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千里路有太多的知识和经验需要学习积累,因为这就是江湖,这就是生活着的路!
路上“曹帮”的大少给我讲了很多江湖的事情,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当下的江湖帮派很多,但都是“曹帮和盐帮”的分支,而他们是从“天地会”分出来的!而民国大总统“孙文”“委员长”也是“门内弟子,现在叫“洪门”,十里洋场的“杜先生、黄先生,唉……还有己经当汉奸的郭啸林”都是门内的!
忽然马车内传来一阵痛苦的呻吟声,郝大哥停下马车,曹大少和我跑上前一问,看见曹大小姐双手握着肚子,说肚子疼,我想可能是中午吃的东西凉了,真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娇贵”!
终于在天黒前赶到了一个镇子,伪军的“盘查”是不可缺少的,盘查过往的行人,我也看着前面,看到镇子口的柳树下站着一个穿着挺好的中年人,手里扇着扇子,看到我们后立刻给那些盘查的皇协军说了几句话,便走了过来和曹大少打招乎!然后他领着我们向镇里走,镇子还挺大的,但是很多铺面都已经开始“插上木门扇”了,在镇上的骡马店住了下来,这个骡马店也是“浩瀚粮油曹商行”开的分號!
吃饭对我来讲是大事,不管好坏吃饱才是道理!
赶马的郝大哥是个不爱说话的人,但是对“牲口”确实很精心,他吃饱饭后拿着两个玉米面饼走出去看那几匹马了
吃完饭后各自回房里休息,我在煤油灯下看书
书!可以让我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每次看书我都会想起“娘”教我认字的情景,偶尔也会想起“娘”的小裹脚
忽然曹大少慌慌忙忙的跑到我房间对我说:“三爷,你和分號的牛掌柜出去找一个郎中给我妹妹来看一下病,他的肚子疼的厉害!”
我一听马上穿上鞋和曹大少走了出去,到了曹大小姐的房子,兄见曹大小姐疼的满头大汗,头发已经贴在了脸上,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我还是一愣,曹大少姐那凹凸有致的曲线让我想起了救她时的样子……
“我去找牛霖掌柜的,你在这里看一下我妹”曹大少说着向外跑去!
“傻憨,我肚子疼,给我去请个郞中,哎哟哎哟”曹大小姐在坑上疼的呻吟着说;
“大小姐,是怎么样的疼痛”我向前走了一步关切地询问,“是、是妇人的月事病!你去叫郎中来开付药就好”!曹大小姐疼急了,也不管什么了!
我心里忽然想起“赵郎中”给我的一本书中记载有一个妇科药方:主治“妇人月事病疾、疼经”,我下意识的对正在疼的不行的曹大小姐小声说:“大小姐你是月事疼痛吗?”“是”!曹大小姐小声回答;
猛然间曹大小姐停止了疼痛的呻吟,抬起以被汗水浸湿的头睁大眼睛看着我,脸上一片飞红
“浩瀚粮油曹商行”分號的牛霖掌柜是一个中年人,留着八字胡,眼睛特别大,一看就知道他是个精明的商人!
我在牛霖掌柜的带路下跑到这个镇子唯一的“中药堂”敲开门,药堂的人说:“坐堂郎中回家了有事,后天才能回来”
牛霖掌柜急的满头大汗双手搓着,嘴里不停地说着:“这一下“虾米碎了”(老北平土话:完了);
我想了想对这个抓药的师傅说:“我写个方:你先抓一付”,拿过纸笔:“当归、肉桂、丹皮、吴茱萸、麦冬、各六钱,防风、细辛、制半夏、藁本、干姜、茯苓、木香、灸甘草各三钱”、想了想再写下“寒湿凝滞,祛风散寒、温经止痛”十二个字!
抓了两付药,买了药砂锅,我俩出了门就跑,急着回驿站时,遇到了伪军的巡逻,老远就对我俩大喊:“站住、干什么的、举起双手”,紧接着就是拉枪栓子弹上膛!
