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不远外坐下,等着吕老掌柜闲下来;
“书军达达,丫头姐姐来了吗!”一个幼稚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笑着转回头,这时我看到了一个穿着小褂子和小裤衩的“隆盛”,我看道他眼中没有任何尘埃的眼眸,那是一种纯净的感觉,一种让我瞬间感觉一切都是希望的感觉……
“隆盛,丫头姐姐在家呢,这两天我带他和一个小弟弟来和你玩,好不好!”
若掌柜的老伴和儿媳一起走了出来,看到我坐在桌前,慌忙的给我倒水,“哎呀!郎先生来了,怠慢了!”隆盛的妈妈不好意思的说;
我也赶忙站起来说:“婶,嫂子,我就这样不见外了,没事!我是来看一下“隆盛”,顺便在拜托吕掌柜点事情!”;
说完我抱起隆盛,看了看他的头顶和小手、小脚,屁股!那个小“烂”点已经消失了,我转身正准备说话,吕老掌柜已经给那个老人看完走了过来,向我抱拳笑着说:“失礼了!先生!”;
我赶忙说:“我来给小隆盛看看,再请老掌柜帮个忙,先给小隆盛重开个要方”,我提起了准备好的毛笔写:“南北沙参各五钱、山查、鸡内金、焦三仙各五钱、九叶莲六钱、益母草4钱、琥珀4钱、黄芪5钱、黄精5钱,大枣三个、仙斛草5钱”写完递给吕老掌柜“请老掌柜审一下纰漏不足”,吕老掌柜笑着戴上眼镜,一个架在鼻子上的睛镜,看了一下抬起头笑着说:“先生的“哑科”(注:中医学中称儿科为哑科)用方和量真的是很妙,老朽佩服!老朽不是恭维先生”!
“王源快给把这付药抓了”老掌柜对刚刚忙完的伙计说!
“小隆盛”在药铺里跑来跑去,不象初见时的“萎靡不振”,吕老掌柜和老伴疼爱的笑着,“先生不说有事要我帮忙,请先生说,老朽一定尽全力”老掌柜真诚的看着我说,我正准备开口说,门外走进来两个女人
一个是金发碧眼高个子穿着长裙子,脚上穿着皮鞋的女人,一个着和服的日本女人,“隆盛”的妈妈笑着迎了上去,说着我听不懂的言语,明显三个人认识,我对老掌柜笑着说:“事情不急,改日说,我先告辞回去了”;
就在我站起来的时候听见“隆盛的妈妈”忽然用流利的日语和那个穿和服的女人说话,看到我起身告辞笑着对我说:“郎先生,这是我俩个朋友,她们俩身体一只不好!看了好几家医院和中药,效果不明显,今天正巧有幸碰到先生,还请先生帮忙看看,我爸爸看过了,有效果但她们不会煎药,所以请先生帮忙诊一下”;
“我!”我一头雾水的说了一句,这时我可真有点蒙圈了……
老掌柜笑呵呵的开腔说:“郎先生,这俩个女的是我儿媳的好朋友,她们都是洋人,所以,老朽扶脉也不准,可能和咱华夏人脉不一样吧!先生给她们看看!”;
我现在怎么办,斤两自知多少呀!但我又不能说:“我不会看病?不会扶脉”!
我想到这里缓缓坐下,“请坐,我试试”我微笑的说;
第一个坐下的是那个穿和服的女人,坐下前向我鞠躬说:“辛苦您了!郎中先生了!”
我忽然心里有一千个不乐意,但理智告诉自己一定要平静:
随然手扶在她的手腕上,但是我忽然心里想到曾经“赵郎中说过,女科的“疾”不出七诊!”我心里想了想:“可否借房间以用”我转头对旁边的“隆盛”妈妈说,“可以呀”!隆盛妈妈拉着刚跑过来的小隆盛说;“嫂子你们呆在房里,我只是帮她按一下穴位再开药”,当我的手按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时,按准“肚脐”下二指、三指的地方按了下去……
汗,应该是疼痛的汗瞬间冒了出来,我眼睛看着这个日本女人,竟然疼的冒汗也没喊出声,我真的有点佩服,然后用我的热手握在她的肚脐上,忽然一个长长的屁声从她的身下响起,这个日本女人顿时脸红了!
