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不经意的一句话,就会让想不明白的问题瞬间变得清晰,只是有太多的事情其实就是人为的阴谋,阴谋诡计的角逐中,执行阴谋诡计的人都是棋子,而策划阴谋诡计的人就成了指挥着,但是其目的就是为了一场胜利,战争的胜利!但是这个角逐中有多少人有在不停的变化自己的脸和身份,同样出入在双方的阵营里!他们就是双面人,他们是挖坑者!胜利的过程和背后又有多少人死去,死在没有人知道的地方!最后有多少人同样死拼杀的战场……谁的阴谋只是为了胜利
看着丫头鼠金枝我笑了,然后对这个跟着找一年多的丫头说:“丫头!你长大了,你在和女囚犯说话中,发现她们每一个人有无问题?想想!”;
“阿爸、这些女人有杀人的、有妓女、有卖猪羊肉的、有打伤人的哦!还有一个是学生,是她们自己说的,现在她们都在王小微大姐和刘诗姐那里呢,有吴忠、孙雪、刘剑、周登富看着呢?我听说他们这里有好手枪,我来看看!咦!阿爸、这手表带还是不同色的表带!呀这手枪这么重呀!”丫头金枝说着拿起旁边的一块手表看了看,然后拿起“托卡列夫手枪”
丫头金枝的话忽然让我心里一惊,看着丫头金枝放下的手表,伸手拿过手表,手表是“苏联的基洛夫表”,但是手表皮带却是不同的两种颜色“黑色和黄色”
放下手表再拿起托卡列夫手枪努力看着手枪木柄,这款“托卡列夫手枪”是前制压弹,那目光还是看到了木柄上的小螺丝处这一刻我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么事!是什么事,难道是这“十五个共产苏维埃纵队”里也有“日本特务”?
“阿爸、这个指南针给我成不!”丫头金枝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好!给你!但是一定要注意这些女囚犯,注意她们丫头你说这些女囚中有一个女杀猪匠对吗!哦!就是卖猪羊肉的!”我看看丫头金枝问;
丫头金枝手里玩着指南针头也不抬的回我:“是!这个女的长的像个外国人,挺漂亮但是很有力气!”
抬头看着挂在房樑的马灯眯气眼睛心里一阵无语:“这一路都没现在麻烦,真的是什么鬼都出来了,眼看就要到齐齐哈尔,这些鬼都出现了!看来今夜是难睡了”
“丫头、你去叫哑巴申江和仝山林然后把这个女杀猪匠押过来!”我看着丫头刚说完外面传来汽车刹车声,应该是在屯子口!
这让我心中一惊立跳下热炕,“丫头、你在屋子里等我,一会再叫”说完抓起军刀向门外走去
屯子的路上点了几堆火,显得屯子里也没有那么黑!果然路东沣和钱林虎迎面跑来,路东沣小声对我说:“来了一辆卡车,有五个鬼子领头的是一个鬼子少尉!现在楚晋堂和杨东华和他说呢?”;
“嗯!我去看,东沣让兄弟们做好准备!林虎和我过去!”
没到屯子口就看到楚晋堂和杨东华领着一个鬼子少尉,后面跟着两个鬼子士兵迎面走了过来,这一刻我注意到这三个鬼子的右臂都带着白色“?标”而袖标上印着一个黑色的“什字”!这让我心里再次一惊:“狗日的,是516联队的”
“武田岡少佐!彼らは何をしているんだ!なぜ車の音がするのか(注:武田冈少佐!他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有汽车声”)我看着楚晋堂用日语问?
