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圣手一手毒医之术名冠天下,相比吴峰也会给她面子吧。”
“那是当然,她可是和青木堂都有关系,吴峰敢不听她的?”
“看来方子柒还是有点用的,请来毒医圣手震场是明智之举!”
“这下看白家怎么办!”
……
众说纷纭之际,那面庞精美绝伦的冷凝径直走到程潇面前。
而后嘴角微扬,露出了一丝颠倒众生的笑容。
犹如冰山之上盛开的一朵雪莲,美得不可方物,彷如天地都为之失色。
“师傅,看起来这些人都要跟您作对呢,我实在不想忍啦!”
一道娇滴滴,好似撒娇的声音传出。
那冷凝竟伸手拉住了程潇的衣袖,一副小女儿之态。
令无数人威风丧胆的毒医圣手,一向高冷不可接近的冷凝,此时竟然喊程潇做师傅?!!
如此惊天反差好像雷霆般在众人心中炸响,一个个僵硬在原地呼吸凝滞!
“怎……怎么可能?!”
!。
“程潇这个吃软饭的废物竟然是她师傅?!”
“毒医圣手不会是看错了吧,程潇一个杀人犯出轨男怎么能是她的师傅?”
……
一旁,方子柒脸上还带着那僵硬的笑容,眼瞳却好似地震般剧烈颤抖。
看着那冷凝都快贴到他身上嗔怪撒娇,讨好之状尤为浓烈。
不……不会!
那可是我倾尽所有请来的毒医圣手!
程潇……
你,你究竟瞒了我多少!!
周文兴更是目眦尽裂地瞪着眼睛,生平以来还是第一次遭受到这么大的打击。
妈的,这不可能!
程潇一个吃软饭的废物,凭什么能让毒医圣手这么讨好倒贴!
凭什么!!!!
一定是她看错了!
对!
一定是她看错了!
“冷小姐,呵呵,您是不是认错人了?这程潇可是蹲过大狱的罪犯,而且在我们这风评很是差劲,怎么能是您的师傅呢!”
杨文兴谄媚笑道,然后立即换了一副狰狞嘴脸,瞪向程潇。
“程潇!快说你用了什么妖法假装冷小姐师傅!我告诉你,你要是……”
啪!
话还没说完,一记清脆的耳光声之后,杨文兴顿时如断了线的风筝似的飞了出去。
砰!
重重砸在了墙上,左半边脸直接肿了起来。
看着他那迅速肿起的紫黑色脸庞,众人纷纷倒吸了口凉气。
那可是毒医圣手!
毒术超群,杀人于无形的那种!
谁敢接她一巴掌!
相比于这一巴掌的危险,他们更加惊讶于冷凝的态度。
这么维护程潇,莫非真的是师徒关系么?
“敢出言侮辱我师傅,该死!”
冷凝面若冰霜,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浑身上下杀意十足。
程潇可是她心中最要的人!
这些人敢对他不敬,尤其是这杨文兴更是三番五次出言不逊,这让冷凝已经按捺不住了杀意。
她要杀人了!
察觉到眼前这尊煞神的逐步逼近,尚沉浸在痛苦中的杨文兴赶紧狼狈的翻起身子,咚咚咚连磕了好几个响头。
边磕还边哭着哀求求饶。
“对不起!对不起!求冷小姐饶我一命!”
“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别杀我!!”
!。
面对他的求饶,冷凝依然无动于衷,眼中杀意宛若实质。
见不管用,杨文兴极度惊慌之中总算清醒了一丝,连滚带爬地滚到了程潇面前。
“对不起潇哥!求您救救我啊!”
“我再也不出言嘲讽您了,之前的事都是我该死,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啊!”
“今后我们杨家愿意全力支持白家,支持白小姐当四大家族负责人,为您马首是瞻!”
他哭丧着脸连连磕着头,哪还有刚才那神气嚣张。
程潇看了看旁边的白玉雅,当下挥挥手,淡然道:“算了,我未婚妻在场不宜见血,今日就留你一条狗命。”
冷凝这才收起她那滔天杀意,走到程潇面前乖巧站好。
“滚吧。”
这句轻飘飘的话说出,那杨文兴简直激动得不行,连忙连滚带爬地滚开了。
“小妮子,下手重了。”
程潇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本想着今天低调点行事,没想到冷凝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暴躁。
“哼,死是死不了,但是这半个月就别想好了!”
冷凝傲娇地挺起胸脯,像是邀功般笑着。
见他们这如此亲昵的模样,其余众人总算是看清了局势,当即急忙跳出来表达态度。
“我周家全力支持白小姐当掌权人!”
……
现在谁要是再固执坚守,那和傻子根本没区别!
那可是连高傲的毒医圣手都倒贴尊敬的人!
其背地里隐藏的能量还有多少根本无法估计,但一定不是那什么方子柒可以比拟的。
听着这么多人的表态,程潇仅仅是淡然笑笑,又转头看向李承德。
后者脸色顿时被吓得煞白,连忙赔笑道:“我们李家愿意加深与白家的合作,并提供半数的销售渠道!”
时至今日,他这才彻底打消了针对白家,从而占有白玉雅的希望。
本以为程潇只是一个赘婿,没想到背地里竟然这么有背景,让他再如何不服也得憋着。
否则就得像杨文兴那样不知好歹的作死!
程潇点点头,这些诚意倒还说得过去。
如此一来,今日本是排挤白家的会议,随着各家争先恐后的示好而结束。
程潇便不再逗留,拉着白玉雅的手转身走开,冷凝亦是蹦蹦跳跳地跟在他们身边。
旁边吴峰见状,英俊的脸上稍带些许震惊无奈。
之前在酒吧第一次见程潇时,便能感觉到他的器宇不凡,定然不是普通人。
可万万没想到,其背景能量竟然这么大。
那可是毒医圣手,连他和家族都异常忌惮的存在。
这种人物在他面前也只是小女儿般的姿态,他的背景何其强大可想而知。
“莫非……是青木堂的人?”
在整个龙国能让毒医圣手冷凝如此尊敬的,除了青木堂的人之外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人。
他下意识地有了这种猜测,随后也带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