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是做一件事情的开始!忍这心中的各种矛盾和冲动才能长大;耐这孤独寂寞的日子去寻找,不要畏惧各种痛苦不堪,只有忍受下去才能完成自己的誓言和承诺!
师傅和师娘在院子里面练了一会,师娘便开始教我“戳脚”的两招“一招是“断三界”,一招是“踢山鬼””一招一式,我用心的学,其实动作也不难,要求就是快!很快我就学会了,但是几个要领师娘讲出来后,我真的理解了杜大叔的话:“三年苦练,比不上师傅一点”,“宝憨、你永远记住‘好腿不踢过腰,好拳留下一寸”,你好好练习吧、明天给你讲怎么攻击敌人”
院子里就剩我一个人了,我在不停的练习自己所会的,当我在摔跤基本功的时候,被一阵隔壁院子传来的声音而停了下,我明显听见有人在从院外向里搬东西,这些日子人在干啥呢?”好奇让我心里奇怪。
我准备搬木梯时忽然想,不行!万一被日本鬼子发现,今天晚上的计划就完了,我走到有孔的地方悄悄地向隔壁院子看,只能看见院子里放了十几个大的木箱子,偶尔看到有人在搬木箱子
看了一会,我也没有弄明白,我转身走转拾起一个木棍,有一臂多长、有找了一根细绳,提着两壶水走了回二搂的屋子,点燃油灯,把这些东西放在桌上,拿着“细通火棍”走下楼,在院子的一块石头上摸成“尖头”,走回屋子,然后用绳子将“细通火棍”捆绑在木棍上,换上那套有味的棉衣,从包里取出“镰刀毕方饕餮戈”别在腰后,吹灭油灯关上屋门,走了出去。
站在院子里听了听,没有任何声音,我爬上院墙,巷子里没有一个人,听了听,跳了下去……
我快步走到茅厕前听了听没有什么声音,我走到后面的“粪坑”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可能前几天有人收拾,再加上没有人使用,粪便掩到了我的脚腕,因为是冬天的原故,臭味不是很大,只是双脚在屎尿中冷的有点难受;这时的我心里只有为自己“崖洞村”和其他村的乡亲们报仇,只要能报仇,这些算不上什么!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脚冻麻木了换一下,一只脚休息,我就在这个屎坑里耐心的等待着这些屠杀中国人的畜牲恶魔
我的双脚即将冻的失去感觉时,我听到一阵开院门的声音,紧接着传来脚步声,我精神一阵,我握紧木棍蹲了下来,说话声也传入我的耳朵“许凯桑、这几天为什么老是有我的人失踪呢?被人杀了是不可能的,他们都是“空手道高手和揉道高手,明天早上你去问一下你父亲,他们是不是被他的手下抓住了,你的明白?!”
“好的!山寺长官,今天的姑娘如何”这是许凯的声音,证明真的这家伙要上茅厕,我心里压着自己的冲动……
“花姑娘一会的!嘿嘿今天晚上吃的东西可能不卫生,中国人吃的很不卫生”山寺说;
“左木君!一会你和麻郞君去隔壁骡马店把里面的人全部干掉外理好”我听到山寺这话,心里一阵紧张,“虽然师傅和师娘会功夫,但是,他们都在睡觉呀!不行!一定要快!”
“嗨!山寺长官”!这个应该是今天下午见的一个壮汉回答!
终于我听到了开锁的声音,手电筒的光来回照了几下,紧接着好像在蹲坑上放了一个木凳子,“山寺长官你先方便,手纸已经放好了,关木门的声音,我偷偷的向上看去,一个白白的屁股,一股恶臭的屎尿掉了下来,手电筒的光在上面照来照去,不在掉屎的时候,我用磨的很尖锐的“通火铁棍”对准出屎的地方用尽全力刺了上去……
“哐当”一声,应该是手电筒掉在地上的声音,接着一声不大的惨叫声,我顾不上手上的,衣服和鞋上的粪便,迅速的爬出粪坑,在墙上摸着自己的双手;
然后抽出腰后的“镰刀毕方饕餮戈”,其实也就是四五个呼吸的时间,我的面前突然出现一个低个壮汉,他的双手已经向我抓来,而我的“镰刀毕方饕餮戈”也同时从上向下挥了出去
“卡擦”一声,对方的手掉在了地上,这时我以收力,转变方向用力刺了出去,“噗”的一声,“镰刀毕方饕餮戈”的前端尖头刺进了他的左胸膛……
我松开手中的“镰刀毕方饕餮戈”任由这个壮汉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我没有再管此人,因为“镰刀毕方饕餮戈”会吸干他的血
正好许凯从茅厕退了出来,看到这一切,许凯没有叫,而是看着我说:“我看你小子就不像好人”话音刚落,一脚向我脸上踢来,我一躲,没有想到踢我的方向也变了,结结实实把我一脚踢的坐在地上。
“没想到许凯会功夫”我心里一惊,我咬牙站了起来,踢的我还真疼,许凯已经狰狞的走到我的面前,我的拳头也打了上去,我己经挨了他三拳了,但是我一拳就打的许凯向后倒下,脑袋狠狠的摔在地上不动,许凯身上没有什么只有一个钱夹子,里面全是钱,抽皮带时发现许凯的皮带非常好,我挤在自己的腰上
我走到死了的“左木”身边在他的身边摸了一遍:“手表,手枪,钱夹子,一把大号折叠刀,一个铁壳的打火机”这个打铁壳打火机很稀罕!记得大舅哥给我看过他的一个打火机,教我怎么使用,将这些东西塞进口袋
我看看巷子里没有什么动静,用“折叠刀”划开死去日本兵的棉衣、抽出他的皮带,将已经打昏过去的“许凯”双手捆在后面,再用划下的棉衣擦干净自己的手塞入许凯的嘴巴里,转身拔出尸体上的“镰刀毕方饕餮戈”,别在腰后,把尸体拉进茅厕扔在地上。
地上的手电筒依然亮着,今天见的那个“山寺”长官爬在地上,发出微弱的声音,我拾起手电筒照了一下这个叫“山寺”的日本畜牲,他的脸已经疼的扭曲了,屁股中间插入一根木棍,我抽下他的皮带,摸了一边搜出一把小手枪,一张纸画的图
我走了出去,再将许凯也拖进茅厕内,找到那把锁,锁上茅厕的门,再翻墙回骡店,回来屋里把所有的东西放在床上,自己忽然闻到了自己身上的臭味,“还有一个”我转身轻轻的走到院子,缷下骡马圈里的铡刀,搭好木梯子,提着铡刀翻了过去,院子里静静悄悄地,我仔细看看了看所有的屋子,只有两个屋子亮着灯,我站起来躲在一个角落,等待