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神经病吧

第204章神经病吧

徐得庸听到这声音顿时眉头微微一皱。

徐慧真也听到了抱着理儿下车道:“有人在酒馆闹事?”

徐得庸道:“没事,你甭担心,应该是认识的人,我进去看看。”

说着下车走了进去。

里面范金有和马飞这小子正相互甩脸子“拿糖”。

“嘿,小子,我看你年轻,不稀的搭理你,少在这给我拔份,爷们在这条街上混的时候,伱还没出生呢。”范金有点了点马飞道。

马飞虽然年轻,却是毫不气弱的道:“你少指小爷,就你拉着驴脸还好意思出来混,来,说出个名看能不能把小爷唬住。”

范金有一听脸色顿时黑了,想要发作。

一旁陈雪茹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着道:“范金有,你不是号称三教九流认识不少人吗,说出个名将这小子镇住。”

马飞见陈雪茹说话,眼睛一亮一脸得意的道:“这位姐姐,只要不说官面,这街上的关系,我可不怵他。”

“哦。”陈雪茹似笑非笑道:“你有这么厉害吗!”

马飞一拍胸脯道:“姐,您可甭瞧扁了我,这边我不常过来,您到什刹海这一片问问,我小飞哥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话音未落,徐得庸走进来,一脸平静的看着他道:“你响当当的我怎么没有听过,来,从哪来滚哪去,我也听个响。”

马飞:“”

见到徐得庸进来,脸上得意劲顿时凝固。

哎,不能等小爷将这逼装完吗?

马飞嘴角抽了抽,有心想要反驳一下,提振自己的气势,可是想到之前被支配的感觉,还是老实的讪讪一笑道:“得庸哥,您来了,我今个是来找您喝酒的。”

赵雅丽见徐得庸和这小子认识,并且一来将其震住,站在柜台上开口道:“喝酒就喝酒,我们这都是明码标价,你说那些没用的话干嘛,而且你成年了吗就来喝酒。”

范金有到嘴的话咽下去目光微眯,随即笑了笑道:“嗨,得庸,原来是来找你的啊,这小子也不早说!”

“我看见他面嫩还面生,一看就年纪不大,进来说要喝酒嫌酒贵,和赵姐呛了几句。我就问他多大,未成年就不卖给他,这小子就和我叫板起来。”

徐得庸淡淡道:“我和他不熟,你要收拾尽管收拾。”

范金有:“”

他本想卖个人情,可人家让他尽管收拾,这卖个毛线啊!

马飞:“”

感觉自己脸掉地上了,有心一甩膀子离开,可是想要邰叔肯定会让自己回来。

之前邰叔也给自己找过两个“师父”,都被自己“折腾”走了,说什么也不再教他。

可眼前这家伙,说白了自己那点手段真上不得台面,惹急了这家伙真会把自己打个半死。

他是有些嚣张,但不是傻。

于是他默默在心里又将脸“捡起来”,碘着脸道:“得庸哥,我不喝白酒了还不成,我只喝一杯啤酒。”

徐得庸看了他片刻道:“只此一回,再来小酒馆闹事,可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得嘞。”马飞一边在心里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一边脸上笑嘻嘻道:“您放心,肯定没有下次了。”

说罢还微微挑衅的看了范金有一眼。

陈雪茹看着抱着孩子随徐得庸进来的徐慧真,媚眼一瞥道:“慧真,你们这是拖家带口做什么去了?”

徐慧真见徐得庸几句话将事情解决,轻轻一笑道:“回了趟娘家,雪茹姐喝好,我先送孩子回去。”

“去吧。”陈雪茹纤手一挥,漫不经心道:“放下孩子没事可以过来陪我喝一杯。”

徐慧真笑了笑,不置可否,和徐得庸对视一眼。

夫妻两人已经极有默契,就像是拍拍屁股就知道什么意思。

徐得庸微微点头,意思她去吧,这里交给他。

马飞看了眼徐慧真,见其长得清丽漂亮,又和徐得庸“眉来眼去”,想来应该是这家伙的媳妇。

嘿,这“暴力狂”运气真好,不过他觉得旁边的明艳的姐姐更好看。

于是他掏钱买了一杯啤酒道:“得庸哥,我请您喝一杯吧。”

“不用,我还要干活你先自己喝吧。”徐得庸不怎么想搭理他。

马飞却腆着脸道:“什么活,需要我帮忙不?”

