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那个警察用木棍来“拨开”宫本田惠,我冲上前一把抓住木棍嘴里说:“你警察还想打人”,“打你丫的怎么地”这个警察嚣张跋扈的说
古语说:“人狂没好事,狗叫挨砖头”;
就在这三个警察嚣张跋扈的时候,看热闹不嫌热的人们突然散开了,中间只有我和“宫本田恵”姐弟及那三个警察,一队壮实的日本鬼子把我们围了起来;
一个年轻的日本鬼子军官走了,先看到“宫本田惠姐兄”一愣,但立即走了过来,向宫本田恵”一个鞠躬,宫本田恵和她弟弟没有鞠躬而是用日语说了几句话;
宫本田恵然后对我一笑说:“他们拿了宝憨哥什么东西?”
我看着这个侵略者的女孩,心里有一种莫名复杂情绪,但是还是说:“他拿了我的良民证,说是假的,要拉我去警察局,我说是你爹给我的,他们刚才还要打我!”
三个警察已经明白了眼前的一切,虽然想开口解释,但是已经完了,我看着那个警察诚惶诚恐的把我的“良民证”双手递给日本军官时,他的衣服已经贴到了身上,满头大汗,身体也躬成了驼背
“你知道这个良民证是甲级良民证吗?”日本军官冷冷的用中国话问,眼睛里流露出一阵“暴虐”
我心里想:这些日本人中国话说的这么好,看来今后要多注意一点!
我忽然眼睛的余光看到人群外有两辆黑色的汽车,汽车外站着两个日本军官,就在这时日本军官把“良民证”递给了我,“请宝憨先生收好,这是将军发的良民证”我的脸上依旧保持着诚惶诚恐的微笑……
而宫本田恵和她弟弟向这个日本军官说了几句日语,这个日子军官对鬼子说了些什么,三个壮实的日本鬼冲到三个警察身边下了他们武器,然后向“宫本田惠”敬礼后押着三个警察走了
我还没有回过神,“宫本田恵”和她弟弟对我说:“宝憨大哥!你怎么在这里,幸好我们碰到了”,宫本田恵看着我;
“哦!那个我是送少东家去学校,走到这里想吃卤煮来着”我看着前面那家卤煮招牌说;
“我们是来看妈妈,她的腿伤很疼!”宫本田惠说;我顺口说:“那个我会一点接骨和汤药,喝了断处就不太疼了,要不我一会给你娘、哦你妈妈抓几付,送去!”
我刚说完,宫本田惠立刻高兴的说“那就辛苦你宝憨哥哥了!我们先回去了,一会见”姐弟俩向我鞠躬转身向不远处的汽车走去;
当我看着两辆汽车运去的时候,我的身后传来几声“汉奸、日本人的狗腿子……”
我收起了傻笑的样子,低下头牵着马车在“汉奸”的辱骂声中向回走去……
我没有勇气抬起头走路,我的心里真的好难受和委屈,我真的想对骂我的人说:“我不是汉奸”!
但现实不允许!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日本人都是坏人恶魔,但是我知道,拿枪来华夏的日本人绝对都是坏人……
把马车交给郝大哥,走进屋子打开布背包拿点钱时,忽然拿出了“何泉”叔委托我找国军营长“郎书军”遗孀的遗物!
我打开小布包,一封信和二十个银元,我打开信时一张照片掉落在地上,我拾起来看了看,一个穿着国军军服的军官,看照片上的人还挺眼熟,是谁?那里见过
打开信只有八个字,我确是热泪盈眶“丈夫许国!不必相送!”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和汗水,信后有一行公正的小字“送:北平翠花胡同,东场胡同!妻:那英子!”
我慢慢地做在“大通铺”上心里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疼痛感,是为英雄而疼,是敬英雄而痛,简简单单的八个字呀!确让我心塞!
门外的郝大哥走进来看着我:“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我这才从恍惚中清醒过来,一边重新叠好信包好,一边然后对郝大哥说:“郝大哥,我没有事!你吃饭了没?”,“哦,吃了,你吃了吗?”郝大哥关心的问我,“我有些饿了,咱俩出去吃卤煮”我笑着说!
当我和郝大哥一起走出“运河曹帮商行”的院子时,我忽然有种被人盯着看的感觉,我压住那种回头寻找的想法,没有转回头寻找“谁”在盯着我?
因为这时我不知怎么样想前两天看的书中有话话:“当你发觉有人在监视你时,你不如装不知道”
“帽耳胡同”向前走的下个胡同有一家“卤煮”当我吃饱后结账问路堂的伙计,才知道向前走有个“鹤寿堂中药铺”!
我和郝大哥走出“卤煮”店;抬头看看天,一个字“热”!没有想到北平的夏天不是一点半点的热,而胡同里多槐树,树荫下纳凉人们多,一些光着膀子的“老爷们”扇着扇子,一些年龄大的女人在荫凉下用“不夹板”纳着鞋底,手中的“锥子”不停的在头上摸一下头油
郝大哥看着我笑了笑说:“宝憨兄弟,找个地方你也理个发,刮个胡子!”,我也笑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和胡子说:“好!郝大哥抓完药你告回去,我出去转一会”
我和郝大哥便按卤煮店伙计所说的路找到那家“鹤寿堂中药铺”抓了十付制“骨折”的中药,又抓了十付“洗手治老茧”的中药,郝大哥提着两大包药
我在付钱时“半幅”对联吸引了我,上联写道;“宁让药屉有蛛网”,下联是空白的,我一时兴起,拿起“坐堂郎中”的毛笔在下联写:“祈求天下无病人”,我放下毛笔对坐堂郎中一笑,转身刚要离开,一个年老的声音说:“这位先生留步”!
我转身看到一个身着灰色长褂的老头从后堂走了出来,“老先生可有指教”我笑着报拳问,“后生可畏!这是对上次联的奖励”老头手里多了一个红布袋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是五块银元”
我笑着还了回去,双手抱拳说:“门内先生门外高!红花绿叶岐山兆(注:郞中的对口话)”这是老婆虎妞爷爷出门前教我的,意思是:我是个釆药的人,我不能收这个钱!
我这样开口让这个“鹤寿堂的掌柜一愣,但立刻右手压左手脉,左手三指向前说:“五叶七花独秀,丹参川芎独活岐山”,意思:是我们是同门兄弟!
我笑了,这个掌柜的老头对我说:“先生可留下雅号,望我辈人知先生!”我想了想,提起毛笔写“北平郎书军提”!
再寒喧几句和郝大哥转身离开“鹤寿堂中药铺”,“赤大哥,这个药我给我,你回去煮泡手的药”我对一脸好奇看我的郝大哥说,“好嘞!兄弟,我先回去了”我看着郝大哥离开,我转身向“宫本田恵”的家里走去
我在路才知道那里是“摄政亲王府”,更知道了这是一个让很多人害怕的地方“日本特务机关”一个让中国反抗者永远消失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