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伸手接过沈岸手里的珠花,就在男人以为自己魅力无边,成功迈出了第一步的时候,姜宁顺手将珠花插在了他的头上,紧接着欣赏般满意点头,拍了拍手。
“不错不错,簪花扶髻少年郎,虽不是新鲜的红花,可衬上沈公子这一张比女人还要白嫩漂亮的脸,确有那番韵味了,要是放到青楼做小倌,啧啧,妥妥销冠。”
姜宁说的真是实话,作为原著小说男主角,沈岸的脸是被设定成女娲娘娘亲儿子的,哪能不俊呢?
他若不是群雄逐鹿中的豪雄,没人敢将他放在男颜榜上供人评头论足分出高低,不说第一,第二肯定是能
拿得到的。
沈岸闻言脸色忽晴忽暗,全然没想到姜宁竟然把自己形容成一个女人!
虽不知道销冠是何意,但和青楼小倌混淆一谈的绝不会是什么好词。
姜宁这女人果真放肆,这般羞辱一名男子,不就是欲擒故纵吗?
这也就是他不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缘故,才敢如此胡言乱语,若知道自己是当朝九皇子,还敢拒人千里之外吗?
不过,沈岸的脸色很快又恢复如常了,姜宁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这样撩起来有些难度才叫好玩,不是吗?
等如此佳人对自己投怀送抱了,再揭露身份,看着她因为做了皇子的女人而惊喜交加的
表情,岂不爽哉?
“姜大夫,你真调皮,这珠花是沈某送给你的感激之物,怎能戴在沈某的头上?来,沈某给你簪上。”
沈岸把珠花从头上取下,抬手要去碰姜宁的头,姿态暧昧,让找遍全城终于见到人的司徒琴心碎欲裂,当场泪奔而走,碎在地上的心渣渣却无人知晓。
姜宁抬手将凌乱的发丝别在耳后,也巧妙打掉了沈岸抚过来的手,冷声警告道:
“沈公子多情多义,我管不着,但如果把你惯用那一套用来骚扰已婚女子,想必不大合适吧?什么珠花,沈公子不如留着自己戴,反正你戴着也挺好看的,小女子只说一句
,若沈公子非要撩拨我,那我不介意给你留一点永世难忘的记忆……”
“你成婚了?”沈岸听到这话,更在意的并不是姜宁的警告,而是姜宁已经嫁为人妇的消息,难道他沈岸有朝一日竟是被雁啄了眼,连人妇和少女都分不清了?
沈岸眼底嫌弃和惋惜的情绪交加,不断落在姜宁身上,这么姣美的女人居然不是处子,太可惜,太叫人遗憾了!
不过有时候人妻有人妻的韵味,他虽说更喜欢干净的女子,但偶尔一次又何妨呢?
这种美艳尤物,可遇不可求。
姜宁心想着自报已婚,应该能吓退沈岸了吧?正欲安心捞鱼的时候
,沈岸欺身而上贴得更近。
“真是可惜姜姑娘所托非人,你这样的尤物,应该藏在温室里精灌娇养才对,怎能做捕鱼这等俗事?姜大夫,你跟了我吧,往后有我沈岸一口饭吃,必不会叫你再做这样的粗活!我能让你明白,做女人真正的滋味……”
既然姜宁不是干干净净的处—子之身了,那他没必要再和一个脏了身的女人拐弯抹角,大家都是尝过蜜果之人,并非懵懂无知,他以荣华富贵和这副美男皮囊引诱,懂的都懂。
姜宁面无表情,抬手抓住沈岸的衣领,直接把他丢到了凿开的冰河里。
“沈公子,现在可冷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