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凛冽的寒风带着深深的寒意,呼啸而过。
日军山崎小队围着一栋房子猛攻,枪声大作,好像炒豆子一般。
叶大龙和陈天来逐渐来到日军附近,举起枪向旁边的房子射击,就好像是来支援日军一样。
山崎真男看到两个日本兵走过来,看起来是在帮自己的忙,不由得喜笑颜开,没有一丝戒心。
叶大龙和陈天来利用帮忙的假象接近山崎小队,悄悄的绕到他们的侧后方。
眼看着日军士兵一心一意对目标攻击,没有人留意自己,叶大龙和陈天来相互使了个眼色。
两人迅速将步枪放回后背,同时扯下一枚手雷,扒掉保险销,撞击引信,扔到日军的人群中。
两人不等手雷爆炸,又如法炮制,再次扔出去两枚手雷。
“啊。。。”
“八嘎,是手雷。。。”
日军这才反应过来,尖叫着乱成一团。
“轰轰轰。。。”
手雷猛烈的爆炸开来,红光闪耀,硝烟弥漫。
叶大龙在扔手雷的时候,分别扔在不同的位置,分布面极广,杀伤面积极大。
叶大龙和陈天来距离日军二十多米开外,两人不停的往日军的人群中扔手雷,将身上的手雷全部扔出去,一共是八枚。
爆炸声连绵不绝,此起彼伏,只炸的山崎小队屁滚尿流,哀鸿遍野。
扔完了手雷,叶大龙迅速将三八大盖拿出来,并扣上刺刀,眼里杀气腾腾,全神贯注的看着爆炸现场。
硝烟渐渐散去,一个日本兵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砰。”
叶大龙扣动扳机,子弹钻入了目标的脑袋。
叶大龙和陈天来出其不意,一下子扔出去八枚手雷,覆盖面广,将整个山崎小队包裹在里面。
日军手雷的杀伤半径是五米,在这个范围内,会受到手雷破片和冲击波的攻击。
猛烈的爆炸只炸得山崎小队伤亡惨重,没有人可以幸免于难,当场被炸死的日本兵虽然不多,但是大部分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相当一部分已经失去了反击的能力,躺在地上不停的哀嚎。
“上。”
叶大龙一声虎吼,与陈天来一起,挺着刺刀就冲进了日军的人群中。
“嗤嗤嗤。。。”
叶大龙如猛虎下山,刺刀不停的刺入日本兵的要害。
日军士兵在爆炸中大部分已经受伤,并且在手雷冲击波的作用下,晕头转向,绝大部分还躺在地上呻吟。
叶大龙和陈天来抓紧时机,握紧步枪,在山崎小队的人群中猛刺,一会儿功夫就将八九个日本兵刺死。
山崎真男全身有四处被手雷的破片划伤,其中两处在左脚上,只疼的他呲牙咧嘴,头昏脑胀。
就在他一脸懵逼的时候,叶大龙和陈天来已经冲过来,对着晕乎乎的日本兵大开杀戒。
山崎真男气的浑身发抖,目眦欲裂,一下子清醒过来,知道这两个人不是皇军士兵,而是自己的敌人。
他脸上充满了愤怒,大声咆哮道:“八嘎呀路,你们。。。你们快点起来,把这两个支那人给我杀掉,快点。。。”
“哈依。”
一些受伤比较轻的日本兵挣扎着站起来,向叶大龙和陈天来射击。
“小心。”
叶大龙一声大吼,立即扑倒在地,身体快速翻滚,血淋淋的刺刀刺出,刺入一个准备开枪的日本兵小腹。
陈天来看到有日本兵要向自己射击,顿时大骇,斜刺里一冲,躲开对方的锁定,举起枪想都没想,立即扣动扳机,子弹击中了对方的胸口。
叶大龙和陈天来没有受到爆炸的伤害,身体比这些日本兵灵活的多,两人左冲右突,在山崎小队的人群中大开杀戒。
忽然间人影一闪,对面的房子里冲出来两个穿着国军服饰的士兵,加入了战团,对日本兵进行刺杀。
叶大龙忙里偷闲,匆匆一瞥,发现其中一个国军士兵是李明,自己和陈天来昨天救了他,但是因为他不肯换上日本兵的衣服,而选择与自己分道扬镳。原来山崎小队攻击的人是他。
山崎真男看到对方出手狠辣,刺杀自己的士兵就好像斩瓜切菜一样,而自己剩下来的士兵已经不多了,不由得心急如焚,他颤抖着伸手去摸手枪。
蓦然间一把血淋淋的刺刀伸到了他的面前,闪电般刺入他的右肩。
叶大龙怒目圆睁,咬牙切齿道:“小鬼子,还记得我吗?”
山崎真男疼痛难忍,身子微微颤抖,拿枪的手已经没有了力气,他看了叶大龙一眼,颤声道:“我。。。我不认识你。”
叶大龙冷冷说道:“也对,你伤害过的人那么多,又怎么会记得我呢?去死吧!”
为了避免自己死于话多,叶大龙立即拔出刺刀,刺入对方的喉咙。
山崎真男脸色狰狞,一口气上不来,喉咙咯咯作响。
他是杀害自己父亲和邻居的罪魁祸首,叶大龙对山崎真男恨之入骨,眼里闪动着仇恨的光芒,咬牙切齿,猛地转动手腕,刺刀在对方的喉咙里旋转,殷红的鲜血狂涌而出。
山崎真男耷拉着脑袋,气绝身亡,他到死都没有想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见过叶大龙,因为,他做伤天害理的事太多太多了。
叶大龙兀自不解恨,一脚将山崎真男踹倒。
此时陈天来,李明和另一个国军士兵已经合力,将所有受伤的日本兵刺死了。
李明身上多处挂彩,可以说伤痕累累,他大口大口的喘息,对叶大龙和陈天来道:“多谢。”
叶大龙稍微平复了心情,淡淡说道:“李明兄弟,现在日本鬼子在各个路口布置了岗哨,如果你想活命的话,最好穿上日本鬼子的衣服。”
李明微微一怔,默然道:“好,我穿。”
自己被日本人到处追逐,没有立锥之地,而叶大龙和陈天来则游刃有余,这已经充分的说明了问题。
经过了生死存亡的深刻教训,李明终于幡然醒悟,在生死存亡关头,自己的某种执着显得多么的可笑。
幸运的是,这里的街道有点弯曲,远处日军的岗哨看不到这里,他们不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