徐得庸看了看他,轻笑:“呵呵。”

就这家伙的小体格子,抱起来一坛酒够呛能走几步。

马飞被瞧不起的语气激起性子,故意将啤酒杯往陈雪茹旁边位子上一放道:“您甭瞧不起我。”

陈雪茹眼波一转道:“得庸,你这小兄弟挺热心的啊,我怎么看你有些不待见人家啊!”

徐得庸没有搭理他们,转身出去抱酒,两个都不是什么消停的主。

说起来这马飞是陈雪茹这娘们惹出来的,真想交给她调教得了。

马飞见此不服气的跟了出去,见到徐得庸车上拉的大酒坛,顿时眼睛一睁,衡量一下不说话了。

徐得庸抱起一坛酒进入小酒馆,倒入其中一大酒缸。

范金有见此很有眼色的上前帮忙扶住酒坛道:“我给搭把手。”

“哗啦!”

酒香弥漫,一边的酒客不禁猛的多吸了几口。

徐得庸淡淡一笑道:“谢了。”

“唉,得庸你忒客气。”范金有笑着道:“都是为小酒馆干活嘛。”

赵雅丽忍不住道:“范金有,你这段时间觉悟的提升可是有点让我刮目相看啊。”

范金有笑着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这么长时间要是没点长进,二十多年不活到狗身上去了。”

陈雪茹闻言,忍不住小声嘀咕道:“这狗也都是分品种的。”

徐得庸耳朵微动,他听力好隐约听见,范金有在和赵雅丽说话没有听到,不然保不齐又得咬人!

他是发现了,这娘们就是“祸水”体质,没事也总想整出点事,和火车想出轨一个道理。

外面马飞趁这期间,抱起一坛试了试,抱倒是能抱起来,但酒缸发滑,走进小酒馆都够呛,更别说抱着倒进大酒坛了。

徐得庸又依葫芦画瓢,抱起一坛倒入另一大酒缸,他拉的两种酒,一种度数高一种度数低。

马飞有些悻悻的坐下喝了一口啤酒。

陈雪茹媚眼微眯笑着道:“你还年轻,等过几年力气就能赶上他了。”

马飞摇摇头道:“得庸哥的力气是专门练过的,除非他教我,不然我肯定比不上。”

陈雪茹兰花指捏着小酒杯笑了笑,随口问道:“你小子倒是有自知之明,多大了?做什么的?”

看着陈雪茹风情万种的样子,马飞不禁呆了呆,有点结巴道:“我、我叫马飞,今年十七,还、还没做什么,邰叔让我跟在得庸哥身边学手艺。”

“哦。”陈雪茹来了一点兴趣道:“那说起来,你是徐得庸的徒弟喽?”

“不是。”马飞立即否认道:“没拜师,他也没有大我几岁,就是跟在他身边学习。”

陈雪茹托腮道:“那邰叔是谁?说话那么好使,让他教就教,让你学就学?”

&t;divtentadv>“邰叔是。”

“咳。”徐得庸忽然咳嗽一声打断道:“马飞,喝完麻溜回去,不然等会天都黑了。”

马飞也反应过来,讪讪一笑应道:“这就回去,我不是看您两天没过去,过来看看嘛。”

陈雪茹目光微动,越不让说她越好奇,这个“邰叔”看来一个人物。

想到徐得庸之前能弄到一些东西卖给他,可能就是走了“邰叔”的渠道,她觉得自己发现了徐得庸一点秘密。

哼,这家伙越来越有点不拿我当回事,看我不抓住你的小辫子,回头有你求我的时候!

陈雪茹就是强势不服输的性子,觉得被徐慧真处处占先机不说,还事事被徐得庸压了一头,这人情欠的让她感觉很不适。

她想掌握主动!

于是,她端起酒杯对马飞道:“来,碰一个,得庸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的店铺就是前门大街上的丝绸店,有时间来串门,我叫陈雪茹。”

“陈雪茹。”马飞重复了一遍,咧嘴笑着道:“姐您的名字真好听。”

听到这话,陈雪茹不禁想起,徐得庸这个混蛋当初好像也夸过她的名字,连笑容都有点相似。

哼,所以当初那混蛋肯定和现在这小子差不多,见色眼开,自己当时可还没离婚。

想到这,她不禁瞪了徐得庸一眼,所以这混蛋见到徐慧真就转移目标了?

好气唷,见异思迁!

徐得庸被瞪了一眼,有些莫名其妙,难道还是因为之前拍了屁股的原因?

这娘们真小气!

于是他瞪了马飞一眼道:“快点喝完滚犊子,等成年了,喝死我都不稀得管你。”

马飞正做贼似的偷偷瞅陈雪茹,不时露出一丝傻笑,被这一顿劈头盖脸有些懵逼,只好无奈喝完啤酒。

“呃!”

