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芜无聊的撩着水花,突然看到溪水里多出来的黑影吓一跳,水面平静下来仔细一看是个人,立马转头“你,你走路是飘的!”以自己的耳力竟毫无察觉!
傅睿司眼角下斜视看青芜,自己真是枉作好人,此女没一句好话!这是骂自己是鬼!
青芜再次看到这倨傲眼神,内心有些炸,立刻站起,奈何此人实在是高,自己也只到人肩膀,忍,没忍住,给人一个白眼球,打算眼不见为净,抬步就往何舒怀离开方向走去。
走了几步,这次听到人脚步声,还是跟着自己的,这普信男怕不是有病,瞧不起自己又跟着自己干什么?“傅大公子有事?”
傅睿司没理青芜,只站定不说话。
怎么回事?青芜见人这德行,直截了当道:“傅大公子请便,莫要跟着本姑娘了!”
傅睿司耷拉眼皮看青芜,青芜仰视就看到人鼻孔,这就是鼻孔朝天吗?
“我也是这个方向,姑娘请便!”
青芜不再看人鼻孔,幸亏没看到鼻毛和鼻屎,转身回头道:“这样,那你走吧!”说完又转身回到原来的地方等人。
青芜刚蹲下,水面又出现黑影,立马转头,也不站起来了,没好气的道:“傅大公子怎么不走又回来了?”
傅睿司看这女子毫无危险意识,自己只要轻轻一脚就能把人踢水里,还敢对自己恶语相向。嘴上却道:“看到孤身女子,上前保护是每个男人必须做的事!”
还有这规定?青芜也不管人说的真假,想着还要等何舒怀,青芜没法,只能努力把人视线忽略继续当人是空气。
这样想着,青芜一屁股坐在溪边山石上,抓了几粒小石子,一粒一粒扔水里,有的还能打个水漂,渐渐竟真把身后人忘了,玩的起劲!
傅睿司看女子如此粗俗,忍不住蹙起浓眉,小三儿竟会喜欢这样的?是盛京大家女子看多了,想换清粥小菜?
见人心安理得真把自己当护卫,忍不住讥诮道:“你就是这样勾引了我三弟?”
青芜嗤笑,停了手里动作,头也不回道:“你可真是他好大哥!这么瞧不起他!”再说自己为什么要勾引他,只是处好关系而已。
“你是不想承认利用了我三弟?”
他们应该算是互惠共赢吧!傅瑾羽从自己这里得到配方,自己也从人身上得到想要的利益“你要是硬这样想,也算是!不……”
傅睿司知道此女大胆,没想到竟毫不掩饰承认了,想到三弟也会落得与二弟一般处境,心中陡生戾气,不等青芜把话说完,一把把青芜从地上拽起来!
青芜没想到这男人脸说变就变,竟然这么没品,对女人动手,使出全力反击,不出几招,一手被抓住,青芜抽出腰间匕首就想刺人,可只划破人一截衣袖,手腕就一痛,匕首“当啷”落地。
青芜神色大变,那可是自己的宝贝,一急使出撩阴脚,腿下一刻也被人另一只大掌抓住。
这时两只手腕被一只大掌钳住,传来疼感,逼的青芜双眸渐渐泛出生理泪水。
也让青芜瞬间明白自己的武力值在此人面前有多渣。
这人竟敢不顾律法伤害女子,这是有恃无恐!再看面相就知道此人不讲情面,青芜不得不小心面对,心下一转,“我知道你护弟心切,我还没有说完,我不是你的对手,你先放手!”
傅睿司看这无耻女人,真不能小瞧了,要不是自己反应快,真就被踢中了。
此刻看到青芜眼里水汽,只怔了怔,可还是觉得此女又要耍诈,不过到底手劲松了松,自己要是再使力,手里纤细的手腕怕要真断了!
青芜感到没那么疼,知道人听进去了,看着这近在咫尺的脸,没想到此人气势下是一张冷酷霸道型俊脸,但此刻青芜没心情欣赏男人,转过脸不想看到此人。
只嘴上赶紧解释道:“我和傅瑾,我和傅三公子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我提供方子,他负责制作售卖,我只占两成利,我们有合作协议,不信你去找品茶楼李晟李掌柜,他全部知晓!”
傅睿司没说信还是不信,又问“为何去楚湘馆私会?”
这误会,青芜不能忍,气愤转回头,眼睛喷火:“我有夫郎,哪来的私会!不过请傅三公子帮忙去拍卖东西而已!”
傅睿司看此女急切和小三儿撇清关系模样,心里直冒火气“现在大街小巷都传遍你俩事迹,还敢狡辩!”
这一点青芜不得不低头“是我考虑不周,带累傅三公子名声!”
傅睿司看此女终于低头,身上戾气散了不少。
“你打算如何处理流言?”
青芜被问住,真有点愧疚浮上心头,只老实答“暂时还未想出解决办法!”
傅睿司看此女还在装糊涂,戾气再生,一手掐起女子下巴,逼着青芜抬头看着自己眼睛“装什么糊涂!难不成利用完就想撇清关系?”手上不自觉加力,就看人眉头紧皱却不肯求饶。
青芜好容易脚下站稳,下巴被钳制说话有些不利索“我再解释一遍,我们算是互惠互利,合作关系!”
“区区农女,有什么资格合作?”
青芜觉得人说话的口水都要喷自己脸上了,忍不住晃头,想把人手甩掉,嘴上也道:“你先放开我!”
傅睿司看人到这份上了,还想挣扎逃跑,掐脸的手,就移到青芜天鹅颈一样的脖子上。
掐住人脖子,迫使人继续抬高下巴,离得近就想看看此女到底有何本事,把人哄得甘心被驱使,不妨手下传来滑腻触感,女子微张开的唇舌也落入金色的眸子里继而微微变色,喉头跟着滑动,此女还真是魅惑人心!
青芜感受到危险,脚下止不住后退,手腕一痛,被人拉扯,竟是撞人怀里,瞬间陌生男人气息充斥鼻间。
青芜一急,脚上就想故技重施,只这次竟是被人双腿夹住,两人一时更加紧密贴在一起,亲芜开始发慌,“你放开我!”不顾手腕疼痛,开始用手臂试图把人推开。
傅睿司只觉怀里香气陈阵,软若无骨,低头就见此女像只发疯的野猫在自己身上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