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战火中活着走出来,有多么幸运!只有经历了战火,子弹在身边飞过,活着的人才能知道什么是害怕和可怕!当面对着要用刀杀死你的敌人时,才知道什么是刺刀见红的拼命;在炮火纷飞中奔跑时才体会到什么是震耳欲聋和炮弹皮会杀死人!活下来才知道自己的背交给的人是兄弟,是生死之交的兄弟!
听着几个人给我说分开后的情况他们的经历,我才知道兄弟们冲杀包围有多么危险,冲出来后有多么挂念我们的安慰!
“长官!你也受伤了严重吗?”楚晋堂一脸关切的问我;
“问题不大!”我苦笑着回答楚晋堂;我也只能这样说;我真的是要撑着,为了谁兄弟放心!
“长官!我们现在怎么办!我们都不知道了”王大富抱着步枪认真的看着我问;
“是呀!掌柜的!我们不能老在这地方躲着!吃的东西也会没有的,而且我们的子弹也不多了呀!”马三宝看着我说;
“行!我知道了!柳安军伤的严重吗?你们谁还有伤?”我看着几个人问;
“长官!我们都是皮外伤!柳安军背上有一个伤口里有“弹皮”,我们不敢动”楚晋堂看着我说;
“好!我看你拿着皮箱,里面放的有药没有?”我看着几个人问;
“有!我把“东岳庙村”地洞里的药品都拿上了,掌柜的,你穿上这件衣褂”李项村对我说!
“好!你们现在是这样按排、王大富、马三宝、刘骆驼出去放哨,顺便看看这里有没有野兔鸡鸡,我们可以下套!”我一边换上衣褂一边对三个人说;
“长官!我们不会下套呀!”王大富尴尬的对我说;
“这个你们不用管,你顺便去找咱们藏的马车,然后拆了,把木头都便回来!去吧!”;
“是!长官”王大富、马三宝、刘骆驼提着步枪走了!
“牛民道,把所有的洞里收拾干净,把马喂上”;
“好!掌柜的”
“你们跟我去看柳安军背上的伤,李项村把药都拿出来”;
“好!掌柜的”
“柳安军,你爬好,咬住牙…”我一边说一边把手中烧过的刀摸了摸,划开了伤口,浓和红色的血流了出来,我能感觉刀碰到了什么东西,柳安军的身体在抽搐,我能听到柳安军的咬牙声,“弹皮并不深”我心里想!
“晋堂,许伟拔开伤口,其他人过来押住他”我在说话的瞬间伸手抠住弹皮用力向出一拉,拉出身来时弹皮脱了手,我的指甲感觉到疼痛,脱手是因为血液是“滑的”
柳安军不动了,快速的倒上药粉,快速的包扎!柳安军是个汉子一声末吭!
其实他己经疼昏死了过去!但是他的牙紧紧的咬着!我心里还是无限的佩服这个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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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我背上一阵钻心的疼痛,“长官!你的背后出血了”身后的李项村急切的对我说;
“好!你也给我上药包起来”我装成若无其事的模样说;
但是,伤口撕开的疼痛让我一身的冷汗
“掌柜的,这两条口子真的长”李项村一边围着我包伤口一边说!我还是一阵头晕目眩!
“好!让我先坐下来!晋堂、柳安军醒了让他吃药”我有点困了!看着几个人收拾好洞里!我还是扛不住了
“长官!柳安军醒了我们叫你!你也吃药片,睡一会儿吧!”楚晋堂皱着眉头对我说;
”好!我睡醒拿绳子出去下套,套一点野兔、野鸡”我笑着说!
受伤了人是最为困的,也不想多说话!我终于可以放松的睡一会儿了!
但是梦中的那些战死的兄弟又出现在我的面前,他们双眼中是愤怒的火焰,骑在马上向鬼子冲去,那喷着火舌的机枪将兄弟们打的“肢零破碎”!没有人后退,没有战马后退停下,只有向向前冲,冲向前面的日本鬼子,战刀挥舞中,红色的血在雨中飞舞,倒下!死不瞑目的落下战马,手中紧握着砍出豁开的战刀……
“兄弟们呀!”在哭泣声中我睁开眼睛
手中已经握着“镰刀毕方饕餮戈”坐了起来!这时我才知道这是梦!
“长官!你怎么了”许伟提着步抢一脸警惕的跑到洞口;
我抹着眼泪“没有事!做梦!梦到了那些捐身的兄弟!我睡了多久了”我看着许伟问;
“长官,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雨早上停了!现在外面是楚晋堂和庄汉文在放哨!李项树和刘骆驼、牛民道去骡马店给咱们搞些吃的!柳安军醒了!没有事了”听许伟给我说一边咬牙撑着站起来,背上传来的疼痛让我额头又冒出了汗
吃着碗里凉的罐头烩羊汤,窝头看着围过来的几个兄弟笑着说:“你们吃了没有”?
