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金鱼胡同的路口,我向树阴下走了两步,然后再走进了这个住着富有人的胡同;
袁大少的家门开着,一个老头在门口的凳子上坐着,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葫芦”在玩着,看到我上了台阶赶忙站起来笑着说“郎先生,大少让我在这里等您,他在前中堂等您”
再看到袁大少时,他意气风发的正在和几个夫人在一起说话,“袁大哥,你找兄弟什么事!”,“哎呦!郎老弟,夫人快给郎老弟倒茶,拿扇子!你可真是异人呀!哥哥开大涨返身了!那天来了个潮汕的商人,非要买下我店里的几个“雍正年间青花瓷器”也是个懂行的人,这不刚刚“交割”完准备关门时,来了个南洋的客商,看上了我店里的几张字画!第二天又来了,又购走了我店里的三尊“白玉佛菩萨”这可是“明代永乐年间的白玉菩萨”
听袁大少讲起古懂那说的我云里雾里的,我还是耐心的听着,多少也学习了一点什么是古懂”!毕竟这些都是祖先的文化底蕴和历史的沉淀文明!
“再一个隔壁宅子也买下来了!快把我的皮包拿来”袁大少高兴的对几个夫人说
“四张纸”放在桌上分别是两个宅院的“地契和房契”,上面的名字是“袁克定”,袁大少不好意思的说:“书军兄弟,他们只能卖给我,我写了个东西你看一下”,袁大少又拿出一张纸,我笑着打开,看了一眼,我就揉碎了笑着说:“袁大哥,我们以兄弟相称,兄弟我就凭你不当汉奸,我相信你兄长不是坏人,加上兄弟佩服你弟弟“袁克文”兄长……唉……天妒英才呀!“南有黄金荣、杜月笙,北有津北帮主袁寒云”
我忽然想到前几天天到“袁克文”先生的诗随口说:“感遇”乙卯秋,偕雪姬游颐和园,泛舟昆池,循御沟出,夕止玉泉精舍。
“乍著微棉强自胜,古台荒槛一凭陵。波飞太液心无著,云起摩崖梦欲腾。偶向远林闻怨笛,独临明室转明灯。绝怜高处多风雨,莫到琼楼最上层。”
我看着坐在那里的袁大少和几位夫人,他们在静静的看着我,我又念出袁克文的一首诗
(袁克文)
(小院西风送晚晴,嚣嚣欢怨未分明。南回寒雁掩孤月,东去骄风黯五城。驹隙留身争一瞬,蛩声催梦欲三更。山泉绕屋知深浅,微念沧浪感不平。)
“袁大少”向我抱拳说:“可惜“豹岑”(注:袁克文的字号)谢世的早,要不你俩就是好朋友,不!会成为生死之交的!我在你身上看到“豹岑”的气质!”;
“所以,袁兄长写那东西就见外了!”我笑着说”
一阵东拉西扯后“袁大哥,你拿了钥匙没有进去看看?”我试探着问同时看着袁大少的眼睛;
“这为这事才把你请来,今天早上和警察局的、税务局的开了隔壁的门,把人没下个半死呀!院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房梁上挂着“纸扎小人”前后两宅子都是,而且这两天金鱼胡同里的宅院里吃的东西一夜就没了”,
“对呀!对呀!这两天和邻居的姐妹打牌,都说这邪门的事情!”几个女人也给我紧张的说!
我一口把茶喝完笑着说:“我过隔壁前后宅院看看”
袁大少拿了钥匙和我一起走到这个院子的大门前,在上台阶前袁大少还是“打了退堂鼓”,我笑着说:“你先回去吧,袁兄”!
打开门锁我走了进去,随手关好大门;我笑了,心里想:“这吁泽良还真会玩,纸扎的小人画的还真有点吓人”!院子里有一个烧过的痕迹,我一个屋子一个屋子的看,在一个屋了里的盒子里拾起了一套工具拿在手里,继续在每个屋子里找
什么都没有,看着一些床上干了的血迹,回忆着那天的情况……
所有的屋子里只是一些没有用的东西,到了最后的那个大屋子门口,看了一眼地面上的,已经被人扫过了,我推门走了进去,先进了套屋内,里面的东西已经没有了,应该是被那天烧了!
我看这那个大木床,应该木头不错,我放下工具,伸手拉了拉床还挺重,看了看这个大床厚厚的木板,我仔细看着床板,终于我发现了这个床板的问题,床板上下两层,中间是空的!
由三个“木篠子”扣着,我拿出工具挑开三个“木篠子”,抬起木板,夹层里竟然是由“小金元宝”摆成的“二十八星宿续命图,中间是两本古手写书,我拿起一本“慈禧太后手抄《心经》”另一本是“宋代道教“陈抟老祖”的《易数经》”,我看了一下,再放回原处,重新插回“木篠子”恢复原状!我蹲下来仔细看了一下木床的“床腿”上而都有“符”
我坐在床上想:“汉奸王三运”这么孝顺母亲?他的母亲是谁?他这么有钱财?他的目地是什么?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算了不去想了,我站起来走向那个小屋子,仔细检查了一下,就是床下找到两本“手扎书”看纸的颜色,应该有点年代了,我将两本“手扎书”放入口袋,走出屋子;
我看着中堂屋里的摆设,仔细的又看了一遍,我在墙壁敲了敲,没有什么,看着地面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抬头猛然看到那幅大的画,我走了过去,推开画,后面是木墙,我忽然发现有一个地方的木板颜色深,显然是经常有人用手推动,我伸手上下左右的推了推,果然推动了
里面是个小木隔子,一个本子,照片!一把手枪,上面是两捆美元和十根金条和女人的手饰!我拿出本子,是账本和“股票”!我把本子放了回去!重新盖好,放下这张画,我心里不由的佩服这个“军统特务”的水平!
