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沦陷区里最好的逃避掩盖狡猾强大敌人追踪的方式,就是有意让人说“什么神鬼”的事情,因为在这个战火纷飞没有安全的世上,人们最爱听的就是发生在自己身边的“神与鬼”的传闻,尤其在沦陷区里的人,因为他们为了一家人的肚子的温饱,忍气吞声的活着!如同行尸走肉的木偶一样,当听到这些身边发生的事情,他们如同吃了一碗“红烧肉”一般,会将一切传的神乎其神,更会传说的如同亲眼看见一般
迈步走进这个院子,猛然感到一阵阴风扑面袭来,心里同时升起一种感觉“地确这院子不干净”
“晏兄弟!你也过来了!这里不干净!三更我们必须离开这个院子,这里应该是“阴灵魂门”,我也是简单的摆了一个“镇栓”能压制片刻,办完我们马上就得离开!今天来的兄弟们回去后必须在明天吃“鸡头汤”要不然兄弟们就会麻烦”赶水匠的江堂主走过来对我说;
看着江堂主双手拿着“八卦令旗”,背上背着一个“八卦凸镜”,看到这些再听到江堂主的话,我心里也是一紧:
“好!有劳江大哥了!我们进去摆好就走”我伸手摸了一下腰后的“镰刀毕方饕餮戈”,这才和江堂主走进屋子里,屋里已经点燃了白色的蜡烛,看着四面的摆设和前面的条案桌,忽然我发现木条案桌背后的墙壁很奇怪有如一个“门”
一阵阴风吹过,显得很大的这个屋子更加诡异了,在屋里看着向上的本楼梯,再看看通向后面的木门,两边挂着门帘的套房,无意间抬起头向上看,不看还不知道,这一看心里想起了“鲁班经”中的记录,“这是阴门鬼厅”
阴门鬼厅是房子盖的没有大樑,房子顶上用的是百年“五阴木”、五阴木指、柳树、槡树、槐树、榆树、桧树!
借着蜡烛的光亮发现头顶的木板上写着符咒、仔细再看木楼梯、墙面、脚下的灰砖地面全是我的心里也是一阵发毛!这是什么人设计的?为什么要设计这个?
“掌柜的!外面来来了三辆汽车,有两个外国人说你要的东西运来了,我让他们在外面等着!”楚晋堂走过来给我小说;
“好!你们把东西搬进来,然后让他们走!让他们回去告纽恩!明天中午以前我去见他”我转回转对楚晋堂说;
“他妈的!这屋子里这么阴冷”楚晋堂骂一句抬头向四周看了看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屋子里的“阴纸扎人”摆在椅子上,已经开始缩小的“褚新会”尸体也摆在椅子上,桌子上摆好的麻雀牌,再看看已经摆在“阴纸扎人”中间的五具俄罗斯人的尸体!
“所有兄弟们都出去等我!江老哥!点燃所有的白蜡烛,然后我们走了”!
我最后一个走出了这个“林家弄堂69号”,回头看着阴森诡异,蜡光通明的“林家弄堂69号”一眼,双手合十小声说:“各种阴兵阴魂!我和兄弟们为了给很多被日本鬼子、汉奸特务杀害的同袍兄弟姐妹报仇讨个公道,今晚占你们的“阴门鬼厅”一甪!明天多给你们烧些阴钱,那里做错了多多包涵……”这梓念叨着退出了这个诡异的林家弄堂
坐车离开“林家弄堂”看着车窗外的灯光,心里回忆着刚才所看到的一切,真的没有想到在上海还能看到“阴宅”中最为罕见的“阴门鬼厅”,但是让我不明白的是,给盖这个“阴宅”的匠人和主家有多大的仇恨?…
这个“林家弄堂69号”的阴宅“阴门鬼厅”以后会留下多少“麻烦事”,而且无法控制的麻烦事!
转念想想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以后应该有“高人”会解决此事吧……
“掌柜的!今天晚上来的兄弟都有些发毛,真的现在身上还发白毛冷汗呢?”开车的张铭玉开着汽车对我说;
“是吗?回去后让所有的兄弟去俄罗斯西餐厅,那里有酒,每个人喝上两口,然后问“赶水匠”的江堂主,给兄弟们做什么样的吃的僻邪!然后让李晨波做!晋堂、竹机关那辆汽车停在林家弄堂69号门口了吧?”我对坐在身边的楚晋堂说;
“掌柜的!汽车停在林家弄堂口了,汽车停在门口咱们的汽车就没法过了”楚晋堂对我说,紧接着又说:“掌柜的,邓山虎给汽车里放了两个“阴扎纸人”,这小子放的时候还念念有词,兄弟们看着也有点懵!还有二十多个“阴扎纸人”庄汉文邓山虎他们说放到徐家汇那个被烧毁闹鬼的育婴堂里面!”;
“哦!怪不得刚才没看见邓山虎!”我皱了皱眉头说
汽车里时暗时亮,我心里盘算着下一步,那就是如何掩盖杀了“竹机关的褚新会和五个来自哈尔滨的俄罗斯特务”
“掌柜的!麻烦了今天前面怎么有日本鬼子和伪军的例行盘查站!怎么办?”张铭玉看着前面对我急切的说;
“快点超过咱们前面的车,晋堂你来应对!给其他车上兄弟们打手势,万不得已在动手”我看着前面亮着手电筒光说;汽车快速的超过其他两辆汽车时楚晋堂将胳膊伸出窗外伸出一个手指,其他车上的兄弟也伸出胳膊同样伸出一个手指!这是瓦西里老师给兄弟们讲的:“无声联络法”
“停车!例行检查!拿出你们的证件、良民证、车照”汽车刚停下来,一个伪军用手电筒照着车里大声喊着;
楚晋堂推开车门走了下去!“私たちは上海竹機関行動隊のです!ここの隊長を来い!(注:我们是上海竹机关行动队的!让你这里的队长过来!”)
汽车的大灯照在前面的临时路障上,手还是下意识的摸到了腰上的手枪,打开枪套打开保险!
前面忽然出现了三个日本鬼子走到车前,他们用手挡着车灯的光亮,看了车里一眼然后对车里大喊:“すべての車の明かりを消した(注:统统的关了车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