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感言:(今天是九一八!我们这一代人,还有比我年龄小的人,有多少人知道抗战中,中国人死亡3500万人!有多少人为国捐身?有多少人死时不满十六岁?有多少无名英雄?有多少人记得他们的名字?此书也献给那些无名的为国捐身的英烈!致敬)
战乱中的好运气不会随时伴随着你,人算不如天算,往往是一步错步步错,战争中的一个小小的失误就会造成可怕的后果,后果就是自己的同袍兄弟用死来给其他人换来活着的空间,但是看兄弟的血肉那一刻
雨!下的越来越大!简直就是老天爷向大地上倒水一般,路更加难走了!
但是这样也好,有弊也就有利,路难走,但是上就碰不到什么伪军和日本鬼子的巡逻队了!
在大雨中我们已经被淋成落汤鸡了,在天刚刚黑下来我们来到了“清徐镇”的伪军据点的盘查口;
没有想到的是我们这个盘查口是在一个宽有十多米的桥头,路东沣给我说这个河地图标的是“汾河”的支流
前面的马车在雨中停在了桥上,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静静地等待着前面的情况,猛然雷声中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前面有一个三层的炮楼,旁边有电话线杆;
我皱了皱眉头心里想:“清徐镇”看来日本鬼子和伪军不会少!进镇后一定要告诉所有人小心了”,这时前面传来一阵说话声,但是听起来很强硬……
我转头看了一眼矿诺川、顿珠郎吉,两个人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在矿诺川、顿珠郎吉下马后,陈三宝、扎努、扎倮、巴图勒兄弟也下了马,两个人一起的散开站在雨中,他们默契的配合站好了有利位置
我向催马向前走去!
前面一个壮实的伪军满身酒气的正大声和曾慕帆,钟明意说着必须检查所有人,而曾慕帆和钟明意却在大声喊着;
下了马,我沉着脸飞快的想着
“八嘎!路障的移开!”我用日语说着同时在火光中用轻蔑的眼神看着这个伪军中队长;
“我听不懂日语,拿出你的证件和通征证!要不就通通的抓起来”伪军中队长一口酒气的对我喊;
我一步冲进了路障里,抬手对着伪军队长的脸打了过去,同时一脚踏了过去,嘴里大声骂着:“八嘎牙路,一个支那伪军竟然对帝国军人无礼,死啦死啦”我伸手从口袋里掏出过来时从许小萍手里拿的“南部十四”,上膛后对着伪军队长倒地的地面扣动了扳机,“嘭、嘭、嘭”连续三枪
我没有打这个伪军队长,也没有看周围穿着雨披,端着步枪看我的十几个伪军,而是用日语大骂着,此时的伪军也只是用步对着我而没有开枪,刘春华,周登富,曾慕帆、钟明意、吴忠、孙雪,路东沣、扬树、刘剑已经散开手里的驳壳枪随时准备射击!
“田中敬康少佐、渡边五郞少佐虽然我们是保密任务,但是你们不可以让帝国军人接受支那“马路大”的侮辱!”我沒有看泥地中正在一脸疼痛正要爬起来的伪军队长,雷声隆隆中转身走到曾慕帆、钟明意身前抬起手看着打很重,实际根本就没有打上两人的脸,而曾慕帆、钟明意大声的喊着:“嗨!嗨”
我的个子高而俩人个子并不是个高,加上天黑和雷声,远处的伪军还真的以为我也扇了曾慕帆、钟明意俩人的耳光!
远处一脚步声和步枪金属碰撞传来,我慢慢转回身,这时有三个日本鬼子已经跑到路障前,借着路障前的火光,三个日本鬼脸红着,同时已经闻到了酒味!
“你们是住守这里的吗?那个联队的?喝酒!?”我沉着脸用日语和轻蔑的眼神看着三个看着年龄不大的日本鬼子,扫了一眼他们的军衔一等兵,不是军槽(注:上士)也不是伍长(注:下士);三个日本鬼并没有用枪对着我,而是有些迷惑的看着我!
