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虽然在关注着华国安,但也不能时刻盯着啊,毕竟她还要修炼呢。
难道是她没盯着华国安的时间里,他干了什么事儿了?
华国安也是一脸懵逼。
他有崽了?
啥时候的事儿?
“你去捐精了?”
华国安脸色一黑:“我闲的?”
二人同时看向白灼华。
只见白灼华神色淡定,轻轻开口:“三个月前,清朗酒店。”
霎时,华国安僵直了身子。
苏青一看华国安这表情就知道这里面有事儿,再加上白灼华话中的内容。
酒店?
一听就叫人想入非非。
三个月前,那阵自己刚好离开了一段时间。
都对上了。
苏青很生气,但也怪她没有提前和这小子交代好。
苏青将心中的怒意压了下去。
“即便是有孩子也不行啊,这孩子能不能生下来都不一定呢,未婚的孩子生存下来的几率本就不大,社会上有一部分人还是不能接受的。”
苏青绞尽脑汁地想出了一个理由。
对此,白灼华勾唇一笑。
“没关系,我会出手,就像你当年产子一样,要不是我在旁边护着,你以为依着当时你的情况,你能生下来吗?”
苏青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更难看了。
当年白灼华这个疯子将她丈夫一波带走了,害得她大着肚子还要一个人去做产检。
因为电梯出了故障,她要走楼梯,结果脚崴到了,差点没摔下去,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扶了起来。
当时她也没想那么多,精神也有些恍惚。
后来她越想越不对劲,现在嘛,破案了。
还有一次半夜,门突然响了。
她从猫眼里看不到人,但是门却一直响。
她没打算开门,几分钟后,那人突然开会砸门,她当时就报了警。
没几秒,警察还没来,外面就没了声音,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半夜敲门了。
曾经她没想那么多,现在看来,估计还是这货干的。
有一说一,她做事的时候倒是挺认真的嘛。
“所以啊”,白灼华抓住华国安的手臂,“他呢,正好陪着我,若我的容貌恢复了,自然是皆大欢喜。”
“若是没有,也没有关系,我送他去和他先祖作伴,反正华家是绝对不会断代的。”
苏青捏紧了拳头。
她筹谋了那么多,就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儿子。
难道,终究还是保不住吗?
天道真的不可违吗?
就在这时,整个大厅开始颤动起来。
几乎是瞬间,直播间陷入了慌乱。
“卧槽,地震了?快跑啊!!!”
“别急,别慌,我手机地震预警开了,这也没响啊,你们谁知道现在在直播的是哪个地界的?”
“不知道,直播间没标啊,不过看这大厅内的装饰……额……看不出来是哪个地方的。”
“问红梳啊,她肯定知道。”
……
慌乱地跑了出去之后,众人才想起来问红梳。
此时的红梳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正在挖土地。
直播间水友:“???”
这都啥时候了,这姐还在挖坑?
小孩子玩剩下的东西,这个时候就别玩了成不?
直播间的水友们看着看着,突然发现了不对劲儿。
这怎么红梳那个镜头里没有震动,婚宴厅那个镜头震动得那么厉害。
还有……
不同地区的所有人都看向了自己的四周。
哪有地震啊?
这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几秒后,众人醒过味儿了。
他们的地方没有地震,至于婚宴厅,可能是出了什么问题。
于是乎,所有人红着脸,各回各家。
还有一些,则是回到了公司,面对即将到来的上司怒火。
毕竟,有些人是在上班的时候看直播摸鱼的,见镜头震动,代入感极强的他们下意识地就喊出了“地震了”。
拜这些人所赐,全公司的人都跑出去了,包括正在办公室办公的老板。
当然,这些人做出的后果自有这些人承担,反正红梳是不可能承担的。
此时的她正抬头看着直播间的一串串问号。
她动作比较慢,刚好看到了一个问号“末班车”。
“你们……是要问什么问题吗?”
红梳说着,手上的铁锹是一点都不停。
被一个直播吓到连滚带爬。
直播间的水友们怎么可能把这么丢人的事情说出来呢。
于是,所有人都在强颜欢笑。
直播间飘过一阵阵:“没有没有……”
礼物蹭蹭蹭地刷过。
试图将先前做的蠢事全部遮住。
红梳现在在忙着,见直播间的水友们说没有,也没有细想。
手中的铁锹蓦地一下子砸下去。
“砰——”
地上砸出了一个大洞。
与此同时,另一个直播间里,绚丽堂皇的婚宴厅的上方出现了一个大洞。
红梳的脸从大洞里钻了出来,她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挥了挥。
“哈喽!你们好呀!”
落下的灰尘坠落在了华国安躺着的身体上。
魂魄状态的华国安目眦欲裂:“我自己,你脏了……”
红梳:“???”她来得太迟,这孩子被折腾傻了?
白灼华:“???”苍天瞎眼,怎么就叫那种特殊的体质落在了这个人的身上?
苏青:“???”这真是她的孩子?不会是被白灼华给调包了吧?
红梳从洞中轻松地跳了下去,落在白灼华旁边,一巴掌拍到了白灼华的身上,差点没把她的魂魄给拍散了。
“小白啊,你这是在干嘛呀?”
白灼华一巴掌就扇过去,“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我……啊——”
白灼华还没说完,手腕就被红梳抓住了。
手腕上传来的灼烧的痛意叫她不自觉地叫出了声。
下一秒,红梳松开了她,取而代之的是一巴掌。
“你说我是什么东西?”
“你到底是谁?”白灼华咬牙开口。
这是人,不是鬼,白灼华能感受到。
只是,玄门何时出了这么一个奇葩?
那些玄门中人不都是废物吗?
哦,不对,或许有些人有点东西,但,大多都还是废物的,起码在她面前是这样的。
红梳歪头,“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