打了个嗝起身道:“那得庸哥,雪茹姐,我先走了,回头我再来你们玩。”

徐得庸嫌弃的摆摆手。

陈雪茹则笑眯眯的摆摆手道:“小飞慢走。”

“小飞!”

马飞听到这称呼,嘴角不禁咧的老大。

徐得庸见此微微摇摇头,哎,这样子好像一只小舔狗,忍不住踹了他一脚,让他赶紧滚蛋!

随即一屁股坐到陈雪茹对面,低声道:“雪茹姐,您是私方经理大老板,这何必拿一个小孩寻开心。”

陈雪茹笑眯眯的道:“小吗?比我们也小不了多少,17岁搁以前都成亲当爹了。”

徐得庸无奈道:“您也说了,那是搁以前。”

陈雪茹悠悠道:“怎么着,我和谁交往你也要管?”

徐得庸道:“我不是要管,只是这小子您就甭逗他了,毕竟我是受人之托,而且说起来这事也是为您之前那事,我才接手了这小刺头。”

陈雪茹轻轻咬牙道:“我要感谢你,是你自己不接受,是你先逗我的。”

徐得庸微微耸耸道:“那您想怎么着就冲我来,我总不能帮忙帮出错来吧!”

陈雪茹带着一点不甘心道:“对,谁让你帮忙不接受报酬,等于处处捏了我的把柄,我就是想抓住你的把柄,这样咱们才能扯平。”

徐得庸:“”

把柄?他低头看了看,随即“呸”了自己一口。

嘴巴张了张,很想说“你神经病吧”。

范金有在斜对面,看着徐得庸和陈雪茹嘀嘀咕咕的样子,目光微闪,在噪杂的小酒馆中想听也听不清。

徐得庸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有些无语的点点头道:“得,我这真还是无偿帮忙帮出毛病来,以后您有事千万别再来找我。”

陈雪茹不讲理道:“不行,谁让你占我便宜,小心我去和慧真“摊牌”。”

徐得庸不接受威胁道:“成,您想去摊牌就去摊牌,以后小爷不伺候了。”

说完,起身走出小酒馆。

陈雪茹看着这货的背影不禁气的有些牙痒痒,这就是这货最让她生气的地方,总是摆出浑不在意的姿态。

而且她想了一圈,发现自己的威胁真没有什么“致命”的,而徐得庸掌握她的信息,却是很“致命”。

气的她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喃喃自语道:“哼,别以为这样就能拿捏我。”

天见可怜,徐得庸真没有拿捏她的意思,只能说这娘们有些“妄想症”,可能也是离异娘们的不安全感。

亦或者羡慕嫉妒恨?精力过剩?

毕竟其身边没了廖玉成,没了范金有,加上经历廖玉成这样的事,优秀的不会往前凑,一般的陈雪茹瞧不上。

陈雪茹周边算是出现的男人真空区。

哎,怪他咯!

徐得庸回家将剩下的两坛酒抱进院中,关上门洗了洗身上。

徐慧真略带倦容的将毛巾递给他道:“我弄了点现成的简单吃点,明天再做吧。”

“嗯。”徐得庸点点头,摸了摸她的脸道:“怎么了,坐车坐累了?”

徐慧真俏脸在徐得庸大手上蹭了蹭道:“嗯,有点,我坐车都坐累了,你还要蹬车得多辛苦。”

徐得庸笑着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起来道:“我可是一点不累。”

“啊。”徐慧真娇呼一声,没好气的捏着他臂膀道:“吃饭,不准折腾,今晚早睡觉。”

徐得庸无奈耸耸肩,好吧,毕竟这种事一个人拍的不响。

翌日,晨光微熹。

昨晚睡得早,徐得庸醒来的也较以往早一些。

只穿着裤衩在院里锻炼完之后,心念一动开启盲盒。

“啪。”

望着出现的东西,徐得庸不禁咧咧嘴,年轻人时髦的东西,搁在后世样子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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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无常,事事常;

关关难过,关关过;

时间出走,人生一瞬。

家里三姨夫走了,抗癌不到半年,前一年做体检竟然没有检查出来,也不知现在医院的体检靠不靠谱。

上个月初见还能自己出去打牌,太快了,真是埋头苦干一辈子的人,才五十多岁。

随着长大,人生总有太多的措不及防,认识的人再做减法,十月份姥姥刚去世。

哎,愿大家安好,珍惜身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