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颖靠在床边睡着了,根本不知道他的夫君醒来,还把所有准备好的食物打包拿了出去。
李梁的确一点时间也不浪费,清晨正是吸收日夜精华之时,他怎么可能错过?于是坐在屋顶上,一边果腹一边享受日月之光。
其实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单凭内力也是不可能修补丹田的,否则肯定早有人这么做了。但他的内力中含有日月精华,这才是关键所在。虽然不知其中原理,但他发现的这种现象,并且加以使用,能让自己变得更强更好就行。
蒲牢知道后,也说不出所以然,反正日月精华乃是天地初始之物,肯定是好东西没错,只是怎么用,他就不知道了。所以对李梁的胆量,他佩服不已。
功课一过,他才回到的新房,而梁颖竟然还没睡醒过来。练功之后的李梁神清气爽,加之吃饱喝足,又看到精致打扮后的梁颖婀娜多娇。但是心中就有一种冲动,直接把梁颖抱上了床,想把昨天欠的周公之礼给补上。
梁颖突然被弄醒,心情当然不算太好,可看到是自己夫君,顿时面红耳赤,跟她欲拒还应,半推半就钻进了被窝里。
可李梁突然停了下来,梁颖羞赧抱住他,轻轻贴在他耳边问他何故?
“有人不老实在偷看,我先收拾他一顿?”
“有人?”梁颖惊得紧紧抱住李梁,向四周仔细看了看,“哪里有人?”
“好了,没事了,那不是人,我们继续。”
李梁解决了蒲牢偷窥之事,才与新娘子开始颠鸾倒凤,制造满园春色。
此刻蒲牢只剩下一点点,为了不让他能接受自己的五官信息,只能尽量把他变小,仅在不灭边缘而已。
被炼神经抽干的蒲牢破口大骂,“你们不就是人类交媾而已,有何稀奇?换做是我在大同广众之下表演都可以,都是苍天下猪狗般的生物本能,有什么必要遮遮掩掩的。你以为你的新娘子好看,你以为你好看?和我相差甚远,难看死了……”
李梁无语死,禽兽就是禽兽,这等羞耻之话也能说的出来,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滥淫滥交之物耳。
折腾半晌,李梁这才完事,梁颖精疲力尽又沉沉睡去,连该有礼数都给忘了,错过给父皇请安不打紧,睡前只想着要提高功力才行,否则不被相公折腾死才怪。
这都怪李梁无知,没人教导,只觉的越久越容易留下子嗣,这才如此奋力拼搏,害人害己,要不然他早就继续练功开拓丹田去了。
随便洗漱出门,外面的丫鬟早就等着了,一起跪下恳求,“驸马,如今已过了时辰给皇上请安,还请驸马降罪责罚。”
“起来吧,不是你们的问题,到时我跟皇上解释就行了,不会怪到你们头上的。你们先给我弄吃的来。”
吓人欢喜退下,赶紧把准备好的补品拿来。新婚之夜,新人自然会疲惫不堪,是得好好补补。可李梁一点不留,全倒进了自己的肚子里。看得那些人目瞪口呆,哪里有那么能吃人。还全都是大补之物,怪不得公主这么晚了,还不起床。
一直拖到下午后,这对新人才跑去跟父母大人请安。梁武颇为无奈,吩咐几句两人要相敬如宾的话就让他们离开了。
回家前,他们还出去转了一圈,梁王答应修建的道观竣工在即。李梁要看看还有什么要注意的,等自己走了之后,寒露可不一定能叫得动谁。
整个道观占地近十顷,青砖墨瓦围住了一大片地方,优雅古朴。门外还没挂匾,到时要请书法大家题上玄元观三字。
一进门就能看到三丈长宽高的道场,内坐三尊一丈大小三清泥像。可李梁不懂,双手合十鞠躬拜一拜,“各位神仙,保佑我能出这方天地,遨游四海。保佑我娘子早生贵子,绵延血脉。今后童子寒露一定会尽心尽力服侍你们。”
拜完了梁颖才笑道:“好事都给了你,脏活累活都给了寒露,你可真会打算啊。”
“人尽所长,有何好笑。若是我不懂武功,还不是也要守着道观,服侍他们一生。”
梁颖向往说:“你现在也可以啊,不如我们依旧隐居在此,男耕女织,过逍遥日子。”
李梁摇头不语,他不会耕田,只会放羊,梁颖更不会织布,只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更何况他看那三尊泥像时,有种想要坐上去的冲动,拜人不如被拜,身有实力,以后就不用拜别人了,什么都是自己说了算。
梁颖没指望他能答应下来,不过她知自己夫君一时半会儿走不了,只要能拖上一阵时日,等孩子生下,他就有了牵挂,或许到时候他不会再想着继续要去那天外之天,离自己而去。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是不知东风何时才来。李梁只能继续去磨那神识烙印,希望早一日能获得灵石离开。但每日多了两个时辰,留与娘子耕耘,希望种子快点生根发芽,不留遗憾。
过了七八日,李梁终于把那戒指上的神识烙印抹掉,他长舒一口气,把他的“神识”往戒指里探去。结果只撞在一片莫名之地,根本就看不到蒲牢所说的偌大空间。
李梁向小小的蒲牢请教,蒲牢只有冷笑冷哼,什么也不说。
“蒲牢兄,我给你赔个不是,你这几日受苦,等我和公主分开,就还你灵力,我不怕丑,但女子也害羞啊,还请海涵。”
见李梁道歉,蒲牢才说话,“哼,羞不羞自在人心,你有的我都有,你没有的我也有,羞什么。再说了,我活了那么久,什么没见过,在乎多看你们一眼?”
“对对对,蒲兄说得是,所以我这才虚心求教,我的神识到底装上了什么?”
“哼,告诉你也没用。空间戒指自成空间,当然不可能和外界一样可以直来直往,你的内力不够灵动,无法穿过折叠的屏障,所以的神识当然是撞在空间屏障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