小家伙,耐心的说:
“宝贝们,老师没有刻意去帮谁……只是我觉得你们今天做的确实是有些过分了。他们并不是野孩子,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啊,应该被温柔对待的。”
“哼,他们就是野种,我们妈咪说
过了,没有爸爸的,那就是野种!老师,你现在就让他们退学!不然你跟着他们一起被赶出学校!”兰兰霸道的说着。
小家伙们冲动,那背后也是有个支持他们乱来的父母。
老师想想,更加的头疼了,最终也只能叹息一声,“这样,我先通知他们的爸爸妈妈,然后你们的爸爸妈妈也过来,大家一起商量一下,好不好啊?”
真让云吞兄妹退学,老师也是愧疚的。
所以想了想,老师就这样说了。
看到老师这么说,兰兰他们却不低头,甚至还是觉得老师在故意帮云吞兄妹。
“不行,我们才不要真的杨,你在偏袒两个野种。”
“你也不是好老师,你这样的老师就应该被开除!”
“两个野种你也照顾,你算是什么啊。你是不是跟他们一样,也是野种啊。”
老师:“……”
他们这样说就有点过分了啊!
怎么能这样质疑老师的身世呢。
果然,家教是个好东西,但不一定什么人都会有。
老师越想越火大,蹙了蹙眉头,然后也只能先掏出手机打电话。
跟孩子们沟通是没用的,现在应该让他们的家长过来,她倒是要
看看,双方家长知道这件事了,会怎么做。
不过老师要给唐晚晚打定话的时候,小云吞却抬起手,先让老师给莫绍谦打电话。
本来莫绍谦已经准备去医院看唐嫣然了,突然接到了幼儿园的电话。
“是云吞的爸爸吗?”
莫绍谦一听声音,表情凝重起来,“对,我是……请问你是。”
“哦,我是云吞兄妹的老师……是这样的,云吞他们在幼儿园跟其他小朋友发生了冲突,现在闹得挺不好的,我想……你跟你太太能不能过拉里一下。”
莫绍谦一听是宝贝们出事,哪里还有不能的说法,“麻烦老师告诉我位置,我现在就去。”
老师先是愣了一下,心想,这位怎么当爸爸的,竟然连孩子幼儿园的位置都不知道,但想到不靠谱的爸爸很多,这位应该也是那种,就多少可以理解了。
接着,就看到老师认真的将他们的位置跟莫绍谦说了一遍。
莫绍谦嗯了一声,“麻烦老师将电话给云吞。”
“哦,好的好的。”老师说着,就将手机递给了云吞。
而这边的云吞接到电话之后,并没有哭,反而特别冷静的说:“爹地,有点点小麻烦
,我们不太敢让妈咪知道,所以……请你过来帮我们了。”
连唐晚晚都不能知道,莫绍谦觉得这已经不是小麻烦的问题了。
不管是谁,敢让两个宝贝受委屈,在他这儿那就是不行的。
他莫绍谦绝对不会让自己宠爱的小家伙们出事。
“好,宝贝们别怕,爹地很快就到。”莫绍谦说。
小云吞点了点头,然后才挂断电话。
而这边兰兰他们也已经联系好了家长,他们是很不相信小云吞兄妹是有爸爸的。
就看到兰兰抱着胳膊,坏兮兮的说:“你们是你不是找了临时演员啊?哎呀,如果你们找这样的……那你们还真是可怜呢。”
小云吞冷哼了一声,并不想理会他们。
兰兰则故意对着小萝莉说:“小野种,有人生没人养。”
小萝莉气得鼓着腮帮子,不满的说:“你才是这样的……你以后才会是你说的这样。”
他们才不是的,他们妈咪对他们很好,他们爹地现在也跟妈咪结婚了,而且爹地看起来也喜欢他们,他们有人爱有人养的。
这些小朋友,才比较麻烦,比较讨厌。
兰兰的父母是比莫绍谦早一点到的,他们过来,
先关心自己家的孩子。
看着女儿眼睛都哭红了,那父亲直接拍着桌子,愤怒的咆哮:“我让我女儿来这个学校,不是受委屈的!你们这些人到底能不能干了,要是都不能干下去,那就趁早滚蛋,别在这儿误人子弟啊!”
老师吓得缩了缩脖子,然后一个个的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男人。
“李先生,你听我们说啊,这件事不是小朋友们打架。其实就是你家兰兰找事。人家小朋友也是无辜的。”之前护着两个宝贝的老师走了出来,耐心的将发生的事解释了一边。
她原以为这位李先生是可以听懂她的意思,不会这么霸道的欺负人家小朋友。
谁知道,她说完之后,李先生冷嗤一声,“我女儿说错了吗?他们本来就是野种!没有父亲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先生,可不是这样的哦……云吞他们的父亲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我看……你们也不能总是看不起云吞。”老师温柔的说着。
李先生吹胡子瞪眼,气恼的骂着:“我就看不起他们了,两个野种,搞的谁不知道一样的!”
“你在说谁是野种?”忽然,一道冷冽的声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