楚晋堂快步跑到我面前鞠躬后用日语说:“閣下に帰れ!彼らは通りかかった516連隊の輸送車両で、夜が更けた!彼らは安全のために私たちのところに駐車して休みます!彼らの証明書はすでに検査された(注:回阁下!他们是过路的516联队运输车辆,夜深了!他们为了安全停车在我们这里休息!他们的证件已经检查了!”)楚晋堂的眼神告诉我了“另有隐情”
这时鬼子少尉走到我面前鞠躬说:“閣下!私たちは帝国516連隊輸送隊のもので、これは私の証明書です!(注:阁下!我们是帝国516联队运输队的,这是我的证件!”)火光中看着个年轻的鬼子少尉伸手接过证件
“おお!影昭久岡保少尉です!お疲れ様でした!(注:哦!是影昭久冈保少尉!辛苦了!”)我一边还回证件一边微鞠躬客气的说完然后将我的证件递给他
“おお!藤原閣下です!失礼します!私たちはサルトルから戻る途中で3人の抵抗分子に遭遇し、抵抗分子を射殺しましたが、私たちの車にも問題があり、修理に時間がかかりました!車に引かれているのは武器弾薬の道で安全ではないかと心配している。ここであなたたちを見てから駐車します!明日また行きます!(注:哦!是藤原阁下!冒昧了!我们在从萨尔图返回的路上遭遇到了三个抵抗分子,我们击毙了抵抗分子,但是我们的汽车也出了问题,修好耽误了时间!车上拉的是武器弹药路上怕不安全!所有在这里看到你们才停车!明天再走!”)影昭久冈保少尉对我说;
“うん!私たちは満鉄警備隊であり、チチハルに異動したのです!抵抗分子の死体は車に引きずられていますか?(注:嗯!我们是满铁警备联队也是调往齐齐哈尔!扺抗分子的尸体拉在车上吗?)我看着这个长相俊美个子不矮的鬼子少尉顺口似的问;
“嗯!按照特高科的条例我们把尸体和他们的东西拉回检查、确定身份!”影昭久冈保少尉恭敬的回我
这一刻眼睛的余光看到王斌、常聪文、钱林虎、齐虎、以三角形将我们围着,看了一眼这三个找死的鬼子,显然他们并没有意识到死神的脚步已经到了身后抬手摸了正了一下棉帽子
“咔嚓、咔嚓”声后就是“哐啷哐啷”两声,这是步枪落在地上的声音
“林虎、带人去收拾外面两个,尽量不要开枪!”看着刚才还意气奋发的这个叫影昭久冈保少尉,现在己经被拧断了脖子,他的双眼睁的很大看着黑漆漆的天空!蹲下身伸手摸向他的脸小声说:“你不应该来我们的家横行霸道!这么杀了你是便宜你了”
站起来对齐虎和暗中走出的宋虎、李能、熊镇、李大巴、罗富贵、罗富田说:“把衣服扒了!然后把尸体处理干净!”;
“长官!这屯子后有一个深粪坑,就是屎屁冻住了!”罗富贵笑着对我说;
“嗯!你们看着办!我去前面!处理不干净我让你们去挖粪坑!呵呵”我笑着说完向屯子口走去
两个日本鬼子早已经见他们的“大昭神”去了,杨东华看见我走到汽车边这才对我说:“长官!兄弟们已经将这两个鬼子干掉了!我让邓山虎和牛二丑领着流动哨向路两边各走一里然后返回,看看有没有其他日本鬼子!哦!车上拉着四挺“东北兵工厂制的马克泌重机枪”和带链子弹我看有八个基数(注:一个基数为1600发!333发为一个带链!)是水冷式、还有备用枪管八个!奇怪了车上还有三具尸体、两个背包!背后里放的是三把手枪和子弹,地图、苏式指南针,钱有不少!”
爬上汽车看着车厢后已经僵硬不留血的尸体……
下车后对杨东华说:“你会开车吧,把车开到里面,然后把车上的武器卸下来放在马车上,尸体也放到火堆边!”
“路东沣、王斌、常聪文、齐虎你们在这里守着!再生堆火不用害怕,我们现在是鬼子的装扮,越明目张胆越不会引起怀疑!明白吗!”我笑着对兄弟们说
看着兄弟们从卡车上卸下武器弹药箱,我还是走到火堆旁看着地上的三具尸体,看着两具半边脸都被子弹打没的脸和一部前胸挂着内脏的尸体!他们的衣服很普通,只有一张脸可以看清长相,但也是呲牙咧嘴的血脸
蹲下来将布背包的东西,两把毛瑟驳壳枪、一把“托卡列夫手枪”,伸手拿起托卡列夫手枪,看着枪柄木头上的一行小字:“勾起你忧伤满怀,等到大雪纷飞,等到酷暑难耐,等到别人不再把亲人盼望”
退出弹夹看了看,心里似乎抓住了什么,但是又那么模糊看着地上的子弹和压添满的弹夹,伸手将布包仔细摸了一遍,然后将地上的东西放回背包;伸手一边解开尸体的衣服一边小声说:“得罪了!”
