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每天陪伴我的夜!今天的梦却出现了很多不认识的人,我走在一条荒野的道路上,他们没有脸,我在梦里也看不见他们的脸,有老人、男人、女人、少年、小孩,甚至很多光屁股的小孩,都在哭诉,只能听到他们说疼
我慢慢睁开眼睛,身上盖着被子,看着火堆里的火苗在跳动,听见山魈和山猫声音我慢慢坐了起来;“小掌柜!你醒了,我和山猫、泥鳅、三平在说,这次二掌柜会高兴坏了,兄弟都有了“硬家伙”(黒话“好枪”),多亏小掌柜有本事”,我揉了揉眼睛,看着火堆上架着一个“大铁壶”,我站起来走过去拿起地上一个大碗,泥鳅提着壶倒了一碗水
“山魁大哥你和山猫大哥出去看“王大雷营长”把需要的东西办回来没有?”我一边小口喝着热水一边说;“小掌柜!你睡的那会,外面乱了几阵,现在没动静了,我这就出去看看”他俩站起来开了院门,还没出去,王大雷营长便站在门口大声说:“报告宝憨长官”,我赶紧从木登上站起来,放下水碗走了出去……
“长官所以你说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一共花了”我打打了王大雷营长的话,“今天起我叫你王大哥,你也不要叫我长官,可以吧”我说着向还张口说话的霸气十足的摆了摆手接着说:“王大哥,钱你留下给你的兄弟们改善一下伙食和棉鞋,不够告诉我!但是,巡城营的兄弟们一定要是64师最彪悍能杀日本鬼子的、最听你话的、对王师长最忠义的!不能欺负老百姓的!一切要记牢!”!“是!一定记牢!宝憨长官”王大雷营长站直身子大声说!
巷子里忽然亮了,火把的光亮下,整个巷子里都是国军,我先是一愣,然后走出了院门,却看见王守儒师长和晏祺斌团长,贺参谋长以及其它国军军官看着我,我看到贺参谋长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微笑!王守儒师长和其他军官都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欣赏
我看见杜大叔和韩大哥等兄弟们走了过来,便告诉王守儒师长让他下令,所有的国军士兵都回避,让杜大叔和韩大哥他们帮我,因为国军士兵都拿着“枪”怕“冤魂们”害怕不出来王守儒师长一定立刻下令:“退守两边的街道,没有命令不要出来”;王大雷领我看了所有需要的物资,其中特别给我讲了一桶“汽油”,然后告诉,要折房和烧房,王师长按排了一排“工兵”
随后也和众人回避!不一会儿,“三合赌庄”周围显得格外冷清和鬼异
我让韩大哥赶马车过来,将院子堆的东西我全部拉回骡马店,韩大哥又是高兴的嘴巴都合不拢了,我告诉他拉回去一定要放在院子里面,韩大哥对我小声说:“小掌柜!放心吧!桂花姐有两个桃木斧子,我会放在东西上杀杀邪”,我听了笑了笑,然后对杜大叔说:“杜叔回去买一百斤“生姜”今天下午用”,这时的杜大叔一脸严肃的说“中!宝憨!”;“韩大哥、卸了东西,留下石头守着,然后你把所有的马车赶回来,要用”
我看着马车压着青石路走向骡马店!东方的天依然黑这
当我一个人暗道将“十四童男童女”抱出来,给他们穿好鞋,用白布包好;再将“十四张男女人皮”卸下来用黑布包好,放在院子里面;再将石棺里的小孩头骨和玻璃瓶的包好入放在院子里面,所有的人都看着
重新将那五个道士、术士的尸体和法器找到,当放在院子里时,众人吃惊不小,因为他们在外面听洛阳城看热闹的人说:“这几个道士、术士”有点真本事的
但现在看到连这些道士和术士都能吓死,那当时他们看道了什么?能吓破人胆
我让杜大叔告诉外面人准备五副棺材,来收敛这五个也算是英雄好汉的“道士、术士”;然后找个大木盆倒入硃砂和芒硝、墨汁等等材料,我在几个布包里找出一件“道袍”,穿上反正我也是“照葫芦画瓢”,一边回忆着“虚玄道长曾经给让述的,然后提起笔在所有的布上开始写“咒符”
告诉杜大叔和韩大哥“给我找一个大布袋,一个单独的马车,然后外面拉车的骡马眼睛一律戴上给布罩,以免骡马受惊!”
然后通知王大雷营长,王营长跑步过来一脸的敬佩之色开口便说:“宝憨兄弟!你可是我的贵人和长官,有任务就下命令”!我看着这个国军抗战的中流砥柱,“王哥!让你的人来,杀了这几头猪”;不一会儿跑过来十几个巡城营的士兵,这会所有的人才发现我的穿着,先都是一慢,然后也就笑了……
我告诉王大雷营长:“开枪打死猪、这些猪是吃人肉长大的”王大雷不敢相信的看着我,然后走到猪圈旁边掏出手电筒向里一照,转回身睁大眼睛看我,“里面的是四个日本人
一阵枪响后,我让王大雷的人将打死的猪拉到“三合赌庄”门口摆着,“发魂”后烧了
随后让所有人把九十九“大公鸡”拿进来,打开笼子,我一只手拿着“法铃”,一只手向院子散着“玉米”,所有的人都在门外等候
我大声诵读“咒语”手中的法铃响起,忽然在咒语声中法铃声传向很远,而九十九个公鸡此时如同能听懂咒语一般
当所有的棺材和“魂魄幡”,杜大叔和韩大哥及所有的兄弟按我的要求站好后,让王大雷和他的“工兵”开始拆房,告诉王大雷营长“日本鬼子”的尸骨不要动,“我己下了咒符”,然后放火烧“干净”!我喊“走”,一定要放火、在向天打49枪,不能多不能少,切记!”
