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倩的猜测让姜昊也是为之一紧,当下赶紧带着她跑了进去。
“开门!”
此时程潇正在一楼处理着一箱蓝龙虾,突然就听到了外面一声怒吼。
“程先生,姜昊和姜倩在外面求见。”
智能管家调来一台电视机,上面显示的正是这二人。
程潇淡然道:“让他们进来吧。”
说完,大门就自动弹开,姜昊二人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可是眼前一幕瞬间让他们的心情跌入低谷底。
看着程潇拿着钢针改个给蓝龙虾放尿,姜昊顿时脸色大变。
“程潇!你快住手!”
“这可是我花了巨资买来的,你个混蛋怎么能吃呢!”
姜倩也是气得脸色铁青,指着骂道:“你个暴力狂哪有资格吃这么昂贵的海鲜!”
“你要是再不放下,我就保证让你配得倾家荡产!”
程潇瞥了这二人一眼,慢条斯理道:“有人把这些龙虾送到我家,说明这些就都是我的了,我想怎么处理是我自己的事情。”
“二位,既然你们也来了,要不要一起尝尝?”
他的语气很是戏谑,让两人更是气得上头。
他们想过程潇可能会不知好歹的偷吃龙虾,但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光明正大的吃!
这可是送给程神医的厚礼!
姜昊怒然道:“程潇,你个吃软饭的没见过世面,我就不跟你计较,这一箱你想吃就吃了吧,就当时我可怜你的。”
“但是剩下的,你必须原封不动的给我放冰箱里,待会我叫人运走!”
程潇冷笑道:“姜老头儿,你是不是傻了,我家的冰箱凭什么要放你的东西?”
“还有,这些蓝龙虾已经进了我家,就说明这些是我的,不管你们是从哪弄过来的,都没有权利支配了。”
“我不管要吃这一箱,这些都是我的。”
说完,他抄起旁边的一把菜刀挥了挥,让姜昊两人瞬间吓得脖子缩了缩。
“你们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赶紧滚吧。”
他的逐客令充满了威胁,让姜昊两人即便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气愤愤地离开。
半个小时后,白玉雅从楼上虚弱的走了下来。
“程先生。”
她苍白着脸色,嘴里刚刚喊出,程潇就从旁边的开放厨房中走出,手里端着一盘做好的龙虾。
“蓝龙虾?这是从哪弄的?”
白玉雅惊讶的问道。
程潇笑了笑,道:“姜昊和姜倩那两个傻子送来的,想用我们家冰箱来储存。”
“啊?那我们这吃了会不会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进了我家门就是我的了。”
程潇剥好一只龙虾送入她嘴里。
入口顿感肉质十分细腻,如同虾滑般的顺畅柔软,经过程潇的加工后味道更是有着几丝醇香。
很好吃!
白玉雅眼前一亮,原本颓靡的气息也变得开始恢复了些许。
“好好吃!”
“那就多吃点,补补营养。”
程潇拉着她来到桌前。
此时他已经做了三四道菜,分别有木须肉,蔬菜沙拉,糖醋排骨,还有一份冬笋乌鸡汤。
虽然样式复杂,但味道都很不错,而且很有营养,白玉雅吃得津津有味。
饭后,她的脸色总算是恢复了正常。
“程先生,估计我们家的生意要倒闭了,这段时间我们准备准备公司破产清算吧。”
吃饱后,白玉雅平静的接受了现实。
原本白家的生意很是稳定,但这几天又是员工集体离职,又是和潇雅药业合作,本来以为见好了,可没想到今天那些药企又纷纷推出合作。
一个公司哪能经受的起这样的折腾。
虽然白玉雅内心很是悲伤,但现在多少也有些想开了。
倒闭就倒闭吧,世事无常,白家至少辉煌过,她的存款足够一辈子过富贵生活了。
没有了商业事业的束缚,她也总算可以和程潇考虑结婚生孩子过日子的事情了。
程潇给她递来一杯水,淡然笑道:“不会倒闭的,就算这些企业纷纷撤回合作,不还有潇雅药业的支撑么。”
“相信我,这次肯定能让你和白家集团安然无恙。”
看着程潇那自信的眼神,白玉雅心里很暖,捂着他的手道:“程先生,不用安慰我,我能想开的。”
“最近发生的这些事都太荒唐了,既然这样,那我们不如早日结婚,好好过日子。”
“那你舍得白家这么多年的经营付之一炬吗?”
白玉雅沉默了。
程潇轻轻将她搂入怀中,说道:“我要的是白家集团安然无恙,你我早日结婚,缺一不可。”
“所以去换衣服吧,今晚跟我去参加邱家的生日宴,一切结果都能揭晓。”
……
邱家本家并不在黄城,只不过几年前邱天豪来坐镇黄城后,就买了一栋位于郊区的别墅。
那别墅的位置很是偏远,远离市中心,但周围都是平坦的草原河流,环境非常好。
邱天豪又将别墅重新改装了一遍,并且在方面一里之内圈起来进行了改造。
大部分都做成了农田,其中种了各种时蔬,日常就供应邱天豪一家几人,绿色食品吃着放心。
还有一小部分则是用来圈养牛羊的家畜,全都是粮食喂养的,没有丝毫注水,也没有吃任何激素饲料,肉质非常鲜美。
剩余的些许地方则是修建了花花草草等绿植,看着赏心悦目。
完全就是一个小型庄园。
晚上七点。
程潇开着车来到了门口。
此时那里已经排起了长队,人数众多,但是在十几名管家礼仪的招待下非常有秩序,丝毫不乱。
“西北康康药业,仰慕邱老爷子已久,今日特来送上一对白玉璧!另有拜谢程神医的一份千年山参!”
“祝邱老爷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祝程神医事业顺心,万事安康!”
“还有我林伟房产,特来为邱老爷子送上黄城三间店铺,聊表心意!还有送给程神医的一栋别墅!”
……
门口的众人都是大包小包的拎着许多礼物,一个接着一个的高声喊着,似乎在攀比谁送出的礼物更贵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