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另一个唐白纸现在的命格极为特殊,再加上她又刻意注意了一下,所以自然察觉到了。
“不可能,轻轻不可能联系她一起害我的?”
唐白纸满脸的坚定。
“谁告诉你她们搅和在一起了。”
“啊?不是这样的吗?”唐白纸有些茫然。
“当然不是这样的啊”,红梳有些无语,“你是怎么觉得她们有搅和在一起这种可能呢?”
“小说都是这样写的啊。”
唐白纸一脸理所应当的样子。
“你也说了,那是小说。”
“你还记得你爸爸妈妈为什么领养了谭破轻吗?”
随着红梳的话,唐白纸也陷入了回忆中。
“妈妈,为什么你们只有我一个孩子?”
小小的人儿抱着比她还要高的泰迪问坐在沙发上的年轻男女。
“因为我们爱你呀,难道宝宝愿意被旁人分走爸爸妈妈的爱吗?”年轻的唐母温柔地说着。
“可是……”小白纸的脸上纠结得不行,“可是,如果你们只有我一个孩子的话,我就没有玩伴了呀。”
“你们能再给我生一个妹妹玩吗?我可以把你们的爱分给她一丢丢,说好了嗷,只有一丢丢,不能再多了。”
小白纸说罢,紧张地抓紧了手中的泰迪,看着两人。
“妹妹不是用来玩的,纸纸听话好不好?你想要游乐场爸爸给你建,你乖好不好?”
小白纸瘪起了嘴,跟小鱼儿的嘴似的。
“那好叭,那我自己去跟花花玩了”,小白纸说着,拍了拍手中泰迪的脑袋。
“花花,虽然你不会说话,也不会走路,更不会吃饭,但我是不会嫌弃你的嗷~”
小白纸说罢,转身屁股一撅一撅地走了。
那小身影,看起来要多孤单有多孤单,要多难过有多难过,似乎浑身都弥漫着一股悲伤的气息。
看的坐在沙发上的二人心中颇不是滋味儿。
可当年唐母生产的时候坏了身子,怕是怀不上孩子了。
于是乎,当小白纸再次过生的时候,一家人来到了孤儿院。
“纸纸,你进去看看,你喜欢哪个妹妹便带回家,叫妹妹跟我们一家,好不好?”
小白纸依旧抱着那头大大的泰迪,在听到这话时眼睛都亮了。
“好!”
小小的人儿一眨眼就没了身影,所幸保镖及时跟了上去,两人便站在外面等着。
小白纸刚进去便看见了一个被欺负的小女孩儿。
小白纸当时就是一个大善心大爆发,“你们住手!”
然后,斩钉截铁地站在了小女孩的面前,伸开双臂,跟个护崽的小母鸡似的。
再然后,泰迪头没了。
小白纸抱着头缩在一旁瑟瑟发抖,那个女孩儿突然就来了一个反转将那些搞孤儿院霸凌的小屁孩儿给打了一顿。
甚至都没用保镖出手。
保镖们暗自松了一口气,都是四五岁、五六岁的小孩,真让他们出手,他们才头疼呢。
“你是谁?”
小女孩站在小白纸面前,一脸冷漠:“我用你救?”
小白纸小心翼翼地抬头,见那些人都被打趴了,再看了一眼没了头的泰迪,当即就睁开双臂抱住了小女孩的腿。
“我要你当我妹妹。”
小女孩怔了片刻,要抽出自己的腿,却似乎没敢用力。
小白纸抱得更紧了,“你当我妹妹,你陪我玩!”
小女孩:“凭什么?”
小白纸绞尽脑汁地想,蓦地,她灵光一闪,“因为你会武功,可以保护我!”
小女孩皱眉:“一般不都是姐姐保护妹妹吗?”
小白纸:“你是一般女孩吗?”
小女孩摇头:“不是。”
小白纸:“那不就得了。”
小女孩:“好叭。”
小白纸露出了洁白的脖颈,就像骄傲的白天鹅一样:“那说好了,以后你就是我妹妹了,你要保护我,陪我玩!”
小白纸说完抓着小女孩的手,扭头就走。
身后,小女孩目光幽深。
当小视频在小窗口结束的时候,直播间的水友们还看得意犹未尽。
“你别说,小时候的唐白纸和长大后的唐白纸差别真大。”
“说差别大的去看看两年前的唐白纸好不好?别一天到晚张着嘴乱说,差别哪里大了。”
“就她最后那个眼神,我觉得那小女孩不对劲儿,我怀疑她是有预谋的,说不定她就是那个假唐白纸的人。”
“什么叫假唐白纸?明明另一个才是真的唐白纸好不好?你们眼睛都不好使了吗?”
“我也觉得,这个唐白纸将自己的亲生父母给克死了,那另一个唐白纸肯定生活得不好,一个孤儿,生活得能有多好,总不能跟谭破轻似的命好的被富贵人家收养,还将公司交给她吧?”
……
“我就知道,我妹对我那么好,她不会背叛我的。”
唐白纸比之前的唐白纸又多了一些人气,甚至还有一丝骄傲。
“我跟你说啊”,唐白纸一把抓住红梳的手,非常随意地将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我妹小时候跟个狼崽子似的,特别凶。”
“但是我呢,用我那春风般和煦的态度化解了她心中的凶残。”
红梳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移回了视线。
直播间:
“第一眼见她时的滤镜瞬间破碎,原来这货是个这玩意儿。”
“哈哈哈刚刚那个说感觉她快要碎了的人快来,这就是快要碎了的人?瞅着比我都活跃。”
“应该是表面的吧?虽然她在笑着,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
红梳看着那地上的符篆,“这符应该是你妹妹的手笔,她极有可能发现了有两个唐白纸的事情。”
虽然这符篆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刚刚也是她疏忽了,忘了谭破轻这个变数。
“那她现在会去哪儿?”唐白纸也急了。
“还能是哪儿”,红梳的目光渐渐移向一个方向。
下一秒,二人就凭空出现在了某个地方。
唐白纸没工夫赞叹红梳这瞬移的能力,她现在只想找到她妹妹。
“她在哪儿?”
“嘘!”
红梳拽着她,直接蹲在了一个机械身后,看向不远处。
那里,有两边人在对峙。
一边是谭破轻,身后一群西装保镖,另一边是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穿着黑色风衣的女人,身后站着一群身着便装的男人。
“谭破轻?唐家的二小姐?”
风衣女人轻笑:“请你出来一趟,还真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