“掌柜的我们吃了,你好点了没有”马三宝看着我说,脸上充满了浓浓的关切!
“我!好一点了!柳安军吃了没有”我回头看着柳安军睡觉的那个土洞;
“早上吃了,烧也退了!喝了不少水,现在还在睡,每隔一会儿我去看一下”许伟对我说!
“好!你们没有事把这里多挖几个洞,然后把洞连接起来,许伟呀!你给所有人教一教王清元队长教你们的,以后和鬼子、伪军遭遇了我们不吃亏!我不想看见兄弟们“折”了”
我放下吃完的饭盒,用衣袖抹了抹嘴对许伟和几个人接着说:“平时多练多学,打起来兄弟起码可以自保呀!”
沉默过后,许伟对我说:“放心长官!我和柳安军、王大富知道怎么做了!”
手里拿着白面馒头掰碎伸手放在马的嘴边,看着它吃掉,伸手抚摸着这匹把我从死神手中硬跑出来的战马,走到后面看了看战马屁股上的刀伤已经结了疤,这才把它拉到洞外,任由它在这里走到有青草的地方
我知道战马是不会乱跑的,看着它低头吃着青草
天黑了!我拿着绳子领着许伟、王大富,在不远处的下着“绳套”
月光下忽然发现远处走来三个人,还有两匹马;“长官是李项村他们三个牵着两匹马驮着可能是吃的东西”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我们现藏的地方就是一个大坟冢里,这条裂缝是大坟旁边的裂开的一个坑,从远处看这里只能看到杂草,夜里这里是“鬼火飞舞”
回到地下坑里李项村和刘骆驼告诉我:马骡店没有什么事,村里现在设了一个伪军盘检查口,有二十多个伪军,伪军的排长就是这个村里人,日本鬼子来了做个样子,日本鬼子走了,他们就在村口的院子里不出来,伪军和这一带人说这里来了一帮东岳大帝的神兵神将,专杀鬼子和伪军……现在鬼子和伪军都不敢单独出门
带回来的药、馒头、窝头、咸菜、盐、衣服!这里的玉米也熟了,野鸡野兔也不少,每天都可以抓十来只,吃的不用发愁了!
柳安军和我的伤也一天天好了起来!但是我心里很明白这里不能呆的时间太长,日本鬼子和伪军迟早都会找到这里的
吃饱了没事干,这些兄弟找来不少木头和木板,玉杆将头顶裂缝用这些东西挡住,将挖洞的土盖在上面,再将一些草放在土上
十天后!在立秋的这天,我们一起收拾了这里的东西,天黑后我们离开这里回骡马店!抬头看了看没有星星的天空,天又阴了,吹来的风也不是那干热了,在刘骆驼的领路下,我们绕开了村口伪军盘检口从另一个口分开走到骡马店后面,王宝贵在门口等着,看到我时眼抬手抹了一把眼泪:“掌柜的!你回来了”;
浓浓的的兄弟情让我一阵感动,我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是!把这匹马牵到前面马棚里去!荣瑞和呢!”;
“瑞和在前和李晨波给大伙做饭呢!”;
“好!明天叫剃头师傅来”;
“知道了!掌柜的”
地窑洞又扩大了,几个大号油灯照亮着洞里的一切,几根碗口粗的木柱子顶在洞中间!“马三宝,还要多找几根柱子”我对身后的马三宝说;“知道!掌柜的明天就干”
出了地窑洞王智华、牛二丑看着我:“长你受伤了?”王智华说,牛二丑看着我的身上!
“没有事!你们俩在这里还可以吧?”;
“长官,带俺出去杀鬼子,俺都急死了”牛二丑对我歪着脖子说;
“好!下次你俩就要跟我出去了……”;
“傻憨!你受伤了!在那里、严重不严重、让我看看”宋思凡和孟珏、罗织纹走了过来说;
“啊!没有!就不用看了”我抓着头发说;
“呀!多长时间没洗了,傻憨身上都有味了,先去洗洗,换衣服让我看看你伤在哪里”
当我脱下衣服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不出声了,忽然孟珏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双眼红红的看着我
“掌柜的,吃完饭你用草药洗洗伤口,以后伤口就是一个细疤,我原来那个中药堂掌柜的会很会治“红伤”,掌柜的把这些都“红伤药方”都背了下来!我让宝贵把这些药都抓回来了!”牛民道对我说;
“好!这个好!牛民道你把药方教我也背下来”我吃着碗里的面条说
雨点落了下来,这是秋天的雨,躺在炕上听着雨声,心里盘算着如何回崖洞村,娘!爹、秀红、虎妞、林茹乡亲们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走出屋子,带上顶草帽走到马棚边,荣瑞和和刘骆驼正在给马槽拌草料,看着两匹马抬起头看着我,伸手从筐里取出几个豆饼,“掌柜的其它两匹马在后面院子,这两匹马按你交代的放在这里,前几天买了些豆饼”荣瑞和笑呵呵的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