但是又有太多的凝惑,我相信这个宅院肯定有太多的东西,有太多的秘密
书房里很乱满地全是书,奇怪的是没有一张纸,我走到书架前,蹲下身子看了看我钉在书架门上的“钉子”,还好没有人动,我拿出工具拔出“钉子”,看了看头上靠墙的那根“电线和铁丝”,我平静了一下自己跳快的心,我慢慢推移开书架,回忆了一下“灯绳开关”的位置,拉开了暗室的灯,眼前还是走前的样子,桌子,沙发,大木床,我注意看着墙面,一切正常,桌上的凉席“发黄”
我还是伸手推了推这个木床,果然这床还是有问题,床板下不仔细看不会发现有三个“扁长的抽屉”,里面是“一块白玉板”上面有字,四种字,我只认识汉字,“禦上旨宗”我没有再看,第二个抽屉里是一把“玉把长刀”,很漂亮,一串珠字,十几个“玉搬指”,十几个“玉牌子”!合上抽屉;拉开第三个抽屉,是花花绿绿的纸币,和两把崭新的手枪,我不由的苦笑,心里暗暗提醒自己以后一定要仔细检查,不能这么粗心!能拿走的一定要拿走!打开那个柜子,拿起洋火,走下地下室,地下室一阵凉意,还挺舒服的,点亮油灯,看了看地下室的东西,一切正常……走出地下室关好柜门退出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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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书架门关好,按原处钉上那个钉子!走出屋子,院子里的阳光照在身上又是热!很快汉就流了下来……
忽然我看着地面上的一个“清晰新鲜的爪印”,我蹲下来仔细看,有我手掌大小!这种爪印对于我这个生长在山里的人来说,一眼就认出来了,“熊的”!
但是我又不明白了,为什么只有两个爪子印,熊应该留下四个爪子印呀!我有些紧张的抬起头看着四周围
以前“铁汉叔”曾经对崖洞村的我们讲过,山里猎人最怕的是“野猪、狗熊、老虎”,最忌讳的是“狐狸、蟒蛇、黄大仙、白刺猬、巨鼠”!
我寻找着这个爪印,心里还是有忐忑!
墙上有两个,令我敢相信怎能在墙上,这里难道有熊?我爬上墙,上了房顶寻找,果然发现有的房瓦碎了,我一步步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一块,两块房檐边就没有了……
忽然间我我缓过来神,这不就是后面的院子吗?我转身找到木梯,搭好爬下房顶!小完子里没有什么,不有一串爪印,还有一种暗黑色的毛发,我猛然感觉到有一双眼睛盯着我,我猛的转身寻找,没有!
一种恐惧感心里升起的同时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好奇心驱使着我推开了屋门……
屋里有一种气味,但眼前的一切吓住了我!
一个像“人脸”的熊爬在炕上,双眼看着我,眼睛里没有凶狠,而是很平静,地上有一干了的血迹,忽然它的背后露出一个小孩子的脸,我心里一惊,在仔细看这个人脸的熊,胸前没有毛发,它的乳房和女人一样,小孩子猛的跳出母能的后背,伸开双臂挡住母熊,双眼可怜惜惜的看着我,我看着这个小孩子!不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人了,腰部以下是长毛和爪子,腰部以上是人形,有胳膊和人手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这个“小怪物“给我跪了下来,眼泪流了下来!然后移开一点给我指指“母熊”,我用力揉了揉眼睛,眼前的一切真的不能在真的发生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别伤我,我也不伤你们,能听懂我的话吗”我己经做好了跑的准备,更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小怪物”流着眼泪给我又指指了指躺在炕上的“母熊”,然后向我爬着过来,我站在那里没有动,因为此时双脚已经不听使唤了……
“小怪物”爬到我的脚下站起来,用它的手拉着我的手,流着眼泪指指炕上的“母熊”,“你们真的不吃我”我还是问了出来!
我看着爬在炕上的“母熊”问,“母熊”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乞求的眼神看着我,我走了过去,炕上有血迹,母熊有两处枪伤,但是在肩膀上!我仔细看前后有“伤”已经“会侬”了,应该是近距离开枪,一边放着很多吃的,还有“烧鸡,拷鸭、一个烤小猪”
我猛然想起“逃跑的人熊母子”竟然在这里!
“我说话,你们能听懂吗?”我试探的问?“母熊”竟然向我点点头,“你们能说话吗?”母熊吃力的摇了摇头……
“你这是枪伤,会浓了,要用药,才能好!”我对这对“人熊母子”说,母熊对我又点点头!“我去找药,你们等我回来!可以不!我是好人、你好了送你们母子去山里,那里没有坏人……相信我!”我看着母人熊说,动物表示感谢和信认是它们的“舌头”舔你的手!“这院子是我的,千万不敢出声!我去找药和吃的给你们!一定不要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