我心里一阵紧张,“这可麻烦了”我心里一急;幸亏牛霖掌柜大声喊“陈伟群大哥,千万别开枪我是牛霖呀”;“哦!原来牛霖掌握认识这些巡逻的伪军!认识”
回到驿站,我和牛霖掌柜去煮药,在这个夏天的闷热中药煮好了,我全身也湿透了……
当曹大小姐喝了一碗汤药后,过了没多久便减轻了肚子的疼痛,随后也睡了过去
这么一闹,也没有心情看书了,回到屋里倒头便睡,随然天天做同一个梦,但是也习惯了
天快亮了,我被起早的“赶脚客”的独轱辘车声吵醒,揉了揉眼睛,伸手摸向后腰,什么也没有摸到,猛的坐了起来、看到坑边的背包里的“镰刀毕方饕餮戈”,心才放下来,才知道自己在去北平的路上……
一边练习身体,一边给曹大小姐煮药,在院墙边找了一根四米长笔直的木头,发现木头被磨的很光亮,看来经常有人玩
“这位兄弟,你练的是“六合枪”的抖枪”,三百下的抖枪已经让我混身无力了,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一边的牛霖掌柜忽然问我!我看他的眼神一面的惊奇之色……
“哦!牛大哥,我发小教我的、瞎玩!”我笑着边抹汗便说!
“你可不是瞎玩,有些功夫,但是你兄弟下盘出腿角度不对,所以发力传不到枪尖,我给你演示一下”,当我看到牛霖掌柜演示的时候,他一边演示一边给我讲,我在试了一下,果然不一样……
“你还练过什么”牛霖掌柜笑呵呵看我!
更令我惊喜的是牛霖掌柜的是个“库布摔跤”高手,当我给他演示我所学的摔跤“小鬼推磨”时牛霖掌柜笑了
“你叫傻憨”牛霖掌柜笑着问我,紧接着又说:“我叫你傻憨兄弟,我空长你兄弟几岁,你就叫我牛哥”!“成!牛大哥”我笑着说,然后从炉子上端下砂锅,放在院子里的桌子上!
“兄弟你学过“黄岐”之术吗”牛大哥一脸好奇地问我,“哦!我在老家跟师傅釆药,说不上会医”!“兄弟你可不可以帮我看一个病人”!牛大哥一脸急切地说!
这时曹大小姐一脸轻松的走了出来,看到我脸一红说:“牛大哥早,傻憨哥早”!
“哦!大小姐早,傻憨兄弟给你煮好药了,昨夜还疼了没有”牛大哥关心的问曹大小姐……
“牛大哥叫我曹静凝,好了”原来曹大小姐叫曹静凝呀……
我看着曹大小姐喝了药,然后转身回去
这时牛掌柜、牛大哥更加肯定的看着我说:“傻憨兄弟,你就帮大哥的孩子看看,求你了!”,我看着这个七尺男儿,“好!牛大哥”我刚说完牛大哥已经转身跑了回去
两个十多岁的“男孩”是个“双棒”(北平话:双胞胎),在牛大哥和一个两鬓发白的女人领到我面前,“兄弟这是我的一对儿子,去年过年时就变成这样了”
太阳已经升起,我看前眼前这两个男孩,我坐在木凳上,我看着他们忽然感觉到他们的眼睛里完全是一种“空洞”,更令我奇怪的是两个男孩见到我忽然“哆嗦”的不停,我伸出拉住一个男孩的手,看看手掌很白,但是十个“手指盖”却是漆黑再看另一个同样
我站了起来在两个不停“哆嗦”的男孩头部看,发现每一个头顶都有一个“小疤”,“牛大哥这是嫂子吧”我一边给俩孩子检查一边说,“是的!我还有三个闺女,在厨房做饭呢!这俩宝贝可是我和你嫂子的心头肉呀!你嫂子愁的头发都白了”牛大哥对我说,但是我的眼晴没有离开两个男孩的身体
忽然发现两个男孩都在“坛中穴、气海穴”等前后任脉、督脉上九处穴道上都有“疤痕”
这是怎么回事?我坐下让两个男孩也坐下,一只手拉一个男孩的手
在清晨的阳光下我闭上了双眼,心里和闪电一样回忆所看过的书中记载
忽然想起了一部书中所述“管尸养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