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意!还是无意中的发现!更多的是冥冥之中的定数!只是老天爷知道和保佑!但是,一切都必须付出代价!战争中的代价就是生命与鲜血,更是一种勇往向前的精神,更是身死名犹列,骨朽血犹磬!何惧弹如雨,浩气压征尘
我闻着羊肉汤的香味,看着这些青海骑兵汉子那种彪悍,心里知道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伤疤,而且是重叠在一起的伤疤,他们却一脸的无所谓!而且还在小声的用青海方言说笑!
吃饱肚子,苏大哥确是一脸愁容的走过来对我说:“宝憨兄弟,自从上次你们的人过了黄河后,日本鬼子就把黄河岸边守的更严了,只要发现靠近直接开枪射杀,那边送了两次羊皮筏子,都兄弟们也“折”了五六个!今天下午出去探风的兄弟说:“鬼子又在岸边加强巡逻了?这可怎么办?高连长和这些骑兵尕娃子们,不肯过黄河,他们肯定会全部战死的!”;
“苏兄弟,别这样说,我们从青海出发来抗战前沿,就没想过活着回去!我们就是要这些“东洋鬼子”知道什么是青海回族的勇士!什么是为国效力悍不畏死!为国捐身是我辈军人的精神!这是我们“马禄堂”团长给我们出征前的训话!“当苍穹破裂的时候,当众星飘堕的时候,当海洋混合的时候,当坟墓被揭开的时候,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前前后后所做的一切事情!哦!这是古兰经中的话”高继勇连长看着我认真的说;
我看着这个中年清瘦的男人,看着他双手上暴起的青筋,心里盘算着,怎么样把这些浴血奋战的青海的兄弟们安全送过黄河,他们已经够拼了,一个团五百多人现在就剩下这二十九个人了,每个兄弟的身体上带着多少伤,我心里知道,也应该过黄河休整一下了……
“苏大哥、高继勇连长,你们现在好好休息,一定告诉兄弟们“白天不要生火做饭,晚上做,多找些水桶存水,其它的事情我来想办法!”我脸上挂着笑容和自信对两个人说!
“刘骆驼,过来!你的伤口怎么样了”我看着坐在不远外用破布仔细擦着步枪的刘骆驼问;
“掌柜的,不疼了,有时候觉得痒”刘骆驼憨笑着提着步枪走过来对我说!
“好!庄汉文过来,你给刘骆驼讲一下你是从那里逃出来的,那里的地形是怎么样的”我对庄汉文说;“是!长官”
“苏大哥、高连长、王清元队长看这天气是要下大雨了!王清元队长还是负责放哨,我带山魈、泥鳅、马三宝、庄汉文、刘骆驼、王大富、文汉兰、许伟、柳安军出去搞船,就是抢鬼子的船,庄汉文讲,日本鬼子在东岳庙村前面的那个村子藏着很多“船”,我看看是不是可以抢上几个船,是叫“橡胶皮船”,怪了日本鬼子从上海运来这么多船难道是渡过黄河打潼关”我皱着眉头对两人说;
苏大哥和高继勇连猛的睁大眼睛看着我,“宝憨、你再说一遍”苏大哥对我说;
“哦!庄汉文他们是从上海得到情报说鬼子的“海军陆战队”秘密的运输很多大木箱子,让他们查清楚是不是什么武器,他们过来后被抓住了,后来被押送到那个村子里,他们看到了村里全部是“橡胶皮船”有一百多个,还有几个大的船”
“要命了!兄弟!日本鬼子肯定是要出其不意,渡黄河攻打潼关了!那个村子距离黄河就五、四里路!这该怎么办!要命呀!潼关守军都不知道,黄河沿岸这么长怎么办要命了!潼关是西部的大门一旦日本鬼子打下,关中就完了,日本鬼子就可以长驱直入西部!”苏大哥皱眉搓手的对我和高继勇连长说
我看着一旁紧紧皱眉手握着马刀的高继勇连长:“苏大哥把兄弟们的驳壳枪和子弹集中一下,我们出去带驳枪和刀和步枪留下!高连长让你的人把这里修一下,肯定要下雨!苏大哥让兄弟们守住后面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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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了看乌云笼罩的天空带着山魈、泥鳅、马三宝、庄汉文、刘骆驼、王大富、文汉兰、许伟、柳安军向东岳庙村走去
我们小心翼翼的刚刚走进东岳庙村,天空中闪电夹杂着滚滚雷声,紧接着豆子大的雨点掉了下来……
“停!”最前面的许伟忽然停了下来,然后快速增长向回退来
“长官,前面感觉不太对劲,刘骆驼说好像听到黑暗的村里有人,我也闻到好像空气中有烟味!”许伟对我小声说;
“好!你们小心的回来,我们走村外绕到村子的后面”我看着雨中的东岳庙村小声对许伟说;
说真的我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但是小心为上,黑暗中飞出的子弹是长眼睛的!
