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了,来个平平无奇的小甜饼先吧(?)
#想起我还没写过他们是幼驯染的场合,所以!就决定是你了!
#是没有异能的普通现代背景,大概
事情是这样子的。
祁临觉得自己的幼驯染,太宰治,在进入青春期之后行为举止越来越奇怪了。
虽然他本来就是个怪人,从幼稚园就开始思考起“人为什么而存在”“人活着有什么意义”这类一听普通小朋友就不会想到的哲学问题。
他也不是对每个人都说这些,表面上他还是会成天捉弄隔壁向日葵班的中也,喜欢和年长组的安吾和织田玩在一起。
嗯,还十分莫名地受下到年下组上到老师的女性的欢迎。
祁临和太宰原本不熟。
她长得可爱,是那种会听老师话的小孩,和周边的小朋友也相处得很好,甚至好过了头会有愣愣的小男孩问她要不要做自己的小女朋友(不过小屁孩的这种话当不得真by祁临),年中组的老师对她很放心。
起因是一次分组抽签结对小作业,祁临抽到了太宰,他们要一起照顾一只幼儿园里的兔子。
祁临很喜欢兔子,太宰则表现得没什么兴趣,她喂兔子青菜叶的时候太宰就只在一边看着。
就这样过了两天,祁临觉得这样不行:“太宰,你为什么不动?你不喜欢兔子吗?”
她抱着小兔子放到太宰面前,想让太宰摸摸它,觉得这样太宰能感受到兔子的可爱就会愿意和她一起照顾兔子了,但太宰不为所动:“不要啦,太麻烦了。如果你不想和我一组,那我找崛川和我换吧,反正他很喜欢你。”
崛川是问了祁临要不要当她女朋友的那些愣愣的小男孩之一,如果换组的话想必崛川是很乐意的。至于崛川的女生队友……前面也说过,太宰受绝大部分女孩子欢迎,是坐在座位上会有人给他递糖的程度,这看起来对两人来说简直是个完美的建议。
不过崛川很害羞,是私下跟她说的那些话,太宰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还是孩子的祁临暂时没想那么多,祁临只是觉得太宰这样让她本能地不爽,同时上来的还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那我也不要换。太宰你要和我一起养兔子!”
她气势汹汹地又拿了一片叶子强行塞在太宰手上:“这次你来喂。”
太宰到底还是个小孩子,他有点意外地愣了两秒,看着祁临执着的眼神,还是接过了祁临手里的叶子。
兔子嗅了嗅,还是小口小口继续啃起来。
太宰嘟嘟囔囔:“最后老师不是还要统一喂兔粮吗,不喂都饿不死它们。”
他们收到的叶子只有一点。
祁临:“都说了现在这是我们养的,不照顾它会死掉的诶。”
太宰笑了笑,没给她继续解释。
祁临像是忘了太宰之前的不配合举动,继续征求他的意见道:“我们还没有给它起名字,要不要我们想个名字。”
“那就叫随便吧。”太宰看兔子吃完了,就慢吞吞地站了起来。
“不是,这也太随便了,”祁临还不知道吐槽是什么意思就已经开始了吐槽,“不要你取了。”
祁临站在原地纠结了好一会都不知道起什么名字,最后她脑内的小灯泡终于亮了:“就、就叫雪球!”
很普通的名字。
但太宰看到她很高兴,觉得说出内心真实想法或许又会被要求去做点别的事情,于是他什么也没有说。
雪球是一只聪明且亲人的兔子。
如果它认识你了,会在吃完叶子的时候主动蹭蹭你的手。
太宰第一次被蹭的时候感觉很奇妙,祁临注意着他的表情,笑得倒比他还开心:“我就说雪球毛茸茸的摸起来感觉很好的嘛!”
没有人可以拒绝毛茸茸!没有人!
以雪球为契机,两个小孩之间的关系有变好。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祁临打算喂兔子的时候,发现了不对:这不是雪球。
这只实在太胆小了,不亲人,更重要的是,它的眼睛附近有小小的伤痕,体型也比雪球小一些,
祁临:“我去找老师。”
太宰拦住了她,带她来到了另外一组人面前。
“太宰?”祁临刚想问太宰怎么回事,就发现他们的兔笼里面这不就是他们的雪球,“雪球!我们的雪球为什么会在你们这里?”
