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晴雪听出来了,是八皇子萧临澈的声音,她也是没料到,萧临川早上刚走,八皇子晚上就摸来了,还真是迫不及待啊!萧家的男人,不管外表多么正经,骨子里果然都是一样放浪的。
不过还好,来的不是皇帝。
她惊恐的看着萧临澈那张冷厉的脸,身子微微颤抖,萧临澈也知道自己太过鲁莽,定是吓坏了她,他压低声音附在她耳边道。
“别怕,我只是太想你了,想看看你。”
江晴雪似是难以置信,猛的瞪大了眼睛。但她被萧临澈捂着嘴,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只能不满的呜咽了几声,萧临澈听着那娇媚无力的声儿,心里的那团火一下就被点燃了。
他纵身一跃,就从窗户外翻了进来,他担心江晴雪会叫,不敢放开她,但又不能这么一直捂着她。他灵机一动,拿开手的同时,俯身就堵住了江晴雪的嘴,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握着她的腰。
墙上的两道影子紧密的重叠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唔……唔……”
江晴雪破碎的呜咽着,似是极痛苦,又似极欢愉,她被萧临澈亲的双腿发软,无力的瘫倒在了他怀里;萧临澈将她抵在墙上,揉摸着她修长滑嫩的脖颈,低低的笑。
“这么晚还不睡,是在想谁?三哥吗?”
江晴雪抬起泪盈盈的眸子,瑟瑟发抖道。
“八弟,你吓坏我了……”
萧临澈闻言,掐着她腰肢的手加重了力度,她的腰又细又软,他真怕太用力会弄折了她,却又控制不住的想将她搂紧些。
“不许这么叫我。”
江晴雪微愣,试探道。
“那,八皇子?”
萧临澈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嗓音暗哑道。
“以后,叫我临澈。”
江晴雪在他怀里扭了几下,似乎要挣脱他的掌控。
“临澈,我是你皇嫂,你不能这样……”
萧临川松开了手,双手撑在墙壁上,高大的身躯没有退后半分,以一种强势的姿态将她禁锢在自己的阴影下,看着她的眼睛,语气认真道。
“我三哥那样对你,你还想着他?他这一去三五载,自己带着两个姨娘倒是逍遥快活,却把你们母女俩丢在京城,他可有担心过你的处境?若是我,不管走到哪里,都舍不得扔下你不管。”
江晴雪闻言伤心不已,清泪顺着脸颊滑落,她紧紧的抓着八皇子的手,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娇弱无助的问他。
“临澈,我好怕,那你说,我往后该怎么办啊?”
萧临澈一喜,反手将她纤细的小手包裹在了掌心,一边揉搓着,一边放软了声音哄着她,生怕吓着了她。
“别怕,我会保护你,给我时间,我会将你带出王府,让你做我的女人,只要你愿意。”
好大胆的想法,不过不奇怪,你爹也是这么想的。
江晴雪感动的又要落泪了。
“临澈,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待我如此好,我却身无长物,我该怎么回报你呢?”
嗯,出卖色相也是可以的,萧临澈这么年轻英俊,谁占谁便宜还不一定呢?她心里暗暗道,萧临澈这颗嫩白菜,她江晴雪拱定了。
萧临澈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我喜欢你,不要你的回报,你要真想回报,只需答应我一件事……”
江晴雪害羞的看了他一眼,欲拒还迎道。
“什么事?你先说说看,你可不能强人所难。”
萧临澈见她有撒娇之态,整个人都快要克制不住了,想要立刻就将她抱到床榻上去,好好怜惜一番,但他不想让江晴雪觉得自己只是贪恋她的美色与身体,他闭了闭眼,将人拉进怀里,抱着她慢慢往后退。
“不难,你只要答应我,不让别的男人碰你,若是有谁敢对你有非分之想,你只需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这个笨女人,她是不知道那日赏花宴,她都走出了老远,那群男子还直勾勾的看着她的背影,那些火辣辣的目光,他作为男人岂有看不出来的,只要江晴雪对他们抛个眼神儿,他们就敢半夜翻墙而入,夜探香闺。
“好呀,我记住了……唔……”
江晴雪就像一朵菟丝花,柔弱的伏在他怀里,萧临澈一点点小动作,都能让她又惊又怕。
萧临澈干脆抱起她,向床榻边走去,他将人慢慢的放在榻上,替她脱了鞋子,褪了外面的衣衫,拢了拢那如漆的长发。就虚虚儿的搂着她,动作轻柔的刮着她的脸颊和鼻尖,一下下的,眼里满是爱怜。
美人如花隔云端,他以前只能远远看着,现在却能这样抱在怀里,这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三哥没有三五年回不来,这三五年,他有的是时间,将她带出这囚禁着她的牢笼,夜夜疼她,日日宠她。
江晴雪就像只被顺着毛的猫儿,微微闭着眼,享受着萧临澈的爱抚,那模样温顺可怜极了。在萧临澈的款款柔情里,她美眸逐渐迷离,娇软无力的伏在他的膝头,唤他的名字。
“临澈……我冷……”
萧临川睡了那么多女人,她凭什么还要为他守身如玉,她不过是和八皇子调调情而已,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冷吗?”萧临澈摸了摸她的手,拉过薄毯给她盖上。“好了,盖好就不冷了,再喊冷的话,我只好抱着你了。”
他全身滚烫,都快要热死了,江晴雪是怎么做到手脚冰凉的,这就是传说中的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吗?
江晴雪暗暗翻白眼儿,玛德,半夜翻墙而入,就为了这样抱着她?你好歹再亲一会儿啊!她抬眸看萧临澈的眼睛,那双黝黑的眼里已无多少情欲,只有满目的柔情,与人前那个冷漠高傲的八皇子完全不一样。
也许,萧临澈就爱这种调调呢,她要是太主动,万一吓跑了他,或是惹他反感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她压抑着心底的躁动,缓缓爬起来,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
“临澈,你该回去了……”
说完,她就往后缩了缩。
萧临澈怀里一空,心里也跟着空了,他欺身凑近她,嗅着她颈间的幽香,嗓音暗哑道。
“我才刚来一会儿,你这就赶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