“许伟、柳安军、刘骆驼你们三个继续走前面,我们绕到村后面,王大富领上山魈、泥鳅垫后,马三宝、庄汉文和我走中间,拉开距离我们走”
大雨中我们走进刚长出杂草的田地里贴着残墙断壁向村后小心的走,“长官、这里怎么有两个鬼子的破背包!”庄汉文小声说着用驳壳枪指了一下靠墙的地方;
“你们看着周围”我举起驳壳枪向前走了几步,果然果一个背包,背包旁边有一只人的胳膊,小心的看了看,背包上的血迹斑斑上面有一个军用小铁锨,背包有的地方是被弹片划破,看样子里面的东西没有少,我还是小心的在背包
“应该是那天炸死了鬼子”心里想着伸手提起背包递给马三宝,“背上”
在前面又拾起一个背包让庄汉文背上,终于走到了村后
许伟贴着墙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小声对我说:“长官,村子的前面地确有鬼子或伪军,但怪了,村后感觉不到有人!”许伟对我说着手中的驳壳枪却举着随时应对不测的变化……
“和我进地窑洞再说”我小心的看着地上是否有痕迹,然后看着地窑洞口上留着的那个细木棍
钻入地窑洞里,摸索到放油灯的地方
大雨掩盖了我划洋火柴的声音,地窑洞里依旧是我们走的样,没有什么变化!“你们发现了什么没有”我转身问下来的几个人;
“长官村前应该有鬼子和伪军!”柳安军肯定的对我说!
“好!我们去前面的地窑洞里拿东西,记住不要发出声音”我对几个人小声说
在大雨中我们小心的钻进了那个大的地窑洞里
“找出雨披穿上,许伟、柳安军拿上邗两杆步和子弹,每个人拿上两盒罐头!”我小声说;
随后看着刘骆驼问:“刘骆驼、从村后我们绕过去,是不是可以绕道那个村子外?”;
“可以,以前我赶脚去过那个村子,村外有一条水沟,后面有一个大土坑,村里人把那个坑叫“祭台坑”,我们可以躲在那里,水沟通村里的井边”刘骆驼有点费劲的穿上雨披
“马三宝、庄汉文把两个包继续背上,收拾好了我们走”我对几个人小声说
出了地窑洞,快速的走向村后已经长起来的杂草茂盛的地方,半人多高的杂草中小心向前走……
雨越下越大,夹杂着打雷闪电,此刻我的心反到不是很紧张了!我知到这个时候应该是最安全的,在刘骆驼的带领下我们还是走了好一阵子才看到前面的那个村子,然后围着村子外面绕了半圈,这才在一边水沟边停下;刘伟、柳安军、山魈、泥鳅他们快速的散开举着驳壳随时准备开枪
“掌柜的这就是通到村里的那条水沟”刘骆驼弯腰走过过来对我说;
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看着四周的半人多高的杂草心里盘算着!“你们小心散开看看周围有没有土坑,找我们能藏的地方,我们必须藏起来等雨停了再动”
这里的土地上裂缝地确不少,躲藏下我们也不是问地,刘骆驼找了一个斜坡的小沟,这样雨水向下流而上面不会有集水,也幸亏拾了两个背包上有铁锨,在土壁上的裂缝上挖出三个小洞,能够让我们躲了进去……
坐在这个土洞里听着外面的雨声,心里想着“这个村里有什么船?有多少船?有多少鬼子和伪军……”
看着大雨心里依旧盘算着
“不行!这样等不是个事!趁这大雨从水沟里进村看看!什么都如道了”我还是做出了这个大胆的想法!
“许伟、柳安军和我从水沟里进村看看,山魈、泥鳅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们”一边说一边脱下雨披
“长官!那你们一定要小心,村里面有狼狗”庄汉文小声对我说!
“好!刘骆驼听着外面的动静,不敢睡觉!”;“放心!掌柜的”刘骆驼在黑暗的洞里伸出头对我说
下了水沟才知道里面的污泥让人寸步难行,污泥里泛起的臭味让人无法呼吸,但是只能忍着
就这样一步步贴着水沟边向前移动,终于走进了进村的洞里,头顶是青石板,从缝隙间流着雨水,但是脚下也踩的污泥了,向前走的快了一些,黑暗中只能听到水声,我的手里紧握着“镰刀毕方饕餮戈”不停的在水里拨动,忽然“镰刀毕方饕餮戈”碰到了东西,伸手去摸
“怎么是头发?!!”
心里忽然一个感觉闪过:“人头”
我轻轻的放下这个人头,但是很快“镰刀毕方饕餮戈”拔动中碰到了如同粗布一样的东西,我想起了庄汉文对我说:“这里有日本鬼子在剥活人的皮”
“长官!我们水里碰到了”许伟的声音;
“别怕我知道是什么!我们来给他们讨个说法,给他们报仇”我的话话从牙缝里挤出
头顶流下的水声掩盖了我们的一切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