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姝站在那里,眉头紧锁,脸色阴沉,仿佛要把所有的不满和愤怒都宣泄出来。
她指责沈丘时的声音高昂而有力,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心悸。
她的愤怒和不满,就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随时都可能爆发。
沈家人都被吓得不轻,他们没有想到,姚姝会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她的愤怒,像是一阵飓风,席卷了他们的心灵,让他们感到惊慌失措。
以往女主还从来没有处罚过儿媳妇,这一次竟然连着沈丘也被罚跪在祠堂,几柱香跪下去,两个人的腿还能要得了吗?
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不知情的沈河等人也跑来为沈丘和赵氏求情,他们希望能够缓解姚姝的愤怒。
“娘,大哥和大嫂究竟是做错了什么?就算是犯了什么过错,也不至于让他们跪在祠堂这么久吧?”
听到他们的求情,姚姝看着他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一丁点也没有,想撤回自己处罚的意思。
“这样跪下去,大哥和大嫂的膝盖哪受得了啊?要我说随便处罚一下就算了吧。”
他们继续求情。
而女主不为所动,任凭他们如何要求,也不肯让沈丘和赵氏回来。
沈丘和赵氏只能跪在列祖列宗面前,祈祷着女主赶紧消气,让他们回去。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姚姝走到祠堂里,看着他们,沉思了片刻,然后才开口说道:“你们回去吧。”
沈丘和赵氏听了姚姝的话,不禁松了一口气,他们赶紧爬了起来,“谢谢你啊,我们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犯了。”
面对两个人的保证,女主的神情稍稍缓和了一些,点了点头对他们继续说道:“你们去沈北和方氏的院子里一趟,给他们道个歉。”
“是,我们这就过去。”沈丘和赵氏不敢耽误,向沈北和方氏走去。
他们向沈北和方氏道了歉,赵氏走到床边,握住了方氏的手,说道:“实在是对不住了,大嫂不该打歪心思,竟然想把你的孩子过继到自己膝下,现在大嫂心里知道错了,你不要记恨大嫂。”
“大嫂,你这是哪里的话,我哪能记恨你呀。只是,这孩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血肉,我看着就像一块包似的,他要是不在我跟前儿了,我哪受得了?”
听到赵氏说不打算再抢自己的孩子了,安氏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她坦诚布公的告诉赵氏,这孩子是自己的心头肉,万万是不舍得送给别人的。
“你就放心吧,大嫂以后不会再打安哥儿的主意了。”赵氏对安氏做了保证。
两人把话说开之后,家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江北县的繁华在日落时分愈发显得宁静。
沈北站在城郊的凉亭里,望着西方渐渐消失的残阳,他的脸上少有地露出了坚定又凝重的神情。他决定要出去跑商,而酒楼的生意,他决定要交给女主来处置。
这天,沈北来到姚姝的住所,一个古老而雅致的庭院。姚姝看到沈北,先是一愣,随后皱起眉头,满脸不悦。
“你不好好在9楼打理生意,怎么这个时候跑过来了?”
“我……我打算以后都不再管酒楼的事了。”沈北说道。
“为什么?”姚姝瞪着沈北,语气冰冷,他没有想到沈北会突然半途而废。
“我……”沈北有些糊涂。
“半途而废!自己的酒楼不好好打理,你要去干什么呢?”姚姝提高了声音,显然是气愤到了极点。
“我打算把酒楼暂且交给你来处理,有你掌管酒楼,沈家的生意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沈北解释道。
“这不是生意不生意的问题!而是你兔子尾巴不长久,做什么事儿都半途而废,不能坚持!”姚姝的眼眶有些湿润,她站起来,狠狠地瞪着沈北。
沈北沉默了许久,向女主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其实……我之所以暂时不管酒楼的生意,是为了出去跑商。”
姚姝一愣,她没想到沈北会这么说。
“什么?你竟然打算出去跑商?”女主再次确认了一下。
“对。”沈北坚定地回答,“这件事情我已经思考很久了,我已经决定要出去跑商了。”
“东搞搞西搞搞,没有恒心,什么事也做不成啊。”女主看着这个没有恒心的儿子,满面愁容,手里的事儿还没做好,又打算出去跑商了。
沈北面对女主的指责和教训,有点心虚的低下了头,但是他并不打算放弃自己的想法,继续跟女主表明自己心意已决:“我这可不是心血来潮,是真的已经决定好了,我已经筹备很久了。”
“我哪有时间帮你管酒楼啊,要是沈家上上下下,都把事情交给我,我还不得累死了。”女主看到他这半途而废的样子,非常不满意,于是就拿这句话来噎他。
沈北显然有点被噎住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不过好在最后憋出来了一段话:“我知道你一直需要管理很多事务,非常辛苦。我本不想给你添麻烦,但我已经决定好要去跑商,我认为这是很重要的事,可以为了以后更好的发展打基础。”
沈北说得很诚恳,他的眼神让姚姝无法拒绝。
姚姝听了沈北的话,心中虽然仍有气,但也明白了他的想法。她看着眼前的沈北,眼神中多了一丝温柔和理解。
但是她没有说什么,而是在内心里盘算着这件事情。
沈北见到女主没有继续阻拦自己,心里略松了一口气,趁热打铁,继续说道:“我还需要借用一下你的腰牌,这样能够更加方便的出城。方氏和安哥儿,也需要你帮忙照看着点,我不在家的这段日子,他们要是有什么需要,还得麻烦您多多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