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泽良,不要追”我抹了一把鼻血喊!接着说:“让他回去报信”
“吁泽良”停止了追赶,一脸杀气的看着前面跑的男人,吐了一口唾沫!我此刻脸上和衣服上都是血,一个婶子端了一盆水让我洗了洗满脸的鼻血
我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心里想几天没有练身体,又吃亏了!心里真是懊恼不已……
街坊邻居们已经都知道了这件事情,我和“吁泽良”拉着那三个被打断胳膊和腿的男人到了胡同的路上,这三个男人躺在地上疼的呻吟
顺手拉过来一个凳子,坐在上面,这三个收“高利贷”,显然被我的凶狠打怕了,疼的哼哼唧唧,但是看到我眼露凶光的样子,也没有再骂脏话!算是灵光
大姨、宋大妈领着“英子”和“丫头”也来了,当问清情况,也是气愤不已!
卢大妈告诉我:“书军呀!这有些麻烦,这些是专门放高利贷的帮会,打手很多,听人说是叫什么“堂”的帮会,是天津卫的都很厉害“角”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我回身在人群中找“吁泽良”想让他回去给我拿个什么刀或斧子来,但没有看见人;
“这小子肯定是找武器去了”我心里想!
一个嫂子给我提了一壶水:“书军,先喝水,我让孩子去叫咱翠花胡同拉包车的人都回来,嫂子帮你”,这个嫂子手里拿着一个大剪刀给我看了看!我心里一阵感激
“吁泽良”提着一把长刀走到我面前递给了他,脸上一脸的镇定!长刀随然生锈,但我拿到手里还挺压手的,“谁家有磨刀石,给我用一下”不一会一个“小小子”抱来了一块磨刀石,后面还跟着一个驼背老头,“书军!田大爷给你磨”
翠花胡同又热闹了,胡同拉黄包车的一辆辆都满身大汗的跑回来了!没有人问我,没有人去洗脸,手里拿着从家拿的棍棒和菜刀
看热闹的人是越来越多
胡同的一头走过来三四十号彪壮的汉子,手里拿着长刀和木棒,为首的一个光着膀子一面横肉,后面跟着一个老头,胡同里瞬间静了下来……
“田大爷把刀给我!街坊们这事情你们不要管,是我郞书军的“梁子、过节”今天不给我说个一二三,就别让血溅在街坊们身上!”!我大声的说完,提着刀就迎着来人向前走,吁泽良提着二把不一样的斧头跟在我身后!
胡同里的街坊汉子也是跟在我身后不远处,一些年轻的嫂子和婶子也拿着大剪刀,“咚咚”的拐杖声在我身后响起,我回头看了一眼,牛大爷的姑娘“牛翠红”手里拿着菜刀,跟着大家一起在我身后
我心里想:“杀他几个我就离开北平!正好可以脱身而去”!
上过战场的人,杀过人的人,发怒时身上有一股“杀气”,这种杀气会让跟多人害怕,我不是拿着刀吓人
忽然一队警察端着枪冲了进来,看到我的样子也吓得不轻,竟然吓得忘记了端起枪,陈股长大声的喊:“三爷,千万不可冲动,给我个面儿,三爷!”陈股长的喊声让我恢复了一些理智!
那三四十大汉也停止了后退;陈股长跑上前一抱拳:“三爷千万不要动手呀!要不兄弟我难做!到底怎么了回事呀,都动刀了!”;
我没有看陈股长向侧面一步眼睛一翻大声说:“去你大爷!今天不给我“奶妈”一个说法,我今晚上杀光你们什么狗屁帮什么狗屁会!去天津卫烧了你们的帮会”!
我的话在众多看热闹的人耳朵里,就是大话!吹牛逼的话!
陈股长尴尬的笑着说:“有什么话大家坐下来说,三爷消消气!”
我把刀扎在地面,将今天候大妈家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陈股长听完,转身回去给那个为首的小声说了一会!
