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对劲啊。”
藏在石头后,对着简陋的小木屋观察了许久,杰克喃喃自语道。
“哪里不对劲?”一旁的洁茜强忍着恶心,注视着木屋前的四个食人魔正在篝火旁分食一条人腿。
“哪里都不对劲,木屋太小,人太少,而且看上去都是成年的,附近也没有看到其他建筑物,奇怪,这帮人难道不是群居的?”
杰克有些疑惑,之前遭遇的那群食人魔数量不会低于15个,被他打死打伤了差不多有一半,就算加上来时干掉的两个,那人数也对不上。
而且这里四个食人魔手边放着的不是斧头砍刀就是霰弹枪,也没有那些能射一两百米的钢丝弩。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动手的时候,引擎声从远处传来,杰克连忙搂住洁茜,压低她的脑袋,防止被来人发现。
没几分钟,一辆越野车出现在木屋后的小路上,绕过木屋后,停在了篝火旁,车上跳下一个身穿制服的身影。
洁茜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这个身穿驼色护林员制服,戴着牛仔毡帽的家伙,这是一个长相正常的南方白人。
只见他下车后对着四个食人魔就是一通怒吼,还伴随着一阵拳打脚踢,因为他的话中掺杂着太多南方俚语,躲在石头后面的两人也只是听了个大概。
大意是在痛骂食人魔们捕猎时太过不小心,死伤太多,以后这里干活的劳力会不足之类的意思。
而令人惊讶的是,那些凶残的食人魔居然一声不吭,任凭这个护林员发泄,即便被踹倒在地,也马上爬起,只顾低头啃食手中的人肉。
“准备动手,千万小心,我要那人活着。”
杰克凑到洁茜耳边轻声说道,女孩点点头,开始给十字弩上弦。
护林员似乎发泄累了,吁了口气,对着其中最高大的一个食人魔,指着木屋叫道。
“去把东西拿过来,我要去城里换点钱,给你们这些该死的杂碎买药。”
高大的食人魔一言不发,佝偻着身子走进木屋,不一会儿,提着一个沉甸甸的布袋子走了出来,交到护林员手中。
这家伙正打算解开布袋查看,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低吼,“动手!”
一支弩箭精准的插进高大食人魔的眼眶,接着是连续不断的沉闷枪声,不过短短的两三秒钟,剩下的三个食人魔也全部胸口中枪脑袋开,倒在地上。
而那个护林员被从侧面一枪打爆右腿膝盖,倒在地上发出凄厉的惨叫。
杰克边走边换弹匣,走到他身边时,子弹已经重新上膛。
一脚将这家伙踢翻过身,杰克踩住他的胸口,鱼鹰消声器独特的方形枪管抵住了他的下巴。
“我问,你答,明白吗?”
“啊救命,放过我,这些东西都是你的,不要杀我。”
洁茜吃力的从地上捡起那个沉甸甸的布袋,打开一看,不由的低呼出声,里面赫然全是黄澄澄的金砂。
“伱是谁?这些怪物是怎么回事?”
“我我叫山姆·尤金,是这里的护林员,你你不能杀我。”
洁茜一脚踩在了他膝盖的伤口上,眼眶通红,厉声问道:“说,这些怪物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要放任他们吃人。”
“啊饶了我,不是我让他们干的,他们天生就这样求求你们住手。”
在这个叫山姆断断续续的讲述中,两人才大致了解了这些食人魔的来历。
故事还要从百年前说起,1907年,印
随后加利福尼亚州在1909年跟进,最终,总共有32个州通过了类似的法律。
成千上万的美洲原住民被强制绝育,还有大量有色人种的移民,最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这种法律相当的一视同仁,很多同为白人的贫困人群同样没有被放过。
其中就包括了最早被称为红脖子的那些南方州底层白人,他们被视为退化的,弱智的低劣人种。
在当时普遍的社会达尔文主义的影响下,某些人认为,这些‘红脖子白人’繁衍比体面的白人家庭要快得多,如果不加控制,他们最终会取代体面白人,毁掉盎撒这一优秀种群。
而这些食人魔的祖先就来自于那些不想被‘阉割’而逃到新墨西哥州的一部分红脖子们。
“那他们怎么会变成这副鬼样子的?”
杰克前世键政的时候大致了解过这段历史,但是没明白,就算是因为躲进深山与世隔绝,近亲繁殖,也不至于退化成这副鬼样子。
“我也不知道,听我爷爷说,他们最早躲在阿拉莫戈多沙漠的一处绿洲中,有好几千人,后来.”
好吧,后来他们挨了一发原子弹
这下杰克全明白了,1945年7月16日,漂亮国在新墨西哥州阿拉莫戈多附近沙漠中的‘三一’试验场引爆了世界上的
“后来他们就逃进了山里,从我爷爷开始,我们家族就一直庇护着他们,这里上游有一座小型的金矿,他们大部分人就住在矿洞中,用金子和我们进行交换物资,而我们则负责掩盖他们的踪迹。”
“那你们为什么要对来这里的游客下手?还要吃人?”
洁茜愤恨得用脚尖使劲碾压,疼得山姆连声哀求。
“不要,我们也没办法,金矿已经枯竭了,所以我才组织他们来下游淘金,这都是他们自发的行为。”
“自发?”
杰克在一旁冷笑着,对着他左腿膝盖又开了一枪,山姆爆发出一声惊人的惨叫,但胸口被踩住动弹不得,只能疼得不停抽搐。
杰克将枪口又移到了他的两腿中间,“再让我发现你说谎,你就不是下半辈子坐轮椅的问题了。”
他故意在话中留下一点暗示,让这家伙以为会被放过,事实上在他心里,这个家伙不管有没有参与食人,都已经被判了死刑。
“不,不住手,我说实话,别再折磨我了”
山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试图缓解那钻心的痛苦。
今天睡过头了,上一章码得太急,忘了起名字,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