“这是我的证件,田中敬康少佐、渡边五郞少佐把你们的证件给他们检查,还有通行文件”我用日语低沉的说
当看了我们三个人的证件时,曾慕帆有意让三个日本鬼子看到1855联队和“西造尾寿”的名字后,在等级制度和军人的服从标准下让这三个日本鬼子立即向我低头敬礼,“八嘎!快点移开、打开路障!”我显的不耐烦的样子吼
走到那个伪军队长前时看到他双眼里那种毒蛇般恶毒的目光,我真有种冲动,一枪打死他的冲动,但是,实现让我不得不克制自己的冲动!“八嘎!这次就不放过你”我冷冷的用日语说了一句!
这时一个走过来一个喝的走路都不稳的鬼子军曹,看着他的样子,当他走到我的面前时,闪电般的一个耳光扇了过去,也是一脚蹬了过去:“八嘎!帝国军人这样能打胜仗吗?”是大雨淋的还是我的耳光,这个日本鬼子军槽从地跳了起来,在雨中站的笔直,不停的说:“嗨!嗨!”
”我们今晚住这里,你们的不要骚扰!明白!”我严厉的用日语对这个军槽说;“嗨”
我和曾慕帆、钟明意站在路障前看着车队通过,我冷冷的看着远处已经放下步枪的日本鬼子和伪军,雨依旧下着,好像在帮我们掩盖来时土路上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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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行终于走进了“清徐镇”!
“刘桑、周桑,你们特务队立即找一家骡马店,把里面的人统统的撵走,我们的好好休息!”我有意在过盘查口时大声的说;
刘春华很配合的立整站直低下头大声说:“晦!宫藏中佐”;
我却不知道身后的雨中有一双眼睛恶恨恨的盯着我们
骡马店一阵鸡飞狗跳后,里面住着的人惊恐的的赶着马车和推着独轮车走了,他们这些人的脸上的惊恐和惊惧,让我即感到可笑又可悲还可怜,可笑的是他们已经没有了骨气和血性,但是反过来想想他们也是上有老下有小,为了活着,为了给亲人一口饭!骨气对吃不上饭的人值多少钱?血性?心已经死了,要血性干嘛?雨中我看着摇了摇头,想这些干什么!自己能够改变什么?自己有那么大的本事吗?
还是先想想眼前的危险和危机怎么解决吧……
站在房檐下看着所有人的忙碌,我只是沉着脸冷漠无情的看着
“掌柜的,已经和骡马店老板说好了,咱们把店包下来,他们什么都不管!再一个门口已经按排好了人”周登富走过来小声对我说;
“好,周登富晚上必须多小心点”我小声说;
“明白!掌柜的我去忙了,有事叫我!”周登富对我说;
走到厨房刘红正在忙着收拾做饭,吴忠在灶台边拉着风箱,“刘红,咱们有生姜吧!给大家烧一锅生姜水,发发雨淋湿的寒气”;
“放心吧!掌柜的已经烧上了”许小萍切着土豆侧过头对我说
“掌柜的!我们把桥头边的电话线割断了,扎倮爬木杆和猴子一样”矿诺川一边换下湿衣服一边高兴的对我说;
“哦!什么时候的事?”我也脱下自己的湿衣服拧干雨水说;
“刚才呀!你在前面的时候,我和扎倮去把电话线割了”矿诺川在炕洞烤着衣服对我说;
“好!你们现在上房顶找个地方,晚上一定要多提防!现在先睡觉一会吃饭叫你们”;
我对矿诺川笑着说,听到矿诺川和扎倮割了电话线,我忽然心里一松
吃饭时隐隐闻到了酒味,我笑了笑说:“你们谁买酒了?”;
“掌柜的!是我买的!”刘春华笑着对我举起了手中的一个黑瓷瓶;
“一定要少喝点、不要喝多了,买了多少酒,让兄弟们都喝两口!刘春华”我咬了一口馒头笑着说;
“两瓷瓶,山西竹叶青酒!一人二口就没有了!嘿嘿”;
“掌柜的!再买几瓶呗,这些小子喝酒一点都不含糊!我才喝了半口,竹叶青酒不错”曾慕帆笑眯眯的对我说;
“好!周登富、春华再去买几瓶!看看这时候还有没有其它吃的!能买就买些,守夜的人吃”!
“好嘞!这就去买!”刘春华放下碗一溜烟小跑的走了,我心里忽然想:“这是在危险四伏的敌占区吗?他们这样无所谓生死???”
