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要让坏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坏人会给好人善良人带来灾难,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坏人永远消失
我们俩一路小跑的向村里跑,泥土路上依旧还是有些泥泞,一进院子里,看到大家还在伤心中,“何泉叔,有伪军赶着马车来了,你们先灭了灶火下地窑,把枪和子弹给我,我要给乡亲们报仇!”门口跑进来岳亚飞和任春京;
“宝憨算我一个”石泉叔递给我一杆步枪和一皮盒子弹,“好”!我刚说完岳亚飞,任春京,何昇还有两个和何昇大小差不多的“半大小子”拿着砍刀也眼巴巴的看着我,“你们听何泉叔的话!一起走”!何泉叔看着我没有说什么!
我知道这对这些男孩子很残酷,但谁又知道这种杀人的时代会持续多久!必须去面对,面对现实的残酷!
我领着岳亚飞和任春京跑到对面的一个房子里,而何泉叔领着三个男孩躲在我们的对面房子里;
我能听到岳亚飞和任春京急促的呼吸声,“不要紧张,上膛,瞄准,我开枪后你们在开枪!一定要记住”!这种等待是最令人着急的,我检查了一下驳売枪的了弹夹别在腰带上,端起三八式步枪上膛
终有听见了马车轱辘压在泥泞的路上,看到马车上坐了两个人,一个日本鬼子一个伪军斜跨着驳壳枪,抽着烟,路上走着三个伪军背着步枪,己经走进了村口,二十米、十米,我对着日子鬼子扣动扳机,“打”的声中岳亚飞和任春京的枪也响了,对面何泉叔的枪也响了,我迅速的拔出驳壳枪冲出屋门,对着一个转身要跑的连开二枪
何泉叔也端着步枪冲了出来,我沒想到何泉叔是玩枪的行家,枪法如此准,四个伪军一个日本鬼子已经被打死了……
其实也应该是侥幸成为,因为日本人的单兵作战能力很强,伪军作战力决对强过我们几个人,能打死他们是因为他们任为这里没有埋伏……
将所有的尸体拉到村口的“坟冢”前我们都跪了下来,何婶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些“烧纸”在“坟冢”前摆放了两盘窝头,蜡烛和一把香,“何家村的大爷大娘叔婶兄弟姐妹,何红姐!我给你先送上这些日本鬼子和伪军的人头,我宝憨发誓一定为你们报仇”
我磕了三个头,站起来抽出腰后的“镰刀毕方饕餮戈”将所有这些日子鬼子和伪军的头从尸体上割了下来,摆放在“坟冢”前
就在这一刻,这个“坟冢”周围忽然下起了白雾,不一会儿,白雾围绕了这一片土地树林子,所有的人看到这些,都开始了小声的哭泣……
我看到这一切,突然想起了“虚玄道长”说的“死者的怨气冲天,必须念往生咒,平息死者的灵魂怨气”我重新双手掐手印,开始念出道家的往生咒“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头者超,无头者升,枪诛刀杀,跳水悬绳。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债主冤家,讨命儿郎。跪吾台前,八卦放光,站坎而出,超生他方。为男为女,自身承当,富贵贫穷,由汝自招。敕救等众,急急超生,敕救等众,急急超生。”我又加上咒心:太上敕令,超汝孤魂。脱离苦海,转世成人这样念了七七四十九篇后,白雾开始慢慢消失
我忽然看见在不远外有很多人在白雾中向我跪下,我好像听见他们在说“谢谢”!我忽然看见了一对夫妻给我跪下说:“让我照顾好何昇,他们家的“炕墙壁”里有元银,拜托我交给何昇娶媳妇”!
一个漂亮的女人跪下给我流着泪水说“糟蹋她和村里女人的是伪军叫“吴世荣”他的脸上有一个“红胎记””一阵凉风吹过忽然一切人都不见了!
