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与姜红衣,得知事因

思绪辗转间,

林佑陷入沉思的目光不禁微微低垂,还有些怔怔然,

虽然极为寻常,但他已然忘记了,身前乃是一名身姿婀娜,体态丰腴的明艳丽人背影。

目光只要略微向下,顷刻间便会定格在那杨柳下的蜜桃之上。

姜红衣当然能察觉到背后异样的炽热目光,

仿佛有只无形大手一般拂过,所过之处似有细密的电流流荡。

姜红衣可不知道,林佑心里正战战兢兢的思考:‘自己有没有生命危险。’

只觉得这个徒弟的胆子简直太大了,目光越来越放肆。

虽然姜红衣的心理还是因这而获得了不小的满足,可是伴随而来的就是难逃的羞怯,

姜红衣不由得心底羞恼,暗骂道:‘这个小鬼,就不能管管自己的眼睛?我可还没有答应……’

突然想到这里,姜红衣的声音不由沉默下来,

其实答不答应的,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自己能一在容忍林佑的放肆举动,甚至都让他叩开了贝齿关隘,这还是能是什么原因?只能是……唉!‘孽缘啊!’

自从在林佑的连番逼迫下,姜红衣明白了自己的内心后,

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她心中也暗暗崛起某个叛逆的念头。

这个念头一旦滋生,就疯狂生长。

突然,姜红衣脚步一顿,曼妙的身躯不由得停滞下来。

反而是背后正思考的林佑,因为反应时间太短的原因,竟然直接的撞了过去。

“诶!”一时间香风扑面,温润满怀。

姜红衣身形微微一抖,嗔恼的回头瞪向这个胆大妄为的二徒弟。

林佑无辜的眨眨眼,“老天作证,我真没想到你会突然停下来,绝对不是故意的。”

姜红衣俏脸微热,不安的扭动身躯,“那你放开我啊!”

她可不会相信林佑的话,毕竟这是一个敢对自己师父抱有不轨之心的家伙,给点阳光就灿烂的本事,一点儿也不小。

“好的!”林佑点点头,他可还记得姜红衣方才的诡异举动,若是有惹恼了她,皮肉之苦绝对是逃不开的。

可林佑当真松开后,姜红衣反而觉得有些不满,不由狠狠地剜了林佑一眼。

林佑苦笑着摊摊手,说道:“师父,我投降了。你给我个准话吧,我到底哪里惹你生气了?你让我受罚也得挨个明白吧!”

???

姜红衣疑惑的歪了歪脑袋,懵懂反问道:“什么意思?我没有生气啊!”

“怎么可能?不会是我方才与女帝距离太近,才让师父你生气的吧!”林佑推测道,“不过,我可没答应她方才的招揽……”

“停停停!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答应她的。我再重申一遍,我没有生气。”姜红衣断言道。

其实姜红衣到现在方才察觉到,自己如今看到林佑与女帝、红玉相处,居然再也没有了以往那么浓重的不安感。

林佑见师父不似作伪,小声问道:“你就这么放心,我和别的女子共处于一片空间之中,就算发生了些其他?”

“嗯?”姜红衣秀眉微蹙,‘别的女子?’

“什么其他东西?你想说什么,直说就是。”她盯着林佑反问道,目中逼迫意味十足。

“呃……对不起,我开玩笑的!”林佑直接被噎了一下,旋即飞速道歉。

姜红衣从林佑怀中挣扎脱身,走到水池廊道边,凝望着蜻蜓在水面点出波纹。

心中不禁极为平静,她惊愕的发现,自从林佑与她表明心迹后,她仿佛再也不担心林佑会离开自己,面对林佑身边出现的女子也从容淡定了太多太多。

‘这莫非就是正宫道侣的从容?’姜红衣心中没来由的冒出这么个念头。

林佑走到姜红衣身边,悄悄牵起了她葱白的玉指,“还是会生气就好,要不然我还真以为情意淡了呢!”

“呸!什么情意?我可没有。”

林佑做了个鬼脸笑笑,“师父,那为何女帝和红玉姐,你没有这般的心理波动啊!”

姜红衣神色微微闪躲,有些不知如何开口,“因为……她,她肯定不会对你抱有别的情感。”

“这么肯定?”林佑凑近嘴唇,低声反问道。

姜红衣受不了林佑的眼神和逼近的唇瓣,略微推开,直接道:“因为……她不喜欢男子,而是女……”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细若蚊蝇,但林佑却听的一清二楚,

再联想到女帝与师父的诡异关系,还有此前一幕幕的奇怪举动。

整个思路豁然通达。

林佑震惊的咬咬舌尖,‘痛的!’

他这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他盯着姜红衣微醺的脸颊,“原来是这样,难怪你和她会有这么奇怪的关系。”

‘我原本以为我们是闺蜜,没想到你居然想睡…?’

林佑瞬间理解了姜红衣的奇怪举动,这放在谁身上都无法接受吧!

“没想到,我和女帝居然还是情敌关系?”林佑摇摇头,无奈笑道。

姜红衣说出多年隐藏的秘密后,粉霞不禁漫上俏脸,素手轻轻敲了林佑一下,喝骂道:“小混蛋,胡说什么?”

她方才鬼使神差的觉得,她与林佑之间不应该有所隐瞒。可如今,不由得有些后悔,说出来还是太羞人了。

“欸师父,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你放下如此的芥蒂,选择来帮女帝。”林佑好奇问道,这也是他一直不解的事情。

就连师尊幽璇玑,也没能调查清楚,只知道丢了东西,却不知是什么?

姜红衣抿抿嘴唇,幽幽叹了口气,心道:‘如今,我和他都已经是……这份关系!

而且林佑也在长安待着这么久,恐怕早已牵扯其中。命数说不定早已连在一起,倒也不用瞒了。’

心念一转,姜红衣手心缓缓握紧林佑掌心,郑重道:“罢了,我就不瞒你了。

我之所以来长安,是因为女帝,不…应该说是大夏,都丢失了近乎半数的命脉国运,寻而不得。

那贱人知晓我必然不是凶手,只敢来找我寻求帮助。

其实,我本不该将你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