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彦泽舍命陪君子一块嗑瓜子,道:“姜姑娘,这事儿理论上来说与你没什么干系,你为何如此在乎,我和沈岸之间的仇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莫非你要来给我们当说客?”
“放屁,我就是想看看你死没死,毕竟你可是我的招财树,而且沈岸和司徒琴最近很不安分,前段时间还找人去翻我房间,虽然微不可查,但还是被我发现了痕迹。”
谁让她是特工出身,一丝一毫的微妙变化也休想逃过她的眼睛,既然沈岸和司徒琴主动出手了,那么她就没有继续按兵不动的道理,不说给沈岸和司徒琴一记重创,但也要让他们知道,自己不好惹。
她现在想要的,无非是安安稳稳的离开
凤溪镇,仅此而已。
不过,得先看看花彦泽有没有‘合作’的,必要,如果没有那她也不必浪费时间,等教会司徒琴,该干嘛就干嘛去了。
花彦泽揉了揉眉心,“这事儿说起来有些难以启齿,不知该从何说起才好。”
“哪有不知道的,从你们互相抢的那个女人开始啊!”
“呵,你倒不见外,一针见血的说到了重点……这么说吧!大概意思就是这样的,我从小有个娃娃亲,叫何月棠,是我爷爷生前定下,不过我跟何月棠从未见过面,直到她遇见了沈岸,爱上了沈岸,便叫人来与我退婚……”
“就这?那你退了不就完事儿!”
姜宁吸了口气,何月棠居然是花
彦泽的未婚妻?
那这么说,花彦泽岂非跟自己一样,是个可怜兮兮,出场就死的炮灰反派?
只不过一个是反派身边的炮灰,一个是主角发挥光环的炮灰罢了,这何月棠是沈岸后来的贤妃,为沈岸生育了三子三女,受尽宠爱,却不曾想居然是沈岸横刀夺爱,夺来的?
花彦泽说:“我本来也是这样想的,但,沈岸跟何月棠初识的时候,并非以九皇子的身份出现,而是以普通商贾的身份……我花家乃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富户,何家长辈又怎会放过这桩良缘?死活都不肯退!”
“那这关你什么事。”
“可不就是这样嘛,疯狗咬你,你还咬疯狗不成?我本也是不想和一个
素未谋面之人成婚的,索性成全何月棠算了!但退婚书还没来得及送过去,沈岸便带着何月棠上门挑衅,与我打赌,输者要放弃何月棠,并且往后见了对方要绕道走……”
姜宁把瓜子放到一边,拍拍手,明了,“懂,最后你花彦泽,就是那个输家。”
男主光环横扫之内,寸草不生,花彦泽一个‘死缠烂打’的未婚夫,敢动男主角的女人,这不妥妥寿星公上吊,找死吗!
花彦泽一脸苦涩:“我本也不喜欢何月棠,但对方都已经打上门来,若不接这赌约,怕是花家永生永世都别想在京城抬头。
沈岸与我比试经商之策,彼此乔装改扮去卖一套粗劣的笔墨纸砚,谁卖的价
钱最高,谁便是赢家,最后我舌绽莲花卖了五十两银子,而沈岸不费吹毫之力卖了五千两……”
“这其中有内情,别人又不傻。”
花彦泽:“没错,之后我才知道他是高高在上的九皇子,民不与官斗,更何况皇亲国戚,我只能认输,让何月棠退了婚约,并且承诺往后见到何月棠和沈岸必须绕道走,那日我去摊位寻王林买些东西,不料遇到了书剑……”
再然后,就是姜宁知道的那些,他愿赌服输,足不出户,以免遇见沈岸。
姜宁啧了声,就这?就这?
她看向花彦泽的眼神有些惋惜了。
本来以为这是个财神爷,谁知道和她一样是个被主角团掉马打脸的炮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