所有人不敢相信的看着“大公鸡”排着两队整整齐齐的和我走出了大门,站在马车的两旁,“走”!我一手拿“法铃”一手拿“罗盘”,拉长声音大声喊,火光瞬间从“三合赌庄”大门冒出,“啪、啪、啪”枪声响起,打破了黎明前的黑暗
令人称奇的是“所有的大公鸡”对周围的响声毫不在意,当听见我说“走”时,所有的公鸡一起“啼鸣”向出城走,整齐的如同军人一般
身后的大火和没有人的街道上,只有我的“法铃”声和我的“咒语”声
“祸福无门,唯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是以天地有司过之神依人犯轻重,恶星灾之,算尽则死。又有三台北斗神君,在人头上,录人罪恶,夺其纪算。又有三尸神,在人身中,每到庚申日,辄上诣天曹,言人罪过。月晦之日,灶有数百事,欲求长生者,先须避之。是道则进,非道则退。不履邪径,不欺暗室。积德累功,慈心於物。忠孝友悌,正己化人,矜孤恤寡,犹老怀幼。昆虫草木,犹不可伤欲求天仙者,当立一千三百善,欲求地仙者,当立三百善苟或非义而动,背理而行。以恶为能,忍作残害。阴贼良善,暗侮君亲。慢其先生,叛其所事虐下取功,谄上希旨。受恩不感,念怨不休。轻蔑天民,扰乱国政。赏及非义,刑及无辜。杀人取财,倾人取位。诛降戮服,贬正排见他体相不具而笑之。见他才能可称而抑之。埋蛊厌人,用药杀树。恚怒师傅,抵触父兄。强取强求,好侵好夺。掳掠致富,巧诈迁。指天地以证鄙坏,引神明而监猥事。施与後悔,假借不还。分外营求,力上施设。淫欲过度,心毒貌慈。秽食馁人,左道惑众……无行於妻子,失礼於舅姑,轻慢先灵,违逆上命。作为无益,怀挟外心。自咒咒他,偏憎偏爱。越井越灶,跳食跳人如是等罪,司命随其轻重,夺其纪算。算尽则死,死有余责,乃殃及子孙。又诸横取人财者,乃计其妻子家口以当之,渐至死丧取非羲之财者,譬如漏脯救饥,鸩酒止渴,非不暂饱,死亦及之。夫心起於善,善虽未为,而吉神已随之。或心起於恶,恶虽未为,而凶神已随之。其有曾行恶事,後自改悔,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久久必获吉庆,所谓转祸为福也。故吉人语善,视善,行善。一日有三善,三年天必降之福。凶人语恶、视恶、行恶,一日有三恶,三年天必降之祸,胡不勉而行之。”
我的咒语声在法铃的清脆声音穿透了自己世界的灵魂
当把一切“东西”该埋的埋!该烧的烧后,原地上一股很大旋风,打着转围着我们所有的人,当烧起“招魂幡、纸冥钱、纸衣……”时旋风卷起了这些“火”在空中燃烧成上升,九十九个大公鸡“严阵以待”,我用“桃木剑”向空中一指,“八卦铜镜”向空中一照,在场的人能听见旋风中的哭声
我拿起毛笔在白布上写“阴兵鬼将,听说我号令,速带回这些“冤魂野鬼”重新轮回令”,然后抛向空中“燃烧的旋风”,更令重人不解的是,九十九个公鸡,前仆后继飞向燃烧的旋风中一切都结束了,我们站立的地方,被旋风刮的干干净净,九十九个公鸡也消失了,太阳照在洛阳城外的大地上
当我们在回到洛阳城时已经是中午了,洛阳城里家家户户门上都贴着红纸,所有人的手腕上都绑着红绳子,我已经脱了“道袍”,并且告诉大家分开进城,我和韩大哥、山魈、山猫、泥鳅一起进了城,刚一进城就听说:洛阳城的一些“大户绅士”联合在一起“舍肉粥”,是用那几头猪的肉韩大哥看着我没有说话,我看着洛阳城马路上行人们,笑了笑!是苦涩的笑!是无奈的笑!还是高兴的笑!我已经不在去想了
我们走回骡马店,看着院子里拉回来的东西,在看看已经改变了原来样子的骡马店,郭三哥拉着“何铃大姐”的手走了过来:“小掌柜!回来了!处理好了!要不是你何铃姐,我一定去帮你的忙,外面的洛阳城人可吧你小掌柜说成“天师”下凡了,兄弟太有面子了……”看着郭三哥兴奋的样子,“三哥,我渴了,你要保护好我何铃姐不受伤害和委屈”!忽然何铃姐松开郭三哥的手跑回屋子,在场人都一愣,我和郭三哥一脸茫然,不一会儿何铃姐端出一个大木盘,上面放着“茶壶和茶杯”
我喝着茶看着何铃姐说:“姐,一定要早点好起来!要不姐夫郭三哥可咋办呀!”我的话音刚落,满院子的人都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