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生压根不信,怒道:“看就看,臭小子,给我让开!”
说完一把将沈烈推开,挤了进去,屋里摆设简单,压根没什么地方可以藏人。
将整个屋子翻了一遍,就是找不到人,他急的团团转。
他花了那么多钱买的媳妇没了,气的他头顶冒火。
拿着锄头冲出去,朝程程喊道:“说,你们到底把那丫头藏哪里去了?要是不说,我打死你!”
说着就挥着锄头也动手,被沈烈一把抓住,猛的抢了过来。
“我说过了,这里不是你可以耍横的地方,你自己也看了,根本没有你说的人,你别在这发疯,听见没有!”
陈春生红着眼看向他,怒道:“臭小子,你想强出头是不是?”
沈烈冷笑道:“那又怎么样?”
陈春生觉得自己被挑衅了,气得他直接挥拳打了过去,把沈烈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反应过来之后,直接反手,一拳接着一拳打的陈春生鼻青脸肿。
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到地上,对着他就是一顿踢,打的陈春生鬼哭狼嚎。
他已经很久没被人打过了,一直都是他打别人,突然被沈烈这样摁着打,他都没有还手的力气。
找着机会想爬起来,又被沈烈一脚踹在脸上,重新踢倒在地上。
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程程看的解气,压根不管,恨不得沈烈多打他几下。
陈春生把林姐打成那样,现在气冲冲来找她要人,如果不是因为沈烈在,现在被打的就是她。
沈烈边打边喊道:“程程,去,把麻绳找出来,把这个混蛋绑起来,敢来闹事,还私闯女知青房间,我要带去让村长处理!”
程程一听,连忙点头,跑进屋里拿出一条麻绳,递给他。
陈春生已经被打得蜷缩在地上,被沈烈轻而易举的绑了起来。
嘴上却还是一直在逞强,“你这个小白脸,有本事让我站起来跟你接着打,你把我绑起来算什么本事!”
沈烈轻笑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蠢吗?只不过我就算让你一只手你也打不过我,不拿工具你就是个废物罢了。”
“现在跟我去见村长,敢来闹事你就别想好过了!”
说着就把他提溜起来,准备押着他去见村长,身后却响起了警车的声音。
程程惊喜道:“是海棠,海棠她们带警察回来了!”
沈烈转头一看,顾海棠和安然从警车上下来,还
带着一个没见过的女孩,提溜起陈春生就朝他们走去。
顾海棠瞧见他们,愣了一下,连忙转头朝警察道:“就是他,这个被绑起来的就是陈春生,警察同志,你们快把他抓起来!”
楚婷婷也喊道:“没错就是他,就是他把我买回来,还把我关起来打我!”
“他就是我说的那个坏人,警察同志,快把坏人带走!”
被派来抓人的李警官看着被绑起来的陈春生,皱眉道:“你们这怎么能私自抓人啊?还把人打成之后!”
程程一听连忙解释道:“不是的警察同志,把他绑起来是因为他来闹事,他带着锄头来闹事想打我,才被抓起来的!”
陈春生一听,连喊冤枉,“冤枉啊警察同志,我不是故意闹事,她们把我媳妇带走了,我是来找我媳妇的!”
“我媳妇不见了我着急啊,我才会跑来找的,您您后面那个就是我媳妇!”
李警官这下彻底黑了脸,面前这个男人纵然鼻青脸肿也看得出来年龄至少要三十。
而刚刚在警局登记的小姑娘可才十五岁,怎么有脸说是他媳妇的!
“我知道,就是你,买卖人口,把这个小姑娘拐到这个鸟
不拉屎的村子,还把人关起来是不是!”
“你也不看看你这一把年纪了,还敢买卖人口,还想娶这么小年纪的姑娘当媳妇,你怎么有的脸!”
“就是,陈春生,你这样说犯法的,警察同志是来抓你回去坐牢的!”
安然兴奋的喊,经警察这番话算是骂出了她的心声,恨不得拍手叫好。
陈春生一听就慌了,“警察同志,我没有啊,我没有犯法,我是给了彩礼钱的!我是合情合理的啊,而且打她,这年头,谁家男人不打媳妇啊!”
“我打我自己媳妇有什么关系?她是我媳妇我想打就打!”
李警官冷冷道:“你们根本没有领结婚证,不算是夫妻,你打她就算是故意伤害罪了,还有就是你把她关起来,非法拘禁!”
“买卖人口,这些罪够你坐个十年劳了,跟我走,回警察局好好交代吧你!跟我狡辩是没用的!”
说着就给陈春生上了手铐,让一起来都小警察把他押上车。
准备收队走人,却被程程叫住,“那个,警察同志,我还有一个事想说,就是,陈春生把他养姐也关起来了!”
“你能不能,能不能也给她做主,把她救出
来啊,陈春生父母也帮着他看人,我们实在救不了她!”
李警官一听怒道:“当然可以,陈春生,你这个畜生居然敢干这么多坏事,你们放心我一定带他回去从严处理!”
“带路,带我去救那个被关起来的同志,我还不信了,他爸妈还能把我这个警察怎么样!”
李警官一脸怒意,跟着程程他们往哑巴村里走,一天时间内,他们这个小村庄警察来了两次。
那些村民纷纷出来看热闹,一瞧见陈春生被绑起来还铐着手铐。
纷纷窃窃私语,跟着他们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就这么一路走过去,身后跟着的人越来越多,都有十几个了。
一到陈家,陈春生的哑巴父母便冲了出来,又不会说话,一直抓着李警官比划个不停。
他虽然看不懂,也想的到他父母肯定是想给他求情,只是冷冷丢下一句,“不要妨碍办公,不然把你们都抓起来!”
“现在,去把你们的养女放出来!、
陈家父母一听,连连点头,朝房间跑去,程程和顾海棠不放心,也跟了过去。
没想到一打开门,林姐瘫倒在地上,额头的血还在流,整个脸苍白的毫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