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没有人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更没有什么道理也没有什么底线的约束自己,只要在大事大非面前不出卖自己的良知和良心,同时不要出卖自己的祖宗牌位,就像是一个好人
我这时的心里也是稀里糊涂的,看着四匹马飞奔而去,我皱起了眉头!
我皱起了眉头心里在想,不明白从昨天见到“惠子”后,是巧合还是日本鬼子已经发现了我们的行踪?即然已经发现了为什么不动手消灭我们呢?一路走来我们没少打日本鬼子和皇协军!以日本人的尿性肯定是“睚眦必报”;到现在为止是否“我”掉进了一个“圈套”里,自己却是不知道?更怕的就是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被日本鬼子盯上了;但是,更加让我不解的是为什么“惠子”会这样,就是为了让我不要杀她,她完全可以带日本鬼子绞杀了我们?这样不更简单和直接难道有什么“局”?不去想了!反正是见招拆招就是了,前面的路是黑的
但是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想:“难道我中了日本鬼子还给我设置的“美人计”还是我们的这些人中依然有没有暴漏出来的“日本特务”在给我们一行设计一个更大的“圈套”迷惑和不解让我心里非常乱……算了不去想了!走一步说一步!”我摇了摇头再次提醒自己要冷静面对
快步向骡马店走去!马骡店门口站着矿诺川、顿珠郞吉和刘剑,四匹马在旁边的小树上拴着;
刘剑看到我迎了上来:“掌柜的,我们三个在这里等你,他们刚走一会!”;
“好!我们也走吧!”我对刘剑说话的时候习惯性用眼睛余光扫了一下前后的路上,发现有两个中年汉子正在一个“剃头摊子”边贼兮兮的看着我们四个人;
“你们三个把马拉过来,我去对面刮个胡子”;我看着刘剑眨了一下眼睛,刘剑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转身向剃头摊子走去,一个小个子老头蹲在地上磨着刮头刀子,应该一大早还没有人剃头刮胡子,我在一个木凳上坐了下来,“师傅!刮胡子”
就在我刮完胡子给钱时两个中年汉子走了过来站在我的面前,两个人有意将斜跨的“王八盒子”的皮枪套放在前面,“你们是那里来的!有良民证没有!我们是“前仙镇”维持会的,把良民证拿出来”两个维持会的特务很嚣张跋扈的对我大声说;
“刘剑,把钱给了!”我对站在旁边的刘剑说;
刘剑对我点了点头,我不慌不乱的站了起来,看着我身前的特务,猛的抬起手就是一个大耳光扇了过去“八嘎呀路!谁让你们这样骚扰治安的”我的一把掌和一串日语让路上的行人和店铺里的人都向我们这里看来!
两个维持会汉奸先是一懵,但是反应也极为快,向我鞠躬道歉的说:“对不住!皇军阁下!对不住”;
“滚吧!回去告诉你们维持会长!我过几天回来会去找他!滚”我一脸傲慢的用日语说,此时我自己感觉自己就像个日本特务……
我站超来向剃头匠鞠躬说了一句“让你辛苦了!谢谢!”戴上礼帽也不等这个已经吓得哆嗦的剃头匠说话,接过马的缰绳上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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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马向前出了“前仙镇”
“掌柜的!你的镰刀、驳壳枪!弹夹”矿诺川一一递给我!
一夜之间大地上已经变成了绿色,我骑在马上,心里依然在想这从BJ出来到这里发生过的一切
“崖洞村”的村口已经有了绿芽的大槐树下,娘怀里抱着一个小孩秀红和虎妞扶着娘看着崎岖的山路,路的尽头已经不在是枯黄而是一片绿色,娘看着前面小声说:“秀红、虎妞娘昨晚上梦见宝憨回来了”
此时的北平曹煜坤骑着一辆自行车进了翠花胡同,走进院子,风风火火的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老娘和大肚子的英子、和已经挺起肚子的陆婉婷正在院里说话,而吁则良正在和大郭子,二呆说着怎么盖房子,当看到曹煜坤进来一起看向了他:“哦!我收到一个消息,郎大哥他们在保定府出现了,马车从四辆变成了十多辆了而且人也多了!让曹帮的人给我带话一切都好”;曹煜坤的话让院子里的人都看着他,这一下曹煜坤一下子有点懵,“我说的是真的!”曹煜坤睁大眼睛看着大家;忽然,英子手一摸肚子一脸的高兴,还没来得及说话眉头一皱大声说:“老娘,我我要生了”
我们不得不改变前行的路线,还好的是我所怀疑和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但是我也更加小心了!
很多路不得不绕着走,甚至有几次听到了前面的枪炮声,只得调头重新找路,反反复复的绕路也真的没有办法了!
这时我才知道“华北的日军”调动了不少日军进行“地毯式”扫荡!
是老天爷的安排还是只有这一条路,我真的怀疑自己了!
