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她搀扶沈岸,醋她记住了沈岸的名字,醋沈岸身上披着她今晨穿出来的披风。
更醋她手里这块男子样式的玉佩?
想到这里,姜宁实在忍不住笑了,裴冥渊这大反派,还能不能再幼稚一点?
见姜宁做错事还敢如此云淡风轻,说出这般毫无规矩的话来,裴冥渊宛如猛虎被摸了屁股、凶禽被踩了尾巴,声音都拔高了三分!
要不是身中奇毒无法站立,姜宁想,他是要跳起来骂人的。
“我吃你和沈岸的醋?呵,姜宁,青天白日不适合做梦,劝你实际一些!莫要妄想。
”
姜宁心情快要愉悦死了,平日里见着裴冥渊总是一本正经,假模假样的,今日倒有了些许鲜活气息。
好似现在的他才是裴冥渊,以往的他,都戴着假面具示人,拒人于千里之外。
“其实你倒不必掩饰,我好歹是你的妻,亲眼看着我跟沈岸贴得这样近,吃醋或者担心都是应该的,毕竟明眼人见了,都会觉得我跟沈岸不清不楚吧?”
姜宁惯会得寸进尺,这时见裴冥渊放下假面和她坦诚,她也想和这男人交几句心。
“别人信不信我,无所谓,但你裴冥渊不能怀疑
我,知道了吗?”
“凭什么……”
她靠得这样近,身上淡淡的女儿香扰得裴冥渊有些心乱,下意识的醋了句。
但很快猛地僵住,叫自己的语气变得冷硬了许多。
姜宁道:“就凭我是你三书六礼,明媒正娶,拜堂成亲送入洞房的妻子!裴冥渊,以前的我做过什么事,我不狡辩,但我要为现在的自己正名。直到我们和离之前,我,姜宁,都不会背叛你……啊!”
气氛酝酿得足够了,裴冥渊也默许姜宁一点点靠近自己。
可姜宁没想到自己会突然踩到一块冰,应该
是方才沈岸身上的水,渍在地面形成的。
姜宁脚底失控,踉跄着直接摔进裴冥渊怀里,一手顶着他的胸膛,一手却按住了他的禁区。
姜宁仍未察觉自己干了些什么。
裴冥渊浑身僵硬,只听耳边姜宁痛呼:“你的胸膛好硬!肌肉是怎么练的,头都要撞破了……”
“摸够了吗?”男人咬牙切齿,死死抓着姜宁的胸膛,把她和自己的距离一点点拉开,却管不住她的手。
姜宁低头,喃喃道:“这分量……咳!抱歉。”
姜宁赶紧将身子支撑起来,跺了跺脚,“地滑。
”
“……”裴冥渊死死看着她,满脑子都是小女人无意识呢喃的话,他的分量怎么了!
最讨厌说话说一半的人!
尤其是姜宁这种。
姜宁虽然大胆,可一时半会真不知该如何跟裴冥渊接话。
要不叫他先回去?
不成不成,推他过来的商队工人送沈岸走了,想打发裴冥渊就得自己亲自出马。
到时候一条巷子走到头,就她和裴冥渊俩人,一言不发的话多尴尬啊!
就在这时,不明白哥哥嫂嫂为什么突然安静不说话的裴青青大叫一声:
“嫂嫂,鱼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