但是转念一想:“不是!是没办法的事情,不如无所谓,反正生与死只是一线,不如什么都不怕,只要吃饱喝足,管他下一分钟会怎样!”
这时候我猛然明白了为什么每个人都一定要留下一颗手榴弹或手雷了,因为他们随时都会开心的去和日本鬼子,伪军、汉奸一同死,但是绝对不投降……是敬佩他们还是我忽然觉得心里很沉的责任!
我看向厨房里的陈叶子和赵玉青、许小萍、刘红她们四个正在给没有双眼:陈虎弟、孙耀策;没有双手:周小兵、王家瑞喂着饭,我知道他们四个人身上都有手榴弹和手雷,他们不会扔,但是他们抱着与日本鬼子、伪军同归于尽的心愿!心中一阵惆怅
“我一定要把你们送到“潼关古镇”过了黄河你们就安全了”我心中暗暗给自己打气
夜里的雨声中我沉沉的睡着了……
又在雷声中惊醒,伸手摸到“镰刀毕方饕餮戈”睁开眼睛,这已经成了习惯,衣服穿在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干了,屋里充满着鞋的味道,收拾利索走出屋子
雨依旧下着,东边的天已经亮了,听了听“骡马店”外面的声音只有雨声!
走到马棚边田守成和张成铁正在给马喂着草料,“田守成今天给所有的马换“铁掌”,一会儿你俩去找铁匠铺!”我笑着对两人说;
“掌柜的,昨晚上我俩都找好了,门口左拐就有一家,而且有不少现成的铁掌!一会就去,再一个掌柜的,马和马车太多了咱们是不是可以卖一些,换点壮实的骡马,有的骡马年龄有点大”田守成掏出一根烟递给张成铁,自己也点上一根烟看着我!
“成!但是骡马一定要充足,赶路四条腿比咱们两条腿快”我笑着对俩人说;
这时周杠、巴图勒、阿木善从屋里走了出,“掌柜的走来了,我们帮着铡些草!”周杠憨憨的笑着对我说;
“好!巴图勒!狗呢?”我笑着说;
“回掌柜的在屋里呢?狗听话多了!“银牙”和猴子“银宝”玩得好”巴图勒对我说;
“银牙?”我睁大眼睛问,“哦!掌柜的狗的名字!”巴图勒抓着刚长出不长的头发对我说
吃饭、所有人收拾,人多就是这样子!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在钉完马掌后,所有的人收拾好准备出发时,周登富一脸紧张的跑了过来对我说:“掌柜的!出事了!刚才王小微医生跑回来说:翠西刚才和她们出去买东西,被“清徐镇”维持会长的“恶霸儿子”抓住了,王小微跑回来了”;
“什么?”我的头皮一麻!
“晏掌柜、翠西被一帮本地人抓住了,怎么办”王小微跑了过来一脸急切的说;
“你不要急,在哪里抓的”;
“在前面一家金记商行里”;
“好!你去问丽莎,翠西带着枪吗?”我皱着眉头问王小微;
“没有!我们俩出去想买点女人用的东西!所以只拿了钱!”王小微脸红着说;
“好!你先去带上枪!”
“钱林虎、祖文忠、张定钦、矿诺川、陈三宝、周杠、刘春华留下跟我救人”;“是!掌柜的”
“路东沣、周登富、曾慕帆、钟明意你们带人走!现就走!王三坤、张专昌、李荣民、杨力毅、王力雄、窦永旺、王国顺、丁德兴、汤泽清你们一定要路上注意!顿珠郞吉、扎努、扎倮、巴图勒、阿木善一定守住后面!走!马上走!东沣跻上留下标记”!“是!掌柜的”
站在这个气派的“金记商行”门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路上来往的行人,走了进去;
“伙计叫你掌柜的出来!刚才我的朋友在你们家被你们捆了!我是来要人的!”我一跨商行大门就大声的说;
这个金记商行里并没有什么客人,商行里的几个彪形大汉和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老头如同看傻子一样看着我
我看了看四周,一边是货柜,什么布匹、鞋袜、帽子、糕点,烟酒、糖果、茶叶、瓷器碗盘、针头线脑……竟然都有;一边是一个高台,上面写着“當”,竟然还有个當铺
“外乡后生,你来要人,还是不想活了”一个彪形大汉向我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