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石清媳妇真是愈来愈不成样子了,哪有大白天去梁伟帐篷里的,装都不想装了?荡妇!可怜石清满身绿,要我说这种女人该浸猪笼才是。”
一个白胡子老头眼神定格在石清媳妇的屁股上,心口不一的呵斥着。
旁边牵着孩子的女人说道:“常言一个巴掌拍不响,石清媳妇这样还不是石清自己作的?
村里人又不是不知道,当初在官船上的时候事情就逼着他媳妇去做鸡,下了船有地方住,有地耕,没有倭寇侵扰,他还这样做,怎能说是石清媳妇的不对呢?
要说错,还是石清的错处更大。”
“你也是做过妓女的吗?怎
么跟石清媳妇感同身受了,你一定做过妓女,所以才这样的对不对?”
那白胡子老头鄙夷的看着女人,差点把这女人给气死,最后还是选择不跟老头争吵,骂了句老不死的就牵着孩子走了。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反正被说闲话的人是石清媳妇,不是她,她有什么好激动的,还是赶紧把地耕种妥当吧。
听小道消息说华夏军就要把倭寇打服气了,到时候遭遇了兵荒的流民四散,不努力开荒,怕是最后连抢都抢不过人家咯!
石清媳妇不在乎旁人说什么,她花枝招展的来到了梁伟的帐篷,一进去,三个男人在喝酒,三个
都在的话,她恐怕不能顺利得手。
但无所谓,能多杀一个都赚了,反正她将自己这条命置之度外,没啥好怕的!
“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你不是说今天晚上不来了吗?为此还苦苦哀求了一整夜来着,呵呵!”梁伟看着突然出现的石清媳妇,上下打量着讽刺道。
“伟哥,我怀孕了,你的孩子。”石清媳妇直入主题,果不其然看到了梁伟脸上的慌忙。
“你这女人胡说八道什么,和你发生过关系的又不仅我一个人,你怎么笃定孩子就是我的?”
梁伟瞪大眼睛,每天晚上都是他们三个轮流玩的啊!
该死的,石清媳妇
怀孕了,那以后不是不能畅快玩了?
遗憾了一瞬梁伟又恢复如初了,有什么不能玩的,孕妇更带劲儿。
石清媳妇坐在梁伟身边,“我就是知道,伟哥,我不想待在石清身边了,你愿意要我吗?如果孩子生下来不是你的,那我再搬过去和孩子生父一块住。”
梁伟当然不愿意,谁会想要一个千人骑做媳妇啊,玩玩还可以。
他猛地丢了花生米,凶神恶煞道:“这孩子不能留,明天我想办法去一趟邺城,买堕胎药给你吃。”
“呵呵,梁伟,虎毒不食子,你简直比禽兽还烂,本来想给你一个希望的,但既然这样,你就别怪我
了!”
还不等梁伟问她想干什么,石清媳妇猛地掏出菜刀,神色癫狂的坐在梁伟身上,劈头盖脸往下落:“砍死你,砍死你这个禽兽!”
“啊!疯娘们你找死!”梁伟猛地一推,伸手格挡的时候被石清媳妇砍在了胳膊上,潺潺鲜血不断往下落,“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她拽走啊!”
“哦哦哦,好!”一直跟着梁伟混的男人们回过神,伸手去拖石清媳妇。
“别碰我,别碰我!你们这群魔鬼,死,都给我死!”
石清媳妇疯了一样拼命挣扎,挥动菜刀,还真砍中了其中一个男人,直接把对方的鼻子削了下来,鲜血溅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