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进出口贸易

只是连黄欣然都没想到,陆云琛的人脉似乎比她还要广泛。

说起话来左右逢源,完全不是她过去对自己枕边人的主观印象。

怎么说呢?

就是觉得吧,不愧是上辈子能闯出一片天的大佬!

随后这两三个小时,黄欣然大多都是在听陆云琛在说,在作的一众身份不俗的人偶尔提出一两个问题,随后又展开一阵新一轮解说。

等陆云琛带着她告辞时,黄欣然依然还有些云里雾里。

“等等!”

她拉住陆云琛的衣摆:“陆云琛,你之前说的那些你、你什么时候开始做进出口贸易生意了?”

她虽然对这方面不懂也不曾涉足,不过听对方和那些位谈话的内容,多少还是能听懂一些。

“之前就有涉猎。只要是之前不是为了抓藏在人民群众和党组织内部的蛀虫吗?所以,和他们中的某些人有不少合作。一来二去就熟悉了。如今走进出口贸易生意,也只是尝试。”

陆云琛并没有把话说透,不过一听还是能听明白。

黄欣然想问吧,又感觉这话还是不问的好。

想了想才说道:“这方面我帮不了你,你自己多注意些。反正吧,就目前来说,只要你能把生意做起来,就肯定能赚钱当然,触犯法律的事不能做。你最好把那几本关于法律的书看明白看透彻了先。”

黄欣然给他支招。

听得陆云琛连连点头:“就我之前说的,出口原煤你觉着如何?”

刚才陆云琛和那些位有头有脸的人物谈的,就是关于原煤的种种问题。其实不仅仅是原煤出口,还有诸如棉花、水产、蔬菜、小麦、食用油、化肥、大豆、煤炭,有色金属,机电类产品等等。当然进口也不少,这年头最突出也最让黄欣然印象深刻的,就是猪肉进口了。

上辈子的她此刻还没有彻底摆脱挣扎在温饱线上,而最让人头疼的,就是这个时期的猪肉产量了。国内的生猪猪肉求远远大于供,所以国家就大量从国外引进猪种,进口猪肉。

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就是大街上卖的冰冻肥膘肉。

带皮的不带皮的都有,上面几乎没什么瘦肉,可每次出现在集市上,都能引起民众一阵哄抢。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九十年代后期才渐渐消失。特别是农村。

她想了想,少不得也发表了一下意见。

陆云琛点点头,“行,我会注意的!”

只要他能把外贸进出口生意做起来,相信以后他们的生活也会越来越好。

黄欣然向安澜提出了告辞。

其实他们已经算得上是走到最后面的那一批。

毕竟之前他们在包间里面停留的时间太长,就连晚饭也是在里面解决的。

安澜没忍住多看了陆云琛两眼,又见三个孩子个个东倒西歪,呵欠连天,自然不好再留。

“那行,你就先回去吧。对了,你没这么快走吧?要不,等过了明后天我们再聚一聚?”

按照传统,她还得在明天和小霍回小霍的老家见见他家的亲戚,最主要是拜祭一下霍家的先祖,把她的名字写进族谱里。

后天又要回门。

所以她要得空和黄欣然、孙雅聚一聚,就只能是等明后天之后了。

“估计我不会停留这么久。不说我了,就算是雅雅估计明天也得离开。我之前就听她说,他们集团打算叫她远赴国外,学习一下国外大酒店的先进理念。看样子,她比我还忙。咱们三人要再相聚,估计得另外找时间。”

她忙,孙雅也忙。

安澜作为公安公职人员,就更忙了。

他们三人要再相聚,估计真没那么容易。

安澜有种说不出的遗憾:“我们现在聚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然然,我都还记得当初,你在我家那时可惜,那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她忍不住皱起了鼻子,感觉一阵阵心酸。

“你呀,别感慨了。咱们过日子得往前看。回头等云琛的进出口贸易做起来了,大不了你也投资一笔钱。到那时,你来领年终分红,咱们不就有时间相聚了?”

“好好好,你这法子好。回头我和小霍商量一下,看看要投资多少。”安澜一下子就放松下来。

只要他们还在联系,相信以后也会越来越好。

“行,我把孙雅也叫上。”

等孙雅也来投资,能赚多赚少都是小事,最主要的是他们都是好友,可不能断了联系。

“还有梁威,你别忘记了!”

梁威今天早早就不见了人。不是他不过来送行,实在是他这个作为新娘子的表哥,被灌了将近两斤白酒。当场就趴下了,被送去了酒店的客房,晚饭都没出来吃。

告辞后,他们带着孩子离开,开车去了大哥的铺子。

之所以这么晚了还过去,还是那句话,就为了赶时间。

陆云琛那边事情还没有解决,为了来参加安澜的婚礼,是抛下一切事宜急匆匆赶过来的。既然来都来了,怎么着也该去大舅哥家里走一趟。

还有黄芩,得在离开前去见见自己的父母。丫丫和毛毛也该去见见自己大舅和大舅妈。

三个孩子一上车,就睡得东倒西歪。

等到黄弘毅铺子时,三个孩子一个没醒。

铺子已经收摊了,可黄弘毅并不在铺子里。一问,才从文英口中得知,晚上黄弘毅都去露天电影院外面卖小卤串。生意都不错,一般每个晚上都能卖出一锅。

虽然大哥不在,他们来都来了,自然闲聊起来。

文英全程大多都是沉默,一边忙着做衣裳一边听着,黄欣然几次找话题,都在对方的沉默中尴尬结束。

黄欣然这趟过来,原本是想告诉大哥,让他把铺子后面的房子登记一下。

可不管是大哥的态度,还是大嫂文英的态度,都让她没办法把话说出口。甚至心头还积攒了不少怒火,特别是他们对待黄芩的态度,她想不计较都不行。

黄芩也很拘谨。

拘谨得仿佛这不是她父母的铺子,而是一个外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