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裴云茜一脸懵逼,“这都什么跟什么?我什么想要跟你离婚了?我——”
“不管你想没想,这事儿都绝不可能。”
沈冬时瞬间铁青着脸,将人一把揽进了怀里,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目光犀利,眼神中竟是满满的占有欲。
“不是,你冷——”
可话还没有说完,唇就被对方直接吻住了,不仅如此,这个吻别提有多霸道,是那种恨不得将他拆骨入腹一般。
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裴云茜被吻得双腿发软,整个人无助地挂在他的身上,可残存的理智让她不得不开口道:“嗯,冬时,别这样,我,嗯——”
话还没说完,嘴边竟然直接溢出来一句叮咛声。
她顿时羞红了脸。
“为什么不能这样?”
沈冬时也有些微喘,这俩人亲吻最浓时,却被出声拒绝,她什么意思?
因此,目光幽深又深深吻住了她的唇,在裴云茜被吻得就要缺氧时,这才放开她,并声音沙哑带着控诉的道:“是不喜欢吗?为什么要拒绝?”
此刻的裴云茜已经不仅腿软了,整个身子都是软的,如今趴在某人的胸口,若不是对方紧紧地搂着她的细腰,此刻的她怕是根本站立不稳。
而面对某人的一声声质问。
裴云茜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有气无力,声音缠绵,眼神妩媚地道:“因为你不让我摸你的头。”
“什么?”
沈冬时一脸的莫名其妙,摸头?摸——
“怎么,现在想起来了?”
裴云茜嘟嘟着小嘴,仰头看他颇有几分委屈地道:“之前你可是答应过我,回来就让我摸头的,说话还算不算数?”
“你?”
沈冬时被她这模样弄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一个大男人——
“你想反悔不成?”
裴云茜见他犹豫,顿时急了,可就在这时,她脸色一变,痛苦地道:“诶呀,我肚子好痛——”
“怎么好好的,忽然就肚子疼了?”
沈冬时立马关切地低下了头,用手按压她的腹部,“是上腹疼,还是——”
“嗯,乖!”
说话间,裴云茜已经如愿以偿地摸到了他的头。
“裴云茜?!”
沈冬时一脸愠怒地看着她。
“你这么大声做什么?我听得见。”
裴云茜像一只偷了腥的猫一样,洋洋得意又满脸春风地道:“这叫兵不厌诈,谁许你只能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的呀!”
沈冬时一脸无奈地看着她。
“你啊,我看就是欠收拾。”
说完又踏前一步,裴云茜站立不稳直接跌倒在了床上,而沈冬时也紧跟其后压在了她的身上。
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
“阿茜!”
他眼神深情,声音低沉性感,随后凑过去一点点地亲吻着她的耳畔和脖颈,裴云茜瞬间像浑身触电了一般,整个人又热又紧张。
“别——”
她再一次开口拒绝,可还不等沈冬时开口,裴云茜立马继续道:“孩子们还在客厅呢,我们这样不好,再说,你手上的伤——”
‘我手上的伤不打紧,明天就能拆线了。’
沈冬时赶忙开口,可裴云茜却还是推了推他,并严肃地道:“不行,别说差一天,就算差一点都不行,没拆线你就更别想着浪!”
此刻的裴云茜已经回过了神,那眼神不是一般的坚决。
没办法,两个孩子还在客厅呢,她能怎么办?
她也很无奈好吗?
果然,沈冬时出来的时候,两个小家伙正直直地大眼瞪小眼的看向他。
“看什么呢?都几点了还不去睡?”
两个小的咬着下唇,有些害怕却还是坚定地道:“我们今天要跟妈妈睡!”
“那怎么行?”
沈冬时刚开口拒绝,却不想两个小的已经先他一步,直接跑去了卧室。
“妈妈,妈妈,我今天要跟你一起睡。”
“我也是!!!”
......
好好的二人世界,被两个小家伙搅合得一团糟。
沈冬时能有好心情就怪了。
“来,绕着这个圈跑,不跑完五十圈,不许吃饭。”
“你年纪小,跑二十圈。”
这不,一大早起来,就开始打击报复,啊呸,是锻炼体能。
两个小的生无可恋地看着那个大花坛,随后求救的目光落在了裴云茜身上。
那一双双大眼睛湿漉漉的,看得人心疼不已。
“那个——”
结果裴云茜刚要开口求情,就被沈冬时一个眼神吓得把话咽进了肚子里。
生气的男人惹不得!
这欲求不满的男人更加惹不得!
裴云茜还能说什么,只能对两个小的无奈地耸了耸肩,摇了摇头,给了他们一个:
“我也没办法,你们自求多福了的表情。”
两个小的都要哭了。
可迫于沈冬时的淫威下,不得不迈动他们的小短腿,绕着那个大大的花坛跑了起来。
倒是一旁收拾妥当,抱着妞妞的大姐裴燕一脸不解的凑了过来道:“茜茜,妹夫这是咋了?该不会是今天不想去参加斌子的婚礼吧?”
说完这话后又道:“不过也是,斌子那么对你,妹夫不待见他也正常,不去就不去吧,这个兄弟有就当没有了,但是妹夫对你这么好,你可不能因为这事儿跟他吵架,知道吗?”
“没有。”
裴云茜一脸无奈道:“他没有因为这事儿生气,去参加裴立斌的婚礼还是他主动提出来的呢,等一会儿去医院拆完线,就出发了。”
“哦,原来是这样,可,既然不是因为这事,那他这是???”
面对大姐裴燕这疑惑的表情,裴云茜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敷衍地道:“这是部队教育孩子的一种方式,晨练,锻炼体魄呢!”
她总不能说,昨夜自己一边一个小的,而沈冬时差点没被踹下床吧?
好在大姐没多想,不仅如此眼睛也跟着亮了起来。
“那,你能不能跟妹夫说一声,让妞妞也一起,她打小体弱——”
裴云茜能说什么?
因此,晨跑的队伍又多了一个妞妞。
这边有条不紊,晨跑完慢悠悠地吃着早餐,之后又去了一趟医院拆线,可裴家那边却等的发慌。
“怎么回事?这人不会是不来了吧?”
新娘子秦亚芬一脸焦急地看向门外,而新郎裴立斌则一脸笃定道:“不可能,那个姓周的亲口说沈冬时答应要过来,那就一定会来,照片模糊看不清,等她来了你在好好认一认,看到底是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