我笑了笑,收起了手,“好了”我说完便退出房子,这时我观察内宅,还挺大,是一个三进的院子,前面铺面大,后来院子小
我想了想回到了前面,坐下有纸上写了一个药方:“知母、大枣、益母草、白茅根、当归、陈皮、茴香、生姜、仙灵脾各九钱”,吕老掌柜笑呵呵地看着我,我将药方递给他“老掌柜,你指正一下不足”,“好,用茴香为妙呀!我怎么没有想到”
三个女人领着小隆盛走了回来,日本女人的脸还是很红,我将药方纸递给她,“刚才失礼了,先生见笑”!随后又是向我鞠躬道歉!
外国人女人我是第一次见,她用流利的中国话对我说:“郎中先生你看看我,我来中国一个多月了,什么都不想吃,但是肚子还硬梆梆的,有时冒汗”她大方的伸出手腕,我只好扶在她的手腕上,我松开了手,因为我根本不懂得扶脉,也是照葫芦画瓢呗!装样子!
我猛然想起曾经赵郎中说过:“水土不服,不吃肚胀,用一味药“大黄”,但是,要用“药引、钱元”!我笑着拿笔纸上写下一个中药名称:“大黄12钱”,我笑着说:“小病!吕掌柜让贵号给病人煎一下”!“成”!老掌柜笑着说;我对这个“女洋人”说:“按中国风俗,你给老掌柜两块银元,砂锅你要买下,喝了药好了,一会你出门把砂锅摔碎”!“风俗习惯吗”女洋人睁大眼睛看着我说,同时掏出两块银元放在桌子上,我看了一眼笑眯眯的老掌柜说:“晚上你不可以多吃”!
我叫伙计“王源”拿一块银元洗净和大黄一起煎,中火五开即可!日本女人忽然脸红了站起身来拉着“隆盛妈妈”走向内宅
药!很快煎好了;
当这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一口气喝完时,我笑了,如此豪放的外国女人!不!我忽然想起我是第二次见外国女人!我的混血老婆“五姐林茹”不就和她长的一样吗!但比她美比她泼辣,是个玩枪的女土匪!我嘴角挂着一丝微笑!
“郎中先生!我的肚子在咕噜咕噜的叫,还有一点疼痛,哦!”这个洋女人也站了起来对刚刚回来的“隆盛妈妈”小声说:“哦!路丝!·大不留谁(注:WC)慌慌忙忙地在隆盛妈妈领下急步走进内宅
不一会两个女人走了出来,“郎中先生真的神了,我十几天都没有内急了,现在肚子好舒服,不硬梆梆了”!
我笑了笑对隆盛妈妈说:“嫂子,你会日语!教学会说日语可以不”,“成!我可会四个国家的语言,日语、英语、德语、西班牙语,郎先生想学随时都可以”隆盛妈妈微笑的对我说;“我也可以教郎中先生”日本女人微笑的说!“高野枝子小姐是我们大学老师、日本人!这位“翠西小姐”也是我们大学老师、美国人”隆盛妈向我介绍,我双手抱拳笑着说“两位才是女先生、幸会!”我的这个动作引的三个女人和吕老掌柜哈哈大笑,我不知所错的坐也是笑了……
正在时门处走进几个日本鬼子和几个侦缉队的和警察走了进来,我心里一紧,随时准备动手!看外面站着不少皇协军,日本鬼子的一个军官一脸的傲慢和凶像看了我们一圈然后说:“统统的把良民证拿出来!”;
“高野枝子”忽然收起了笑容,站了起来一阵“叽里呱啦”的日语,然后走向日本军官抬手就是两个大耳刮子,日本军官这时如同“老鼠见了猫”一般听话,弯着腰低着头不敢说话,眼前的一幕变化的让我有点没有想明白,“高野枝子”是什么人?
我还没有来的急想,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我有良民证,你们凭什么抓我?”,“回侦缉队再说小凤仙,我们“黑大爷”要见你一面”又是一个声音,我唿的站了起来对门口大喊:“放开我筱凤姐”
一切就是这么突然,在听见这个声音的时候我猛然感觉到不不让这帮“混旦欺负朱筱风、小凤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