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斗是最为可怕的!大敌当前,大后方却是各种内斗不断,其实也就是争权夺位,这就是所谓的大后方,可悲的不是一致对外,这可能也是战争失利的一个原因!仔细去想,这些人中没有谁去想,战争一旦失败,他们以为的日子怎么过,或者说他们这些人只有出逃或是变节当汉奸……
青年俱乐部里的军警特和各路神仙不知道为什么看了一会,然后转身都离开了青年俱乐部,舞厅继续响起了音乐,看热闹的人们重新开始了说笑跳舞,但是很多人包括不少外国人在在有意或无意的向陈纳德将军举起酒杯致敬……
“晏中校!我是鲍穆尔少校!荣幸和你认识!但是更多的是感谢你和你的兄弟们舍身忘死的救了我们飞虎队的兄弟!刚才路易斯他们说你的酒量很大!我不服!哈哈哈,我们兄弟之间比一次”鲍穆尔少校大声对我说,脸上充满着好朋友间浓浓的友情!
“好!我刚才也知道鲍穆尔少校酒量飞虎队第一!我们比一下!但是比前我先去个卫生间!刚才喝的太多了,要不去就尿裤子了!呵呵”我笑着对看着我的陈纳德将军和飞虎队的兄弟们大声说,一阵兄弟们的笑声响起
但是眼睛的余光习惯性扫了一下彩色灯光下的舞厅!心里却在快速的想:“我这么一闹,为什么没有谁来抓我呢!出手打残那几个小子前,难道我临时想的计划在重庆不靠谱”
我笑着走向卫生间,身后跟陈霆和、吕宾!走进卫生间吕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修斌!我都崇拜你了!以前你最不会打架,咱们几个里你最菜了!见血都哆嗦!现在你这么能打,还敢动枪打!牛呀!”;
“吕宾!现在的修斌可是从战场上的尸山血海中走回来的!能害怕吗?而且那个姓牛的老头子“牛恭戟”也是修斌他去世老爹一手提的!修斌的老爹是“元老”虽然谢世了!党部、军界门生多了!再一个修斌的舅舅是谁你忘了!”陈霆和的话让我打了个“尿战”
心里不由的暗骂自己糊涂,怎么把这些忘记了,自己现在冒充的是“晏祺斌”,而“晏祺斌”的父亲是“元老级”的人物,而且“晏祺斌”最大的靠山就是“军统的局座戴雨浓呀……
“你们俩瞎说什么呢?我们打架还需要家里人出面!咱们就解决了!吕宾!你是重庆大公报的!明天写一篇文章,把今晚的事情写了!但是不要写我的名字就写这些有权有势的公子们欺负前线回来的军官,后被美国飞虎队的陈纳德军制止,如实写明他们这些人的家庭背景”一边说一边掏出药丸吃了下去;
“修斌,你怎么吃药呢?”陈霆和看着我不解的问;
“身上的伤口愈合不久!没事!喝酒后痒”我笑着说着瞎话!
看着舞厅中已经没有了音乐,中间摆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酒,就在我一头雾水的时候,麦克风里传来陈纳德将军的声音:“欢迎中国前线归来的勇士,今天我们美国飞虎队的兄弟和中国的勇士来一场兄弟间的比试酒量!冠军奖励就是我的这把手枪!”口哨声,欢呼声此起彼伏,此时人们已经忘记了刚才的事情似的
一种骑虎难下的感觉由然而生,但是脸上依旧保持这高兴的样子,真的不想此时出这个风头,但是一切又不在控制中,心里不停的盘算着
“鲍穆尔少校、晏修斌中校开始吧”随着陈纳德将军的声音
没有人注意到门口走进来了七八个穿着黒西服的壮汉中间的毛处长和徐道业处长,俩人笑着相互看了一下:“毛处长,修斌这小子是我们处的人,你们都不能争!听说这小子酒量很大”!
