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欲言又止,但谁又知道她心里现在多高兴啊?
正愁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完成裴冥渊的嘱托,尽可能的拖延时间,让沈岸和西北王的脚步慢一些,叫他有足够的时间把倭寇天皇的脑袋取下来。
同时也叫耿遂有机可乘,把裴冥渊说的制胜关键弄到手里。
现在佘夫人闹这一出告发私通,表面上是要拖着她下地狱,可同样也是给了她足够的机会,也叫她有理由大肆发作。
“此处都是女宾,让王爷来?不妥当,再者王爷在后方宴请贵客。”
西北王妃自然是知道沈岸来了的事,男人要
借着她寿宴作为噱头,好好的商议大事,她又怎能因为佘夫人一个蠢货,把男人的计划弄臭弄烂?
可不叫王爷出来又洗不清姜宁的嫌疑,岂不是更让西北和华夏军离心?
到时候无论是谁称王称帝,对自家来说没好处的,思及此,佘夫人在西北王妃的心里,更是犹如钢针铁刺一般,稍微动动都扎得生疼。
姜宁笃定主意是要让西北王和沈岸都出来给自己作证了,登时站起来,皮笑肉不笑的福福身道:
“如此,那阿宁先告退了,横竖别人不知道我长什么样,摘了面纱阿宁是一样生活的,至
于其他的,若让阿宁听到半点关于今日不好的消息,那我家统领定不会饶恕了去,王妃,各位姊妹,告辞了。”
“阿宁且慢!来人,去请王爷过来,今日本王妃定要叫某些居心叵测的人,好好明白明白什么叫做烂眼看人脏!只有自己是脏的,看别人才会是脏的。”
说的就是佘夫人。
成了。
姜宁微微一笑,重新落座。
很快,西北王就出来了,后面还跟着个扭扭妮妮,满脸阴沉的沈岸和一脸道貌岸然的南华。
一看到姜宁,哪怕隔着面纱都认了出来,南华忍不住冲上去跟她说话,
却想到如今的场面,又控制住了自己、
乖乖跟在沈岸身边,只是目光死死盯着姜宁,一瞬不挪的盯着。
外面的裴欢欢注意到南华的视线定格,在一个女子身上,但她又看不清楚这女子是什么模样,当即快要把手帕绞烂了,凑着头和旁边的彭氏恶狠狠道:
“娘,我觉得那佘夫人说的没错,这叫做阿宁的女人肯定不是个善茬,一定勾引了王爷,你看看啊,南华的眼睛死死看着她……我这个未婚妻还在呢!”
彭氏忙讨好道:“别这么大声,你没看见王妃脸色不佳吗,名字里面有个宁的女人
都不是好东西,都是荡妇,都是淫娃,勾引男人的死货。欢欢,咱冷静一些,南华心里只有你一人的。”
女儿因为她考验女婿的事情,已经跟她冷战很久了,这次是第一次主动跟她说话,她得勤些,附和孩子的话。
果不其然裴欢欢听到这些话,脸色瞬时变得好看了,点点头称是:“没错,名字里面有个宁的都不是好人,阿宁,姜宁,全是荡妇,娘,咱们凑过去看看,顺便和王爷打个招呼吧。”
“这会不会不太好,大家都在气头上。”彭氏迟疑。
裴欢欢大咧咧摆手:“没事,有南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