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婧瑶被叶南霸道的揽入怀中,一时间意乱情迷,感受着叶南胸膛的炽热,和他结实的臂弯,齐婧瑶只想这一刻永远不要过去。
“坏人”
“人家是你的私产吗,哪有你这么霸道的”
留恋叶南的怀抱良久,齐婧瑶终究还是清醒过来,抬起头,深情款款,“叶南,我知足了,真的!司徒辉这个人很可怕,你再厉害,也斗不过整个司徒家的,不要冲动,好吗?”
叶南收起了懒散表情,正色道,“我没跟你开玩笑。”
齐婧瑶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严肃的样子,有些不适应,但却又被他认真的气质搅的芳心颤抖。
“你听好了,我来就是告诉你,待会婚礼举行的时候,你要说不愿意。”
“然后我会站起来问你跟不跟我走,你要说愿意。”
“记住了吗?来,重复一遍。”
齐婧瑶哭笑不得,叶南这一本正经的样子,真是幼稚中带着可爱,让人难以自禁。
她不由翻了个白眼,“合着你是找我彩排来了!别闹了!司徒家会杀了你的,你还不如现在把我偷走,直接私奔呢!”
“那可不行。”叶南嘴角一抹冷笑,“那孙子今天当我面让你受委屈,我不让他百倍偿还,我就不姓叶!”
说着,叶南伸手轻轻捏了捏齐婧瑶白皙的脸蛋,“你要学会相信你的男人。司徒家,我还不放在眼里!”
齐婧瑶整个人犹如春风迎面,含霜化冻,惊喜的差点又哭出来,泪眼迷蒙的娇嗔道,“你是谁男人,不要脸”
这一刻,她也下定了决心。
抛开一切恐惧和顾虑,相信他!
这个小男人给自己带来过太多意外和震惊,这一次,肯定也不例外。
就算失败了,自己陪着他一起下地狱就好了,怕什么!
“肯乖乖听话了吗?”叶南温柔的替她擦掉眼泪。
齐婧瑶白了他一眼,娇声娇气道,“你非要当众给司徒辉难堪,不只是为了我吧,还不是你自己气不顺,想报复!”
“一半一半吧!”叶南耸耸肩。
“那”齐婧瑶忽然俏脸一红,美眸中却透出一抹羞涩中带着兴奋的光芒,“你想不想现在就送他一顶帽子呢?”
叶南顿时倒抽一口凉气,感受着齐婧瑶那饱满柔软的身姿,他的理智瞬间潮水般倒退!
谁不想谁孙子!
“你这是在考验我的软肋啊!”
“肋软不软无所谓,该硬的硬就行了!”齐婧瑶将朱唇凑到叶南耳边,吐气如兰,轻言慢语,魅惑无比。
也许是心情大起大落,也许是因为差点就要葬送一生,她现在忽然有一种一切放开的感觉,只想随心所欲的活,整个人都异常奔放了起来。
叶南无比纠结,陷入了内心的挣扎。
到底是上呢,还是上呢,还是上呢
这题好难啊!
半个小时后,叶南从齐婧瑶的房间出来。
他神清气爽,精神抖擞,眉宇之间带着一股男人才能明白的超然气息。
这半个小时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毕竟时间对叶南的实力来说,有点过于短了。
但是否他压枪提速了,也不好说
身手敏捷的避开所有庄园内的暗哨之后,他来到前厅。
此时前厅,宾客大半已经到齐,三五成群的聊的火热,八名服务生侍者,端着盘子穿梭在人群之中,提供酒品和点心。
叶南找到云山河和血河的位置,走了过去。
这俩人都上了年纪,不喜欢热闹,呆在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
“哟,这么快?”血河见到叶南,调侃了一句,“年轻人,枪要懂得保养啊!”
他这个老狐狸,当然猜到叶南是干嘛去了。
旁边云山河一脸讪讪的表情,他可不敢像血河一样调侃叶南。
叶南翻了个白眼,“你个老货,岁数不小,车速倒是不慢。”
血河哈哈一笑,顺手从路过的服务生盘子里端起一杯红酒,细细品了一口。
“叶先生,南宫家的人会来,这个消息应该属实。”
相比血河,云山河更是一个称职、忠心的下属,时时不忘自己的本分。
“无妨。”叶南摆摆手,毫不在意。
云山河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忍不住道,“叶先生,司徒家和南宫家联手,不好对付,是否从长计议?”
“我说老云,你能不能少操点心!”血河都忍不住翻白眼了,“什么南宫司徒的,比谁多个an子?敢呲牙,干踏马的!”
血河说这话是有底气的,他本就是独来独往、亡命江湖的人物,世家大族对有家有业的人来说威慑力不小,对他来说,也就那样。
更何况,他比云山河知道叶南的底细。
别说南宫和司徒,就算京城五大家来齐了,也不够叶南一个人耍的。
云山河被血河这么一说,也激起了年轻时候的血性,顿时哈哈一笑,“说的对,干踏马的!”
正说着,忽然一名西装革履的司仪走上前厅的高台上,调试了一下麦克风。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诸位今天来参加司徒辉先生与齐婧瑶女士的婚礼!典礼即将开始,请诸位保持安静,将手机调到静音,我们一起见证,这神圣的一刻!”
说着,现场的灯光师傅适时的调暗的灯光,浪漫的氛围感瞬间拉满。
随着乐队演奏响起,前厅大门打开,一袭婚纱的齐婧瑶,在两名伴娘的搀扶下,缓缓走来。
她的出场,惊艳无比。
绝大多数男人都目瞪口呆,绝大多数女人都惊羡万分。
齐婧瑶面带微笑,满脸红晕,就差把“幸福”两个字刻在脑门上了。
只有叶南知道,这幸福的笑容,跟司徒辉半点关系都没有
接着,在司仪郑重的介绍下,司徒辉也盛装出场,高大帅气的形象,顿时引来全场掌声。
一名神父走上台,抱着本圣经,让齐婧瑶和司徒辉面对面,开始说着他那段又臭又长的台词。
司徒辉看着对面美若天仙的齐婧瑶,心头火热无比。
再过几个小时,如此尤物,就任由自己揉捏,予取予求了!
“请问司徒辉先生,您愿意迎娶齐婧瑶女士为您的妻子,不管贫穷富有,健康疾病,都相伴一生,不离不弃吗?”
“愿意!”司徒辉不假思索。
这种屁话,他自己都不信,走流程而已。
他司徒家的少爷,怎么会在一棵树上吊死。
先玩着呗,哪天玩腻了再说。
“齐婧瑶女士,您愿意嫁给司徒辉先生,不管贫穷富有,健康疾病,都相伴一生,不离不弃吗?”
神父转而又问齐婧瑶。
司徒辉看着齐婧瑶,心中冷笑,她敢不愿意?!
“不愿意。”
然后,轻描淡写却无比坚定的三个字,直接打了司徒辉的脸。
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本来祝福、羡慕、激动的表情都凝固在脸上。
啥玩意儿?
是我听错了还是她说错了?
神父也给整不会了。
这在他的职业生涯中,还是头一次。
“女士,我再清楚的问一遍,您重新好好回答。”神父尴尬的咳嗽两声,及时救场。
“不必了。”齐婧瑶却淡漠的打断了他,提高了嗓门,一字一顿的重复一遍刚才的回答,“我说,我,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