“老徐!我不争反正修斌是军统的!局座让咱俩来看看这小子的酒量大了没有是什么意思?”毛处长一脸不解的问;
“什么什么意思!局座的意思就是看看谁要欺负他的外甥!局座对他姐姐可是百般照顾!局座曾经在“立行社”时哭着说过:谁欺负他可以,但是谁敢欺负他姐,他就办谁!你忘了老毛”徐道业坐在桌边小声的说;
“没有忘!局座这一点让我等佩服呀!唉!我的兄弟和妹妹这伤一定要报”毛处长脸上闪过一阵伤感的说
看着舞池中央灯光下的桌子上的外国酒头有些晕,这些酒在上海和天津、北平都见过、什么人头马,拿破仑,马爹利,轩尼诗、红方,黑方,芝华士,杰克丹尼,珍宝,加拿大俱乐部,尊占臣,施格兰、将军,哥顿,施格兰朗姆酒百加得,摩根船长、美尔士、伏特加皇冠,红伏,绿伏、金快活,虫宝宝,奥美加、各两瓶,六箱号称民国第一啤酒:怡和啤酒
在乱哄哄中的起哄声中,我接过了一个女待应生递过来的一杯酒
虽然是冬天,但是酒这个东西看着是“水”,但是喝下去如同喝“火”一样,一边喝一边想幸亏牛民道给了解酒药!
热!放下酒杯看着微笑中的鲍穆尔少校已经脱下军装露出一身的肌肉块,我也笑了!
“豁出去了!为了这个计划”心里打定了主意也脱下了西服,衫衣,只穿着一个背心再次喝下了一杯酒
放下大酒杯疑惑的看着忽然安静下来的人们,再看看一脸震惊的鲍穆尔少校和两个女待应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这一刻我明白大厅里的人们为什么安静了,他们都在看着我身上的伤疤!
忽然鲍穆尔少校放下酒杯站了起来穿上军装,郑重的向我敬礼:“我输了!我输的心服口服!向前线归来的英雄敬礼!”
一阵阵掌声中响起,没有欢呼,只有一些抽泣声夹杂在掌声中
“БожемойАлексКакоекрещениевойныон,наштоварищГоша?ГоМинроуд?принялОндействительноможетсделатьэтотшагнелегкоМывсеещеподозреваемего(注:天呀!亚力克!他、我们的果沙“郭明路”同志接受过什么样的战火洗礼!他真的能做到此步不容易!我们还在怀疑他”苏联东方远东地区文化研究院叶莲娜对旁边的一个俄罗斯男人用俄语小声说,叶莲娜的双眼中充满了泪水
“ДаНашеначальствоподозреваетего,проблемавтом,чтоунасдаженетинформациионемЕлена,яегозапущу(注:是的!我们的上级却在怀疑他,问题是我们连他的资料都没有了!叶莲娜我是否要启动他?”)叫亚力克的俄罗斯男人小声回答
“老毛!修、修斌遭了多大的罪呀!能活者在唉!不容易呀!可比那些变节的强十万倍!尤其是“王天目”我回去一定要问一下局座!为什么还要“甄别””徐处长一脸不解的小声说;
“唉……老徐呀!局座也没办法!他老是感觉这两年、修斌这小子变化的很多呀!”毛处长皱着眉头无奈的说;
“唉!修斌在沦陷区完成了多少无法完成的任务!两年在沦陷区里都会变”徐处长小声说
我不好意思的赶紧穿上衣服,一脸尴尬的样子向鼓掌的人们鞠躬
接过陈纳德将军的手枪时,陈纳德将军低声告诉我:“晏中校这把勃郎宁手枪是你们“校长夫人”送给我的礼物!现在送给中国的英雄”
看着手枪柄上的两个字,我笑了笑收了起来
看着陈纳德将军的笑容我明白了陈纳德将军送我这把手枪的意义
走出青年俱乐部和陈纳德将军鲍穆尔少校飞虎队的兄弟拥抱告别后,转回身看到不远处前站着的一辆黑色庞蒂克轿车前的毛处长和别一个男人时,我还是愣了一下,心里盘算着走了过去;“看看我们处的英雄修斌,老毛不能挖我们处的精英!”;
“老徐、我们的徐道业处长!修斌、他是我们军统的精英!我们抢什么!哈哈哈”毛处长的话让我快速想到了“上海时武元奎”对我讲过军统各处长的话
“毛处长、徐处长你们在这里等人”我装出一付吃惊的样子跑上前问,也许是神精过敏或者是沦陷的习惯,就在我跑到两人面前时猛的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一部汽车边死死的盯着我,快速的顺着目光看去,不远处的汽车边站着七八个穿着黑色西装头戴礼帽的壮汉,而看我的目光是来自一个中年男人,和其他几个壮汉比他比较文静一点
“修斌!知道你在里和人打架,我和你们徐处长来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欺负我们军统的人你舅舅不在,出去了……我们来看看”徐处长笑着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