对方的几个人的脸色一变在变,最后警察陈股长和为首的大汉及那个老头走了过来,向我一抱拳说:“今天是我们不对,请门外三爷给我兄弟们个面,就此翻过,您“奶妈”的东西如数奉还,我“红展帮”给予补偿!和三爷就此翻过,给兄弟们个面,把伤的兄弟领回去看病!”;
这个世界上杀人也不过头点地,我也知道见好就收!
我也一抱拳说:“五岳三归,青红丝连五湖四海,须弥山门一根棍”我报出了江湖切口,这两个“红展帮”的相互看了一眼,和陈股长一起抱拳:“东西风长,南北四方客船!上山拜山门一路”!我沉着面冷冷的说:“就此翻过!把你们人抬走吧”!
一切风波也就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出乎了我的意料……
翠胡胡同又恢复了平静,但是所有的脸上都有这一种喜悦,我留下警察陈股长,在他带人离开前“红展帮”放高利贷的送回来了“候大妈、史大爷”家的东西和“房契”,并送来两卷大洋;
坐在“候大妈”家的小院里,地上放着“吁泽良”从家里提过来的茶水,我和陈股长没有说话,我将一卷大洋笑着递给陈股长,陈股长一呆,然后从中掰开,“三爷、您爷爽快、但江湖中规中规矩不乱”说着将另一半大洋放下;
“请问门花高台,先指和何长,船头甲板几钉?”(注:你是那个帮会,你的身份);我笑着抱拳问警察陈股长;陈股长脸色一正双手拍了拍?子,右手辫起左?口向我抱拳:“红花洛施陈家,舟船八十一钉,三十四铆筋下”(注:红帮、北平堂口、刑堂知事);
我俩都笑了,忽然陈股长对我说;“我还要谢你三爷!明天我就升职了成“局长”!今早的那“桑局长”死在“日本宪兵队了”!
沉默“那个桑局长是好人还是汉奸?”我看着正在抹去额头汗水的陈股长!
“三爷我叫“陈松林”!他不是好人!是汉奸!他喜欢“相公”祸害了不少“小男孩子”,死有余辜早就该五马分尸了”陈松林局长看着我“慎重”的说;
“我不是汉奸,我没有给日本鬼子做事、你信吗”我平静地说!
“门外三爷是三山五岳的汉子!我信!”这句话让我心里一热!
我把一百五十个大洋和“房契”递给已经好了一些起来收拾东西的“候大妈、史大爷”时,候大妈老个“老尖”又哆嗦,话都说不出来!
不停的抹眼泪,最后候大妈说:“沣烨,大妈和史大爷活到今天也没有见过这么多钱”我没有要塞给我的大洋;只是认真的对二位“老尖”说:“今后不要在出去找史萍萍这个妹妹了,有机会我会帮你找你们饿了去胡同口粥吃饭,是我的候妈!我小时候您奶养我“沣烨”,现在我养你!你二老吃我的“天经地义”!我也是你们的半个儿子”;
候大妈没有说话,但是放声大哭;史大爷嘴唇哆嗦着泪水流了下来……
我离开了候大妈家,老远就看见家门口停了十多辆黄包车,迎面走来了“载吉”呼大爷和牛大爷,都是一脸急切满头是汗,两个人的衣服都湿透了,看到我急步走了上来!
“书军、你没有事吧,我们回来才知道!”;我笑了!“我没事,怎么这么长时间?”我一边问一边向回走,我身后不远处“吁泽良”踢着脚下的石头,和邻家小哥一样,那里还能看出来刚才的那种凶猛样子……
街坊邻居们给我打着招呼,我忽然对牛大爷说:“牛大爷,今天我请咱胡同的大爷,大妈、叔婶,哥嫂,侄子侄女,吃饭,天热都不做了!今天咱胡同也热闹一下!你和呼大爷按排成不,多买点肉,酒!”
“载吉”呼大爷笑了“这感情好!”不一会儿,胡同里的街坊们都知道了……
我深知一个道理:“一个好汉三个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