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杨梓鑫洗完澡出来,张婷婷柔情似水地把对方往床上拉。
杨梓鑫知道张婷婷想干什么,但,请容我吃口药。
萎靡不振好几年,难得开次荤,杨梓鑫食髓知味,对张婷婷也有些放不开。
看着张婷婷乖巧的样子,杨梓鑫就忍不住后悔。早知道吃药的效果这么好,之前就该早点把药吃上,让娄艺青怀上孩子,她也不至于变成现在的泼妇样。
想到娄艺青,杨梓鑫心中火热。她越来越漂亮,自己靠着药,也能成为一个正常人,该办的事是不是也该办起来了。
也许,和娄艺青睡过之后,她也能像张婷婷一样听话呢。
哄着张婷婷去洗澡,杨梓鑫趁机又吃下一颗药。
一番云雨后,张婷婷躺在杨梓鑫的怀里,夹着嗓子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温柔。她嗓门比较大,一直习惯性夹嗓子,维持自己的淑女人设。
“鑫哥,你二叔真的自己开公司呀?”
杨梓鑫习惯性吹牛逼:“对呀。我是我们家唯一的大学生,我二叔对我可看重了。
他的两个儿子不争气,高中都没毕业。我二叔看着他们的火大。
他以前还说过,想把家业传给我。不过以我的本事,想要挣点钱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坐享其成没意思。”
张婷婷一脸花痴状:“鑫哥,那你能不能和你二叔说说,让我去他那里上班呀。”
洋洋得意的杨梓鑫嘴角笑容一淡:“你现在的工作不是挺好的?”
张婷婷:“现在有什么好的?老是被人使唤着跑腿,烦死了。”
杨梓鑫心说:你跑什么腿了?不都是你使唤着别的男人帮你跑腿吗?
想到这里,杨梓鑫心里有点不舒服。虽然他脚踏两只船,但是他一点都不喜欢张婷婷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杨梓鑫哄着张婷婷道:“安排你去我二叔的公司上班,也不是不行。但是我舍不得离开你呀,我想每天上班都看到你。”
张婷婷想了想,他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抓牢杨梓鑫,怀上一个孩子,其他等等再说。
……
两人吃好饭,娄艺青洗好碗就准备离开。“我先回家,下午再来帮你煮饭、上药。”
“你先别走,我们聊一下王勇的事。”
娄艺青刚刚抬起的屁股又坐了回去。“你有办法收拾他?”
娄艺青一开始去找孙晓丹,只是抱着给自己报仇的想法。但看到孙晓丹的惨状后,她的心思已经有了变化。
王勇把人害得那么惨,自己却可以小别墅住着,享受一群人在身后溜须拍马。
他这种人渣凭什么过上这么好的日子?
她不甘心。
方泽楷:“时隔多年,强奸案除非有绝对的证据,否则很难翻案。”
娄艺青:“你的意思是没办法了呗。”
方泽楷:“按常规的办法肯定不能证明王勇有罪。但是,杨绿萍既然能接着这件事嫁给王勇,还能保证这么多年不离婚,她手上肯定有王勇的一些不利证据。”
娄艺青眨眨眼,像是第一次认识方泽楷:“你脑子是怎么长的啊,这种事情也能推理出来。”
方泽楷笑容恬淡:“我闲着没事,研究了一下王勇以及他身边的人。这都是最基本的推理。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
娄艺青干笑一声,“我很笨的。”
方泽楷:“怎么会呢?你泰拳不是学的挺好。”方泽楷一席话说的娄艺青更尴尬。
“你之前不是说天天在家很无聊。刚好,我身边缺一个助理,你要是愿意,可以到我这里来上班。”
娄艺青满脸抗拒:“不行,不行!我没学过法律,会耽误你事情。”
方泽楷:“不会。你只要帮我整理整理文件就行。”
娄艺青还是拒绝。闲了好几个月,她也想过找一份工作。但她与社会脱节太久,心底总是难免对外界有一种莫名恐惧。
按理说,能去方泽楷那里上班,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方泽楷和她算是老相识,两人相处不会尴尬。娄艺青也能借着这个机会重新融入社会。
但,方泽楷太热情了,总给她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
不知道对方安的什么心,躲开一点总是没错。
她强行扭转话题:“我们还是说回王勇。你的意思是,想要把王勇弄进去,必须杨绿萍配合?可杨绿萍怎么会配合我们去搞她老公?”
杨绿萍对自己的富翁老公可得意了。再瞧瞧杨家人对王勇的态度,哪怕杨绿萍自己想不开,想要离婚,杨大刚和李槐花也不会同意。
方泽楷:“是有点麻烦,但不是全无机会不是吗?”
……
青山精神病院。
朱十堰穿着统一的保安制服,飘逸的道士服从半截袖里钻出一截袖子来。
去,还露出不少在外面,像条小裙子。
一番装扮下来,原本的阳光帅气大男孩跟路边流浪汉没什么区别。
他身边一个上了年纪的保安看着朱十堰的打扮哭笑不得。
“十堰啊!要我说,你要是害怕,就离职吧。你看你穿的这身衣服像什么样。”
朱十堰自认为帅气地抹了一把头发,“李哥,你别劝了。我现在文思如泉涌,已经达到创作的巅峰。我是不会离职的。”
被叫做李哥的保安摇头笑了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玩起手机来。
青山精神病院的保安分为门卫组和巡逻组。
朱十堰被分在巡逻组。他们这个组分三个班,每个班的编制6人,两人一组,巡逻一片区域。
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保安总是招不齐,导致他们这个班实际只有4人,除了朱十堰是新人,和老员工一起,另外两个小组都是一个人负责一片区域。
巡逻每隔一个小时进行一次,一次巡逻的时间大约在20分钟。
精神病院内有员工宿舍。为了节约时间,朱十堰就住在员工宿舍里。
他住进来的当晚,就听到了女人的哭声。
当时他也没在意,就像娄艺青说的,精神病院嘛,大晚上有一两个病人嚎一嗓子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怪就怪在,声音传出的方向总是在变化。而朱十堰的同事却什么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