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骁不想麻烦人家,起身想要婉拒,早被廖锐识破,“老大,你该不会是想跟我们外道吧,刚才还糗我一顿,现在倒轮到我问你了,有没有把我当兄弟?”
得,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陆骁还能说什么,只能笑着跟阿姨道谢,让他们随便弄点就行。
等二老走后,兄弟俩终于当面锣对面鼓,交谈起来。
陆骁双手环胸,靠在椅背上,“说吧,明明几个月前还在部队,怎么忽然就转回地方?而且也没给我们去信?”
“诶,我是避祸回来的,要再不走的话,哪天你得去某个农场探我喽。”廖锐苦笑摇摇头道。
陆骁神情瞬间一变,“从头到尾,仔细说说。”
“发生那件事的时候,你在毛熊国留学……”
随着廖锐娓娓道来,一出神女有情襄王无梦的戏码被道出。
廖锐长相秀气,类似后世的小鲜肉那类,少年时期开始就有很多女孩子青睐。
其中曹洁仗着颇有几分家世,飞扬跋扈,求爱不成竟然在廖锐休假回京探亲的时候,借由别人的手约他出来,在他的饮料中下了药。
还是廖锐警惕,发现不对劲抱着,小心能使万年船的心态。偷偷调换两人的酒,然后随便找个借口早点离开。
后来就听说这女的,和一个街头二流子搞破鞋,被人抓了个现行,还抓去游街,最后舆论压迫下嫁给了他。
廖锐没觉得痛快,只感觉心有余悸,要不是被训练得在任何场所都提高警惕,恐怕中招的就是他了。
以那女人的强势刁蛮不讲道理,以及他们家族的处事风格,廖锐下半辈子能过得憋屈死。
当即和几个兄弟商量一下,都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廖锐就拎包裹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倒霉催分配的新单位,大领导正是这女的父亲曹德权,直属小领导也是她哥哥曹建党。
从此,廖锐的日子可算是水深火热。
训练永远是最苦最严苛的,出任务永远是最危险,最前沿的。
最近听其中一个发小信中说,曹洁被二流子丈夫打流产了,想离婚似乎有什么把柄让他拿捏着,这下那家人真是恨透廖锐。
曹爱党更加变本加厉打压廖锐,致使廖锐处境更难,最后一次任务没有及时支援的情况下,廖锐差点挂了,之后廖锐就决心逃脱那。
陆骁冷笑,“这是他们家常规手段了,或许你还是被我牵连了,曹德权那老小子,可是把我们家当眼中钉的,我父母被下放就是他干的好事。
而你被划为我们这一派,否则为了一个女儿,还不足以让他们处处针对你。”
跟陆骁几个土生土长京城大院子弟不同,廖锐是八岁时从小县城送过来的,人又长得秀气瘦弱,跟个女孩子一样。
那些京城顽劣子弟,便老是霸凌他,还是一次欺负太过狠,被陆骁撞见。
陆骁出手打跑调皮到没边的家伙,别看陆骁也是属于斯斯文文那一卦。
但他出手心黑手狠,大他好几岁的大孩子都被他揍哭好几次,学习成绩又逆天,在附近几个大院属于别人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