“你说是你们的兔子就是你们的吗?”这个小男孩死命不认,“你该不会觉得这个我们也会像那些女生那样就轻轻松松给你吧,太宰,我可不会轻易把自己的兔子给你们。”
似乎是看不惯太宰,又不喜欢自己养的兔子,所以他们偷偷把兔子换了。
祁临懂了这层关系后直接怼道:“你们不受女孩子欢迎就好好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啊,活该女生不搭理你们!”
“你!”对面的男生被她的话一噎,但他的仇恨主要还是在太宰身上,“太宰,这种时候你还要躲在她后面,果然是没有爸爸妈妈的人。”
他这话一出,祁临不过怔了一秒,就直接上去揍人,硬是把两个小男孩都揍趴下打哭了。
祁临:“你们要跟太宰说对不起。”
这动静老师不可能没注意,赶来时惊讶地发现先动手的居然是平常很乖巧的祁临。
还在哭的男孩还想趁机倒打一耙,但是太宰冷静地解释了一遍事情经过,还顺便说明了雪球被调包的事:“看监控就可以知道他们有没有撒谎了。”
监控?监控是什么?祁临还不知道这个词的含义,顿时被太宰刺激了求知欲,为什么同是幼稚园年中组,太宰会懂得那么多??
加上监控,事情就变得清晰多了,虽然那两个男生被批得更惨还要被叫家长,但是先动手的祁临还是免不了要被批评两句。
抱着雪球归来的祁临完全没有被训的阴影,一回来就给太宰看雪球。
雪球在她怀里抖抖耳朵,眨了眨红色的眼睛。
太宰:“为什么?”
祁临:“?”
太宰:“为什么要生气到打人?”
祁临:“因为他们对你说的话很过分啊!”
太宰有点弄不明白祁临为什么会可以生气到这个程度。
祁临她也觉得太宰的思路很奇怪,明明看起来很聪明,怎么会弄不懂这个。
不过两人的关系因为这个倒是变好了,后来小学期结束之后祁临还询问老师能不能把雪球接过来到自己家养。
老师同意了。
后来在祁临十岁的时候雪球寿终正寝,这是祁临第一次清晰地接触死亡这个概念,她伤心地把雪球埋在了自家后院树下。
太宰靠在树根旁边,看着祁临把花放到小土堆上面:“对一只兔子来说,雪球活得已经很久了。如果想避免难过的话,当初可以不把它接回家,我以前就提醒过你的。”
祁临:“……太宰,你这话说得很欠扁。”
可是要是太宰真的那么理智的话,那为什么要帮她一起挖坑呢?
太宰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发。
为了纪念雪球,祁临特意做了两个白色毛绒兔子挂件,她和太宰一人一个。
虽然太宰收的时候很嫌弃,但还是一直挂在书包上直到现在。
啊,说起现在。
祁临嘴角抽了抽,将明显是太宰挂在这里预备用来上吊的绳索剪成了好几段,直到不能被用来做危险动作为止。
不然总怀疑这绳索会像蚯蚓,中间截断并不影响什么,甚至还有了别的用途。
哎,她明明就是十六岁的花季美少女,为什么成天要因为幼驯染做这种事。
她书包上的白色毛绒兔挂件随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枝茉,你又在等太宰同学了吗?”路过认识她的同学们见怪不怪地向她打招呼。
她登记在户籍上的名字其实是坂北枝茉来着,但因为种种原因,还是她更喜欢自己起的名字。
祁临只好点点头:“哈哈哈哈是啊。”
同学们呼啦一下全都路过了。
太宰就在这时从她背后冒了出来,还仗着身高压在她身上:“那些人好像都不是你们班的吧?”
祁临不得不弯腰:“社团活动的时候认识的。你能不能从我背上下来??”
她毫不怀疑,太宰就是网上说的那种,会在人绑鞋带的时候趁机来个山羊跳的类型。
“不觉得是在浪费时间吗,”太宰撇嘴,“不如来加入归家部。”
祁临:“我拒绝。”
太宰:“你是不是在心心念念你的天降,到底谁才是你的好天降?”
……他又来了。
祁临真的很想叹气,为什么太宰最近老是会觉得她身边会出现一个天降啊?是galgame打多了还是轻小说看多了?
你好怪哦.jpg
作者有话要说:春晚看不下去,随便摸了个鱼。
大家壬寅虎年快乐!大吉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