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长得那个怂塞样,祖上不知道败了多少阴德,才生出你这么个王八蛋玩意儿!”
少年又开始扯着嗓子骂娘,将鞋拔子男的注意力全部吸引。
“东门吹雪,给老子闭嘴!”
鞋拔子男怒道,举起拳头欲要狠狠将其揍一顿。
“原来你小子叫东门吹雪。”聂远暗道。
嗖!
就在此时,一把裹挟着黑色天雷的巨剑,破空而来,直指鞋拔子脸头颅。
鞋拔子男忽闻身后一阵破空声,猛回头,一巴掌将飞来的天问拍飞。
“谁!”
鞋拔子男警视向四周。
“你大爷!”
突然,聂远暴喝,自前方冲出,一记龙相拳杀向鞋拔子男。
“不自量力。”
鞋拔子男冷哼,同样握紧一拳,朝聂远迎去。
轰!
两拳相撞,发出巨大轰鸣。
强大的气浪将聂远轰的倒飞出去数米才踉跄站稳。
“雕虫小技也敢攻我?”
鞋拔子男衅笑,盯着聂远。
本以为是多厉害的人物,原来是个菜鸡。
聂远也是一脸坏笑地盯着鞋拔子男。
鞋拔子男顿感不妙。
“那就给你来个大的!”
突然,东门吹雪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也不知他哪里整出来一把巨大的狼牙棒,瞄着其头颅便砸下。
原来,先前聂远的出其不意,并不是为了伤到鞋拔子男,而是暗中分出一道剑气,将东门吹雪一身的粽子皮给解开。
“什么!”
鞋拔子男大惊,可躲闪已经来不及了。
砰!
一棒槌结结实实砸在其身上,倒飞出去老远才站稳。
想来该是酸爽的。
“该死!”
鞋拔子男大怒,双手运起磅礴灵力,冲向二人。
“干?”东门吹雪将目光投向聂远。
“干!”
聂远拿起丢在一旁的天问,一个暴步冲杀了上去。
“兄弟尿性。”
东门吹雪郎笑一声,提着他那巨大无比的狼牙棒冲了上去。
磅礴的灵力在空气中激荡,鞋拔子男的身影瞬间接近了二人。
他的脸上带着狠厉与决绝,显然想一击将二人轰杀。
聂远与东门吹雪对视一眼,同时疾步向前。
东门吹雪手中的狼牙棒挥舞出凌厉的风声,直扑鞋拔子男而去。而聂远则紧握天问,以磅礴的灵力护住全身,迎向了鞋拔子男。
铮!
鞋拔子男双手成鹰抓,稳稳将两人攻击接住。
“雕虫小技!”
鞋拔子男冷笑一声,这种程度的攻击还想杀自己?简直痴人说梦!
“那这个呢。”
一道道黑色雷电骤现,顺着天问猛然朝其攻去。
啊!
鞋拔子男惨叫一声,同时捂着肩膀暴退数步,与聂远拉开距离。
东门吹雪也是用震惊的小眼神打量着聂远。
此刻他才发现聂远凝气六重的修为,可更让他震惊的是,这小子貌似比自己这个纳灵境七重的还强。
“你是何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坏我好事。”
鞋拔子男目光死死盯着聂远,语气不再像之前那般强横。
此子古怪,明明只是凝气境的修为,却有如此恐怖的实力,那东门吹雪也不是省油的灯,为了抓他,可费了老鼻子劲,要不也不会把他捆那么严实。
这俩小畜生加一块,饶是他修为高也有点遭不住。
“这才多少日,就将本少给忘干净了,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若非命大,那日我估计就交代了。”聂远不屑笑笑,眼中满是阴冷。
一旁的东门吹雪看看聂远,又瞅瞅鞋拔子男,合着这二人认识啊,貌似还有仇。
于是,东门吹雪便大声嚷道:“长得丑不能怪你,这般招人狠,那就不得不怪你了,混成这样,真可谓是亏你家仙人。”
聂远斜眼看向东门吹雪。
这骂人的语气,再配上这动作,咋这么像他的一位故人。
“你?!”鞋拔子男认出聂远后,瞳孔紧缩,不敢置信道:“你竟然没死,怎么可能。”
难怪看着这般眼熟,原来是前几日杀掉的幕落城第一天才,聂远。
“阎王不收,让我回来杀你。”聂远回应道,眼中尽是杀意。
“凭你?”鞋拔子男冷哼“既然上次没死,那就再杀你一次。”
既然知道对方是谁,再求饶已无用,唯有死战。
“死来!”
鞋拔子男手臂微颤,一把杀剑显化与手中。
剑身一震,数道剑芒激射向聂远。
聂远挥动手中天问,数道剑芒接连被挡开。
东门吹雪也不甘示弱,扛起狼牙棒冲杀上前,为报这绑架之仇。
“受死!”
鞋拔子男暴喝一声,手中杀剑顿时变得恐怖无比,一股肃杀之意蔓延开来。
两人顿感一阵寒毛倒立,心中升起一丝不妙。
“不好,躲开!”
说话间,鞋拔子男已杀至面前,两道剑气砰然而至。
聂远率先发现,依靠幽宗步的诡异身法,躲过了要害。
可东门吹雪就没那般好运,胸前直接被拉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小子,就先送你上路!”
见东门吹雪受创,鞋拔子男诡笑一声,一剑挥出,直取其脖颈。
“小心!”
聂远欲要上前挡下此击。
可鞋拔子男速度奇快无比,聂远已经来不及。
此剑命中,东门吹雪必殒命。
“想杀小爷?哪来的自信!”
就在剑刃要抵在东门吹雪脖颈的前一刻,其体内猛然冲出一道白光,裹挟滚滚剑气,杀向鞋拔子男。
“什么……”
如此贴脸开大,鞋拔子男自是躲不过,板板正正挨了这一击。
轰!
鞋拔子男倒飞出去数米之远,直至撞断一棵古树才稳住身形。
“肉体怎么可以承载剑气……”
鞋拔子男擦掉嘴角的血迹,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正面抗下这一击,没受伤是假的,且还不是一般的伤。
连一旁的聂远也是一惊,本以为东门吹雪必死,没想到竟能甩出这么个大招。
梦仙则是饶有兴趣地望着东门吹雪,这等手段……
“若非准备不充分,这一击,你早特么到底下去报道了。”东门吹雪捂着伤口说道。
“牛逼呀兄弟,还能再战不。”聂远问道。
“坚挺着呢。”
说着,东门吹雪吞了一颗丹药,深可见骨的伤口,竟然肉眼可见的止血结痂。
“继续干!”
东门吹雪扛起巨型狼牙棒,还生性地用袖子擦了擦。
“好活。”
聂远附和一句,也学着样,哈了口气,将自己的天问擦的锃光瓦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