当走了半个月后,我们一行顺着一条河走,远处看到了大山,我猛然发现真的眼熟,等进了县城后,我差点乐了,竟然是“阜平县”
这是我和钱燕子从地下河飘到这里的地方,这里有“何泉叔、小荣姐、悦蓝姐、云巧姐还有那个“松本花子和那个小女孩”不知道所有的人都好吗?”我心里想着!
“阜平县”城门的皇协军检查的并不严,当知道这是“日本商行运输”的东西时,过来一个日本鬼子的军槽检查了“通行证”和曾慕帆说了几句便让我们进城了!
我的心情瞬间从十几天的压抑和紧张中放松了下来!
很快到了一家骡马客店,还是刘春华和周登富去谈包下了整个骡马客店,当走到时我又笑了,前面是“曹帮阜平县浩瀚商行”,向前进是城墙,再向前就是我从曹帮买下靠着城墙的院子……我心里高兴的一阵火热!
“掌柜的!你住前面的那个房子!”周登富走过来对我说;
“好!路东沣呢?”我问周登富;
“掌柜的!我在!什么事!”路东沣从马棚里走了出来笑着问我!
“哦!你和我进屋说!”
“东沣!你和杨树出门向左走二百来米有一个能“修头和刮头”的师傅,让他来给所有人收拾一下”!
“好嘞!掌柜的”
“哦!掌柜的这次我们绕的路大了!这里是“阜平县”,在“保定府”的最西边,从地图上看处于“太行山中北部东麓,大清河水系沙河上游,是两省四府九县交汇处,东与唐县、曲阳县交界,南与石家庄市行唐县、平山县、灵寿县接壤,西与山西忻州五台县毗邻,西北部与SX省繁峙县相连,北部与SX省DT市灵丘县连接,东北部与涞源县为邻,是“冀晋咽喉”地目前看我们只有向西走山路去山西忻州五台县,然后进太原!”路东沣和我坐在热坑边说!
“好!我们必须看情况!一定要绕开打仗的地方!你去按排吧!叫周登富、刘春华、钱林虎来”
“好!掌柜的”
“周登富,什么东西不够去旁边“曹帮阜平县浩瀚商行”你就说“大少曹煜坤北平的朋友”,然买些肉让大家吃!钱有吧?然后今天每个人把衣服都洗干净!要不就不象“日本商行”的了……”;
“钱有!掌柜的这一路我们就没有缺过钱和武器!我们来时的路上还说:这一路肯定受罪了,没想到这是我长这么大最好的出门,能有鞋穿、能吃饱肚子、有钱买肉吃”周登富的话让我们都笑了……
“春华、林虎我不用提醒你俩了!去吧!哦!顺便把那些兄弟调教出来!”
“放心!掌柜的”刘春华抽着烟笑着说!
“我对这里很熟,我出去看看走走!你们在这里看着,再一个让刘红他们早点做饭!”我站起来将怀里的驳壳枪放入背包里
我一个人走出了骡马店,向前面走去!我想了想还是顺着路走到“松本花子”的那个日本特务机关开的“中药铺”;
天还没有黑,抬头看中药铺的招牌,名字已经改了“东仁中药铺”,隔着玻璃向里面看去,一个戴眼镜的老头正在和一个背对着我的女人说话,女人头上裹着一个帽子,怀里抱着一个棉被包裹的小孩,我心里一动“是松本花子!”,我刚叫出口忽然松本花子像似心里有感应的转回了头,向门口看来
此时有三个壮实的汉子,推门走进中药铺,我猛的收住了微笑,里面传来一个很嚣张跋扈的声音:“给你们五十块大洋!限你们明天滚蛋!我们黄队长看上这个院子了,明天不滚蛋……”!
“怎么样?还要杀人吗?这是我的家!”老头气的大声吼着;
这时一个老妇人领着“丫旦”从后面走了出来!老妇人赶忙走到“松本花子”身前挡住“松本花子”;
“哟!牛气了!今天晚上就滚蛋”一个壮汉手摸向腰间的枪盒;
“你们就这么牛吗?你们黄队长在阜平县城算老几!敢欺负到老子家”我一边说一边走向抱着孩子的“松本花子”,门口外不少看热闹的人都看着屋里!
这时候“松本花子”看着我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流了下来,慢慢把怀里抱着的孩子塞给老妇人,猛的扑入我的怀里紧紧的抱着我,我能感觉到“松本花子”激动!
“你他妈的是老几呀!阜平县城有你小子说话的份?是不想活了!”一个骂声从背后传来,骂声中夹杂着驳壳枪子弹上膛声;
“一会再说”我小声对松本花子说!
“好”松本花子松开了我,我从口袋掏出“竹机关出入证”深深吸了一口气转回身看着身前三个如狼一般的特务!在其中一个眼前晃了几,抬手就是一个耳光“ばかやろう(注:八嘎呀路)!你们三个把枪放到桌上!”;三个特务眼睛里瞬间流露出恐惧;
就在这时门外走进两个日本鬼子和一个皇协军!
我转回身看着一脸紧张的老俩口和松本花子小声说:“你们去里面,这里我处理!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