只有一个尸体的脖子上用皮绳挂着一把“铜钥匙”,拿起铜钥匙看着上面的四个数字“3529”,钥匙是老式铜锁的“扁钥匙”
“咦!长官!这尸体穿的鞋底这么厚,比拉黄包车的鞋底厚”二呆的话断了我的沉思
将鞋脱下,这是皮底棉布鞋,伸手在鞋底摸了摸
“二呆!给这尸体重找一双鞋穿上,衣服也穿好!这不是日本鬼子,应该是我辈的楷模!是英雄是英烈!唐大狗,去屯子后找个地方,挖坑,一会儿我把这三个兄弟埋了!”我拿起棉鞋和布包对两个兄弟说
“丫头去把那个女杀猪匠带来!”我一边放下布包和棉鞋一边说;
“好!阿爸!我也看看阿爸怎么审”丫头鼠金枝收起手枪跳下热炕向屋外跑去
看着眼前被剪成短发的女人,我还是愣了一下,这个女人长相应该不是中国人!女人看着并不显的胆怯,她的个头比其她女人高一些,但是身体却有男人一样的力量感!女人和我对视着,但是眼睛余光发现女人双手紧紧握成了拳
十秒、二十秒、我笑着说:“不用紧张,我不会欺负你!那里有个木凳做下说!我会讲中文、也会讲俄语、你不必想着有机会反抗!我相信子弹比你快!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看着我慢慢移动了一下坐在木凳上双手已经松开了
“我是中国人、叫江静、在萨尔图开肉店!我的父亲是中国人、母亲是白俄!因为打伤了警察队长、他想欺负我……把我按在床上我就打瞎了他的一只眼睛”这个混血的江静对我说;
我看着她的眼睛仔细听着
猛然间江静看到那双厚底棉鞋时,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之色,但又马上恢复了平静的看着我!江静这一??的变化让我感觉到这个女人不简单!
我笑着拿起火盆上的热水壶倒了一碗热水然后递给江静这才用俄语说:“Ждименя,явернусь,толькотыбудешьждатьсгоречью,дождягрустногоВозбуждаяпечальтвою,доколеснегКакнасчетрусскойпоэзииТыдолженпониматьрусскийИоткрытиемяснойлавкиэтоприкрытиеЖенщинавСальтуиоченькрасиваяженщинаНетмужа,откройтемагазинХахаВыможетесказатьмне,чтоэтамяснаялавкапринадлежитвашемудомуНовынечувствуете,чтовыоченькрепкие,выдолжнытренироватьсякаждыйденьПравильноВашисуставырук,особеннобольшойпалецправойруки,темныйцветртатигра,должныбытьсножомилипистолетомО,язабыл,чтотысвиноедНожвнормеНевозбуждайсяЦзянЦзинЧестноговоря,мневсеравно,чемтызанимаешься,ятебянеубью,нотыдолженпообещатьмне,чтотынеубегаешьТыхочешьуйтиисказатьмне,чтоядамтебеденьгиМожноТынепроста,тебепростонужновыслушатьменяМожно(注:等着我吧,我会回来,只是你要苦苦地等待,等到那愁煞人的阴雨!勾起你忧伤满怀,等到大雪纷飞,等到酷暑难耐,等到别人不再把亲人盼望,往昔的一切,一股脑儿抛开这首俄国诗怎么样!你应该能听懂俄语!而且你开肉铺店是个幌子!在萨尔图一个女人、而且长得很漂亮的女人!没有丈夫、一个人开店!呵呵!你可以告诉我这个肉铺是你们家的!但是你不感觉你长得很健壮,应该是天天练的!对吗?你的手关节、尤其是右手食指大拇指、虎口肤色暗黑、应该是拿刀或枪!哦我忘了你是杀猪匠拿刀正常!不要激动江静!我实话实说,我不管你是干什么的,我不会杀你,但是你要向我保证,你不要逃跑!你想离开告诉我,我还会给你钱!可以吗?你不简单,你只需要听我的话!可以吗?”)
对面坐的江静看着我,大眼睛如同猫一样看着我
沉默总是要打破的!这一刻我继续笑着一边手里玩着那个“铜钥匙”一面说:“你不简单、也是个聪明女人!我的话很有建设性!现在给我个保证!”这次我却是用中国话说
“你的保证是真的吗?你们日本人的保证我不相信?”江静看着我说;
“呵呵!那要是中国人呢”我继续笑着问;“相信一半!”江静回答我!
“够了!一半就证明还有可信度!如果我给你一把枪呢?”我看着对面的江静说;
“相信八十”江静回答我!
“好!你回去休息吧!希望你拿出手段管好女囚!我说话算话!明天进齐齐哈尔就放了你”我笑着对江静说丫头金枝一脸不解的看了我一睛离开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