我知道这些死去的乡亲们找我给他们报仇……
我回身看着所有的人都盯着我的表情,我对何泉叔说:“你们都回去吧,把马车上的东西放在地窑里,然后把马车赶过来,何婶再多蒸些窝头和吃的,然后下地窑躲起来,顺便把地窑扩大一些,多几个出口!岳亚飞、任春京继续放哨去”这时的岳亚飞和任春京虽然双眼红肿,但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
大家都走了,我抬起头看着蓝蓝的天空,我又默默地诵读“XZ桑吉上师”教我的佛教往生净土咒“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利都婆毗。阿弥利哆。悉耽婆毗。阿弥唎哆。毗迦兰帝。阿弥唎哆。毗迦兰多。伽弥腻。伽伽那。枳多迦利。娑婆诃。”
泪水从眼眶滑落,为什么要死去这么多无辜的人,为什么要有那么残忍……
我看看雾气渐渐散去,向回村走去,再次抬起头看了看太阳,忽然看周围的地形全是平原地带,土地上已经长起了绿色的麦苗,一片绿色远处有几棵大树
我走回到院子口,马车上的东西已经没有了,我走进院子,何婶正在领着女人们蒸窝头,“何婶,何泉叔呢”?我看着这个穿着灰色的棉衣,头上也绑着一块白布的中年女人,她的眼角露着一种倔犟和一丝坚毅,让我瞬间感受到一定要坚毅,这样才能让别人知道活着的自己!
何泉叔从屋里走出来一边走一边说:“宝敢,根源侄子告诉我他们家的地窑方位,和何昇家的地窑只差一点,现在几个孩子在挖”!何泉叔的眼睛红肿的对我说,但是也在压抑着自己悲伤!
“地窑挖通后所有的人现在把这个院子的东西全部移到何根源家!”我对何泉叔说!“哦!我明白了宝憨!这样日本鬼子和伪军就不会发现什么了,宝憨你和我们营长一样聪明,唉!可惜“郞书军”营长战死在“沪沟桥保卫战”中了!我还有他一包东西没送回北平他老婆的手中……”何泉叔一阵叹息……
我告诉何泉叔我一会吃点东西就回刘家村,然后和何泉叔一起走出院子,把马车赶到村口,将一具具没有头的尸体扔在马车上,然后将所所有的“头”挖了一个坑埋扔在里面,找了几块砖头我用刀在上面刻下了几个“符咒”在后面刻上”杀害何家村的凶手永世不可轮回”!压在这些头颅上,何叔看着我问:“宝憨,你学有道术呀!”我一边填土一边说:“哦学过一点,让这些人永世不得超生!”;
“这就对了嘛,刚才起雾我们就隐隐的看见村里的乡亲们和我们道别!”何泉叔说;
我看见那拉车的两匹马在拉马粪,就对何泉叔说:“何泉叔,你把那些马粪铲来倒进这坑里”,何泉叔看了我一眼说:“对!让这些鬼们永世不得超生”
我在这坑里急了内急,何泉叔又提了一捅大粪倒入坑里,这才解气的在填上土!
看着远处背着步枪走回来的岳亚飞,我对身边的何泉叔说:“何泉叔,一定要在村口的房子里挖一个大的地窑直通村外,好让人放哨,来不及也可以跑到别的村子躲起来;这些枪都留下来,你是使枪的高手何泉叔,你教大家怎样使枪保护自己,哦在一个我让岳亚飞留在你这里,让何昇和我去“刘家村”,这样大家都知道怎么走动了,必要的时候大家可以联手杀那些狗日的,为乡亲们报仇!何泉叔你看成不成”,我在马的屁股拍了拍,马车拉着一车没有头颅的尸体向前面走去……
何泉叔和我、岳亚飞看着马车向远处走去,“宝憨,何叔都听你的,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办!”何泉叔没有看我看着远去的马车说
天气忽然觉得热了,中午的太阳照在大地上,下雨泥泞的路已经干了,偶尔吹过一阵风,看着树已经开始有了绿色,坐在院子中吃完饭的我让何泉叔和这些“半大小伙子小姑娘”吃惊我的饭量!
我告诉他们要想活下去就跟着何泉叔多练枪和身体,一定要听何泉叔的话,才可以为乡亲们报仇……
我领着任春京和何昇走出了何家村,告诉何泉叔一定要小心,何泉叔用力的点点头……
阳光下我们三个快速的向刘家村方向走去,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一定要报仇!一定要找到伪军“吴世荣”“王雨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